正文 第77章(1 / 2)

女子囂張的氣勢漸漸消失,緩步走向燕雲染,苦澀的說道:“我愛可汗,但是可汗的心中始終沒有我。我雖是他的妃子,卻永遠成不了他的皇後,皇後之位始終為你留著。”

“我不想也不會成為皇後。”雲染堅定的說道,她的愛全部給了陳煜熙,再也沒有其他的地方容下拓跋真。

“你叫什麼名字?或許我們可以成為朋友。”女子笑著問道。

“雲染,燕雲染。”雲染柔聲說道。

“雲染,我們草原的女子向來豪放,我喜歡你的性子,我叫烏雅,我們可以成為朋友嗎?”烏雅笑著握住雲染的手,陳王朝的女子不似草原的女子,有著嬌小的身材和絕美的容貌。眼前的雲染美得極致,難怪可汗會對她念念不忘。但是烏雅從雲染的眼中看到了淡淡的哀愁,她知道雲染的心不在這裏,不會成為她的威脅。

“隻要王妃不嫌棄,我願意成為王妃的朋友。”雲染一字一句的說道。

“燕雲染,或許我該稱呼你為季大人。”駭人的聲音自兩人的身後出現,燕雲染和烏雅不約而同的看向站在門口目光陰鷙的男人。

燕雲染似乎沒有看到拓跋真暴怒的表情,緩緩地說道:“四哥,燕雲染,季泠寒,其實是一個人,隻是一切說來話長,我不知道該如何向你解釋,所以才會帶著麵紗。”

“是嗎?”拓跋真挑眉看向燕雲染,收到他的密函,安插在陳王朝的探子立刻調查了燕雲染。燕雲染在陳王朝的皇宮是一個禁忌,無人不知,而燕雲染卻早在五年前就葬身火海。

“如果你真的是雲染,為何要帶著麵紗。即使那場大火令你容顏盡毀,即使你換了新的容貌,隻要你解釋,難道四哥會不信,唯一的解釋,就是你根本不是燕雲染。”拓跋真一字一句的說道,心中除了嫉恨,更多的是懊悔與絕望,他的雲染竟然死了,他不斷的變強,成為了摩耶的可汗,他卻永遠的失去了燕雲染。雲染不再了,權勢對於他又有何意義。

“四哥。我想向你解釋的。隻是我沒有。”最後兩個字還未說完,臉上就重重的挨了一巴掌。

撫著被打腫的右臉,雲染震驚的看向拓跋真。記憶中的溫柔的四哥早已不再。原來世間的男人都一樣,為何要用眼睛看人,難道他們不知道眼見未必真,耳聽未必實,隻有用心看到的才是真實的。為何他們都要蒙蔽自己的真心。

雲染笑了,笑的淒楚,“可汗,既然你認為我不知燕雲染,我也不在狡辯,我確實不是燕雲染,我是陳王朝的刑部尚書,季泠寒。想必你的探子應該將我的一切都告訴了你。就因為我和燕雲染有幾分相似,才會得到陳煜熙的憐愛,成為刑部尚書,甚至成為當朝皇後的義妹。我知道的一切都是皇後娘娘告訴我的,隻因皇後和燕雲染是孿生姐妹。”燕雲染一字一句的說道,對於四哥,她不在抱有任何期望。既然她無法回應拓跋真的感情,就讓拓跋真恨她,以為燕雲染已死。

她不怕死,隻是放不下遠在陳王朝的稚子。

燕雲染拔下發髻上的金簪,用力的刺向心口。

既然拓跋真認為她不是燕雲染,她不想受到任何的羞辱,既然燕雲染注定五年前就葬身火海,她已見到了涵兒,該離開了,她已經讓凝兒等的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