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7章(2 / 2)

手腕卻被拓跋真用力的扣住,“想死,沒那麼容易,你竟然敢冒充雲染,你就要給我好好地活著,為你愚蠢的想法付出代價。”

雲染含笑看向拓跋真,一字一句的說道:“可汗,讓一個人死很容易,但是想讓一個想死的人活著,卻很難。你可以阻止我這一次,難道你每次都可以阻止我。”

拓跋真冷冷的看向站在一旁嚇傻的烏雅,厲聲喝道:“還不快滾。”

烏雅回了神,落荒而逃,心中卻充滿了疑惑,卻不敢詢問暴怒中的拓跋真。

“我不管你以前是誰的女人,現在你是我拓跋真的女人。既然你願意為了陳煜翔離開陳王朝,你就做好你的本分。你可以選擇死,若是你死了,我立刻發動戰爭,我發誓,我一定毀了陳王朝,即使兩敗俱傷。而你,就是這千古罪人。”拓跋真恨恨的說道,陳煜熙竟然沒有好好珍惜燕雲染,讓她葬身火海。他一直捧在手心,視若珍寶的人兒竟然消失了,怎叫他不恨。

拓跋真將所有的怒氣發泄在季泠寒身上,卻不知道眼前的女子就是自己發誓要嗬護一輩子的女子。仇恨可以蒙蔽一個人的心,失去雲染的消息讓拓跋真無法用心感受眼前的女子。

戰爭,雲染放棄了掙紮,五年前她就該死了,為何要活著。她不怕死,卻不想因她而挑起戰爭,無論是陳煜熙還是拓跋真,她都不願傷害他們。

陳煜熙是她最愛的男人,而拓跋真給了她最美好的回憶。

放棄了所有的抵抗,燕雲染絕望的閉上了雙眼。任由拓跋真將怒氣發泄在她身上。

既然他們都認定她是季泠寒,她就用季泠寒的身份活下去,從此無心無情無愛。

拓跋真粗魯的將季泠寒打橫抱起,用力的摔在床上。

身體重重的撞擊在床上,季泠寒頓時感覺到後背一陣疼痛,眼前一片漆黑。

暈眩消失,回過神的季泠寒發現自己身上的衣物早已被褪去,而拓跋真卻沒有任何動作,神色複雜的看向她胸前不起眼的木製項鏈。

拓跋真用力的拽下了項鏈,用力的將外麵的木頭壓碎,露出了裏麵金色的虎符。這是他們摩耶曆代可汗用兵的虎符。當初他登上可汗之位,用的是武力,他將虎符留在了燕雲染的身上。

如今虎符回到了他的手中,他可以名正言順的成為摩耶的可汗,但是他卻無法高興,因為他此生的摯愛已經永遠離他而去。

“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帶著我送給雲染的虎符。”拓跋真又一巴掌重重的甩在季泠寒的臉上。

這次季泠寒卻沒有感覺到任何疼痛,心已經疼的無法呼吸。

原來他的四哥自始至終沒有信任過她,她派人去陳王朝打探她的消息,卻不願聽她解釋。她將虎符留給她,卻在外麵包了木頭,即使她以為那條項鏈一點也不值錢,她卻隨身帶著,隻因為它是四哥唯一留給她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