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4章(1 / 2)

“因為你該死,我已經警告過你,雲染是我的女人,不要靠近她,為什麼你還要靠近雲染。”拓跋真恨恨的說道。

“皇兄的話臣弟一直謹記在心,但是皇兄別忘了,在外人眼中,臣弟才是雲染的夫君。我從未對雲染做過出格的事情,皇兄又何必生氣。”拓跋弘緩緩地站了起來,一字一句的說道。

拓跋弘的話讓拓跋真頓時啞口無言,雙眼死死地盯著拓跋弘,如果眼神可以殺人,拓跋弘早已身首異處。

“皇兄,若是你現在想見雲染,臣弟絕不阻攔,還請皇兄看在雲染的份上,不要做得太過分,讓雲染為難。”拓跋弘毫不畏懼的凝視著拓跋真發怒的雙眸,一字一句的說道。

拓跋真挑眉看向拓跋弘,目光陰鷙,“你在威脅我?”

拓跋弘輕輕地搖了搖頭,“臣弟不想也不願威脅皇兄,臣弟明白皇兄對雲染的感情,同樣的,皇兄也明白臣弟的心。臣弟愛雲染不比皇兄少,臣弟不想讓自己的愛成為雲染的負擔。”

拓跋真嘲諷的看著拓跋弘,“你說的的確很偉大,隻是你的話我一個字也不信。”

“既然皇兄不信,臣弟也無可奈何。”拓跋弘轉身走出了書房,不在理會滿臉怒氣的拓跋真。

他的皇兄明知道自己對雲染的心意,為了保全雲染和他的愛情就犧牲他。他什麼都不爭,他忍氣吞聲隻為看見雲染的笑容。

他知道拓跋真對他起了殺意,但是他不怕,有雲染陪在身邊,即使生命即將走到盡頭,他亦不害怕。

拓跋弘很快回到了自己的寢宮,剛想敲門進入,卻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臉上有傷,若是被燕雲染看見,她又該自責了。

拓跋弘伸出的手顫顫巍巍的縮了回來,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快速的轉身離開。

拓跋弘慶幸自己的腳步聲很輕,雲染沒有發現他曾經來過。

離開了寢宮,拓跋弘才發現自己並沒有可以去的地方。書房被拓跋真霸占,而寢宮是萬萬不能去的。

拓跋弘自嘲的笑了笑,偌大的王府竟然沒有他的駐足之處。

“王爺,您怎麼受傷了?”急切的聲音打斷了拓跋弘的思緒,從宮中回來的王妃遠遠地就發現了拓跋弘臉上的傷痕。

拓跋弘下意識的撫上了自己的額頭,手心竟然一片****。原來他的額頭不僅腫了,還流血了。拓跋弘慶幸自己沒有回寢宮。

“王爺。”白色的絲帕已經按住了拓跋弘還在流血的傷口,景王妃擔憂的說道,“王爺,臣妾立刻去請太醫。”

拓跋弘擺了擺手,“一點小傷罷了,不用請太醫,讓我休息一下即可。”

“王爺,臣妾帶你去臣妾的寢宮。您已經很久不曾來臣妾的寢宮了,王爺放心,臣妾絕不打擾王爺休息。臣妾隻會在遠處看著王爺。”景王妃委屈的說道,漆黑的雙眸中浮起了霧氣。

拓跋弘本想拒絕,但是想到現在自己並沒有其他住處,默許了自己王妃的請求。

景王妃立刻破涕為笑,小心翼翼的扶著拓跋弘回到了自己的寢宮。

拓跋弘任由自己的王妃將他扶到床上,並為他擦上了上好的金瘡藥。

金創藥粉灑在額頭,帶來了陣陣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