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又是一個豔陽夜啊!”習小夭揉揉眼睛,睜開眼時,一雙熠熠生輝的眼睛流動著自信的光芒,從床上翻身而起,柔軟而敏捷的身體在空中滑出完美的弧度,一個空翻來到浴室,著裝準備。
等從浴室出來時候,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個幹練而美麗的黑衣小帥妹。
習小夭檢查著自己的裝備,手中握著一把象牙微型手槍,這樣可以讓她順利的通過各種安檢,胸前左口袋裏放著兩排小子彈,右胸前暗藏的口袋裏有六枚微型炸彈,可以造成直徑為三十米的爆炸範圍。右手腕上戴著一個時裝表,表盤有三厘米左右,裏麵有指南針和衛星定位係統,便於習沐飛掌握她的所在地,左手腕上是夭夭最喜歡的交通工具,細若遊絲卻堅韌無比,長約幾百米,起點是銳利的箭頭,可以釘透5厘米的鋼板,其承重力可達幾噸,按下按扭即可收回,而夭夭給這套來去繩索起了個名字叫“飛龍”!(習沐飛聽著這個名字時,差點沒抽過去,為此每次都提醒自己的女兒,這個名字太大氣太裝觀,並不適合這根細繩,夭夭一直置若罔聞。)而靴子裏麵插著一把削鐵如泥的匕首,當然這也是夭夭的戰利品之一!
夭夭的一身裝備就值上千萬,單單一身水火不浸,刀槍不入的夜行衣就近千萬,腳上的靴子更是作用甚大,從四層樓高的地方跳下就像跳到氣墊上一樣,沒有任何的衝擊力,靴底更是有各種工具,刀,剪,火機……,可以說是她的裝備越來越好,不過都是她自食其力掙來的。
習沐飛抽著煙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要知道養大這麼一個女兒會花費他多少心血,暗地裏他不止一次的想過夭夭的媽媽不會是世界頂級破壞大王吧,他記得自己也沒有跨過國界勾女人啊?
“帥爸,你幹啥用那種含情脈脈的眼神看我嘛。”習小夭撒嬌的抱住習沐飛。
“你長大了。”習沐飛看向女兒用無比認真的口氣說著,長大後的夭夭很少在家裏造反了!她現在都已經知道出去搗騰別人了……
習沐飛仿佛在一瞬間看到了幼時抱著自己撒嬌的夭夭長大為人,那種感覺是無法用語言表達的,很神奇,夭夭對於他來說就是一個神奇的寶貝,有時候就連夭夭一個淺淺的笑容都能讓他有種雨後見到陽光的滿足感,也許這就是為人父的感覺吧。
習小夭看著慢慢走到客廳的老爸,突然輕輕抖了一下,壞了壞了,老天閉眼了,老爸怎麼突然搞起傷感風了。
坐在客廳的習沐飛仿佛感覺到習小夭的顫抖一樣,很邪惡的冷笑了出聲,他的目的在於以示警告。
“這是拍賣會場的地圖,會城中心有一個大型的保險室,那隻千年古鐲就在裏麵,小心一點。”
“沒問題,咱什麼場麵沒見過啊。”習小夭老練拍著老爸的肩膀一副萬事俱備,隻欠她偷的樣子賊笑著。
習小夭的一係列兵痞氣息與習沐飛與其死黨兼戰友方浩是分不開的,方浩曾經不止一次的尋問習沐飛,為啥當初送出一個X染色體而不是Y染色體。習沐飛則用很白癡的眼神看向方浩,義正言辭的回答:那玩意兒要是能控製,你以為你爸會讓你在世上大展淫威?!(注:自方浩同誌誕生之日起,麵對異常活潑的兒子,方浩爸爸不止一次痛心疾首的後悔送錯了貨!)
習小夭來到窗前看向外麵的古樹,當初老爸買下這個森林深處的小別墅,為的隻是能找一個隱蔽的環境,不過院子裏麵那棵據說有上萬年曆史的兩顆古樹卻將這處房產價位抬高了不少(夭夭從不認為那棵樹有那麼上萬年,既然有上萬年,為啥沒有保護起來呢?這是個尖銳的問題!),這兩顆古樹有十幾個人抱起來一樣粗,最奇怪的是,這兩顆古樹纏繞在一起,都快成了一棵樹,被當地居民叫做親子樹。
習沐飛曾經不止一次的告訴過夭夭,相傳在很早很早的時候有一個聰慧的女子,因為思念孤苦無依的父親便將小樹纏繞在在棵大樹上,並取名為親子樹,可惜他的故事一句沒說完,自家女兒就不知道爬哪玩去了,因此這個故事一講就是十幾年,而且還不帶講完的……
“帥爸,怎麼了?”夭夭看著老爸的表情,感覺很不對勁。
“聽你方叔叔說,那隻千年古鐲好像很邪性,去偷的人非死即傷,聽起來像是有點怪誕,不過科學界對此也無法做出更合理的解釋。”
聽到這裏的習小夭眉眼一彎,心滿意足的笑了起來。
“很邪性?那我更要看看了,再邪性的東西我都偷過,這個鐲子能有什麼啊,最好它再邪性一點,那樣才有意思呢,對吧帥爸。”
雖然有點擔心,但是習沐飛不得不承認他也非常想見識一下這隻讓人說的神乎其神的鐲子!他可是無神論者,所以,他很誠實的點著頭,父女兩人都有一種不斷探索的精神……就是方浩口中所說的沒事找抽型的。
習小夭自信的翹翹嘴,對著老爸揚起一個明媚的笑臉,高昂著頭離開。
“涉世未深。”習沐飛無耐的搖遙頭,他的女兒雖然聰明活潑,可是也同樣無比的頑劣與讓人頭疼,唯一缺少的就是真正的社會厲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