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溪:“吵?很安靜啊。”
佑樘:“現在各房的**都在議論我們兩個,你要是讓她們進來,她們還不活吞了我們。”
銀溪翻上床,打了幾個滾,“長得帥就是累啊,快給我煎藥吧,不然我就得讓那些姑娘們失望了。”
佑樘拿起銀溪包袱往銀溪身上一丟,“你就是中個毒,怎麼越發不正經,這麼**啊?”
銀溪:“這叫入鄉隨俗。”
老鴇見完佑樘和銀溪就向另兩位姑娘稟報。
柳傾城:“知道了,繼續監視,有情況再報。”
老鴇:“那老奴退下了。”老鴇退出屋內。
蘇傾國:“你覺得是嗎?”
柳傾城:“從上麵給的畫像上看,確實很像。”
蘇傾國:“有沒有覺得那個佩劍的男子很像女人?”
柳傾城:“姐姐也看出來了?”
蘇傾國:“她是男是女都無所謂,我隻是好奇罷了。”蘇傾國露出一個鬼魅而奸邪的笑。
柳傾城:“我倒是覺得在哪裏見過她。那,我們動手嗎?”
蘇傾國:“先等等,困住他們,萬無一失再下手。”
柳傾城:“是,姐姐。”
銀溪喝完藥,吃了東西,從中午睡到第二天早上,身體恢複八九成。醒來發現佑樘在床邊,盯著自己呢。
銀溪:“你不會一直在這裏吧?”
佑樘:“嗯。”
銀溪:“去休息一會兒吧。”
佑樘:“你認真聽我說,”佑樘俯下身來,就差貼銀溪臉上了,“我們……”
銀溪推開佑樘,“這麼近幹什麼?”
佑樘捂住銀溪的嘴,銀溪更緊張了,佑樘:“噓。你還不了解我嗎?我能把你怎麼樣?”
銀溪想想也是,是自己太敏感了,小聲說:“怎麼了?”
佑樘:“我們給人監視了。”
銀溪猛地起身,自己的頭撞上佑樘的頭。
佑樘:“啊!疼!”
銀溪:“她們會對我們不利?”
佑樘:“我聽到她們說,我們的動向都要向傾國小姐彙報。”
銀溪:“傾國……”
佑樘:“周圍大致五六個人。”
銀溪:“那憑我現在的狀況應該可以衝出去,準備一下。”
佑樘:“監視我們的人這麼多,想攔我們的不一定有多少。今晚不是有表演嗎,我們那時趁著人多再走吧。”
銀溪點了點頭。
晚上,屋外奏起了音樂,佑樘和銀溪帶上東西鬼鬼祟祟出了屋。一到大廳傻了眼,不是說有表演嗎?怎麼沒有觀眾?台上立著兩位美女,紅衣美女濃妝豔抹,眼妝妖嬈,粉衣美女清新淡雅,氣質出眾。
傾國身著紅衣:“鶯華樓花魁蘇傾國。”
傾城身著粉衣:“鶯華樓花魁柳傾城。”
傾國、傾城:“見過兩位公子。”
佑樘緊緊抓住銀溪的手,銀溪輕輕在佑樘耳邊說:“應該是高手,能逃則逃,別管我。”佑樘眉頭緊鎖,送了一個妖孽的眼神。
傾國:“兩位公子怎麼帶著包袱,我姐妹倆的表演可是難得一遇呢。”
佑樘:“我與柳公子已在路途上耽誤多時,急於返鄉,還請兩位姑娘見諒。”
傾城:“我們可是故意驅散了其他客人,要為兩位單獨表演。”
佑樘:“這怎麼好?”
傾國長袖甩出,直奔佑樘,佑樘從腰間取出一顆碎銀子,用指頭彈出,挫了長袖的力量。
銀溪沒想到佑樘可以先於自己出手,第一次看到佑樘還有這種本事,“哇,怎麼做到的?”
傾國緊接著用力更猛,既快又狠,纏住銀溪左手,要把銀溪拉到台中央。佑樘的左手還扯著銀溪右手呢,佑樘不想撒手,銀溪故意推開佑樘,使眼色讓佑樘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