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聖樹上結出的最大的一顆果實。正因為如此,我才擁有了非同常人的靈力,在我的父母剛剛接收了我之後,就因為我的一次靈力失控,讓他們瞬間灰飛煙滅。此後,光之國的一位大人救了我,讓我在光之國成長,並為我取名為方月蕾。
隨著我日漸長大,我身上的靈力也越來越暴露出更多令人難以置信的地方,接下來在神界七國選拔元素七使的時候,我很自然的報名參加,順利的打敗所有的競爭對手,成為元素七使之一的黯使。
因為從小失去了父母的緣故,我顯得很孤僻,沒有人關心我,沒有人理會我,一直到那一天他的出現,讓我深受感動。
他就是熾使廖琰。
廖琰見我總是一個人獨處,便好奇的湊在我的身邊,他什麼話也不說,隻是那樣靜默的看著我。我起初覺得這個人挺討厭的,每次想甩都甩不掉。我便問他,“你幹嘛總跟著我看?”
“因為你很美。”廖琰說道。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說,但這句話聽上去心裏暖暖的,我也那樣靜默的看著他,我們兩個的目光就這樣交織在了一起。
雖然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但這樣的感覺總是讓人心裏很高興。後來在一次翻閱典籍的時候,看到了“情”這個字。
什麼是“情”?
我一點都不了解是什麼東西,便從典籍上記錄下來一段拿給廖琰看。
或許從字麵的解釋上來看,就是一個人喜歡另一個人,想跟他在一起,想跟他分享自己的所有……
廖琰說:“說不定,你還真的有‘情’了呢。”
我沒有說話,從他的表情上來看,他好像對典籍上的話將信將疑的樣子,我接著問,“如果你有了‘情’,你會喜歡上我嗎?”
廖琰沉默了。
我在想是不是我提出的問題太尖銳了呢?還是說“情”這東西真的不像典籍上說得那麼簡單?
“情”……究竟是什麼呢?
為了搞清楚這個問題,我再一次在典籍館裏翻閱。直到我找到了這樣一本專門講述曆史的書時,我才知道,原來“情”不是神族可以擁有的東西,隻有人族才能擁有。
“如果,你有能力造出它來的話……”廖琰似乎提醒了我這一點,造出來,用什麼造?怎麼造?這一連串的問題讓我實在難以理出頭緒來。
隨後沒過多久,魔族進犯,我和其他六使一起共同擊敗了進犯的魔族。可是,就在擊退魔族之後,我的頭突然感到一陣劇烈的痛,似乎要把腦袋裂開了一般。
是廖琰一路關心照顧我,讓我從戰場回到了營地。而那痛覺似乎一點都沒有消失,我漸漸的覺得腦海裏似乎多了一個人的記憶……
漸漸的,我才意識到,這份記憶是這個世界的創世之神碧盈的記憶,莫非我會是她的轉世?正因為這樣一分神,我誤中了魔族的靈光鏡的攻擊,我的“笑”的表情被靈光鏡吸去,從此我便再也笑不出來了。
還好這次戰役還是以神界勝利而告終,雖然失去了“笑”,但這並不影響我的生活,隻不過原本就沉默寡言的我,因為失去了笑容,變得更加冷酷無情。人們便從此稱我為“奪命死神”。隻有廖琰,一如既往的關心我,安慰我,或許在我的心裏,也漸漸的已經喜歡上了他。可他會不會喜歡我呢?
等等,我不正是至高神碧盈的轉世嗎?隻要我有這可能,我應該是可以把“情”創造出來的!
“情”要怎樣才能被創造出來呢?
我不得不再一次求助於典籍。在典籍館內,經過幾天幾夜的尋找,我終於找到了創造出“情”的方法來。第一,要有充足的靈力支援,第二,必須經過創世之力法杖的作用,第三,施術者必須是碧盈的轉世。
看來我隻滿足了第三個條件,前兩個條件看上去仿佛很嚴苛的樣子,我再次翻閱典籍,找到了神界靈力最充沛的地點,至於創世之力法杖,或許我還可以再去找找。
當我把這些事告訴廖琰的時候,廖琰看上去很吃驚,問我為什麼要這麼做。我說:
“因為我喜歡你,而你沒有‘情’,我真的很想很想賜予你‘情’。這樣的話,我們就可以……”
“神族是不可以有情的,你難道不知道嗎?”
“為什麼?!神族為什麼不可以有情?”我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說。
“這是至高神碧盈定下來的規律,任何人都不能違背!”
“如果我告訴你,我就是碧盈的話,你還敢反對我嗎?”我怒不可遏的對他吼道。
廖琰的表情很驚訝,他呆呆的看了我好久,沒有再說話。
在我的軟磨硬泡之下,廖琰最終答應跟我一起尋找創世之力法杖。
或許從那一刻開始,我們兩個之間的悲劇就漸漸的展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