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裏天水寨平安無事。
“飛頭降沒來,就證明不了我們毛人的清白啊。”
“如果飛頭降再也不出現,那麼我們過來不是白送嗎。卑鄙的羅羅麻族人”苦水寨那庫顯然很不滿現狀。
人真是種奇怪的動物,昨天之前所有人還是對飛頭降害怕厭惡、避之不及的,現在這群人卻是每時每刻都在期待飛頭降的出現,就差點祈禱了。果然人的立場態度跟自身所處的形勢處境是息息相關的。杜宇聽著眾人的談話思索著這個問題。
“裏麵說話,客氣點。”外麵的看守人員顯然對於剛剛一句很是不滿。
“怎麼了,我就是看不起你們羅羅麻的垃圾們,怎麼了!”苦水寨那庫大吼道。
“你娘的說什麼!”外麵的火氣跟裏麵不相上下。
“算了,我們就等兩天而已”風馳拉住快爆炸的那庫。
兩邊總算都安靜了下來。
過了一會外麵兩人聊起了天。
“我說,毛人是不是沒人了,送個娘們過來。”其中一個說。
“是的,我們羅羅麻就不會幹這樣的事情。”
“這個娘們很漂亮哦,早就聽說毛人娘們秀麗,沒想到竟是如此動人。”
杜宇聽到微微一笑,看向梁利。
梁利目光看向地上,好像沒有聽到一般。
“這是真的,跟我們羅羅麻的娘們比,可不是漂亮了一點點哦”。
“我說,如果真的是毛人幹的,我就找納蘇要了這娘們做老婆算了。”
“你小子,想得可不錯哦,估計輪不到你,很多人要排隊了,這娘們看上去水靈靈的,騷勁一定很大,哈哈哈哈。”
梁利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咬住了嘴唇,顯然一個年輕的女孩是無法當麵聽人如此評論自己的。
“去你娘的!你娘才騷!你妹才騷!你全家都***母牛還騷,你就是你媽跟公牛生出來的!”
苦水寨那庫衝著門就是一腳,嘴裏大罵著,這一次沒有人攔住。因為剛剛的話語跟笑聲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梁利是毛人族草鬼婆的女兒,又是下一代草鬼婆,在毛人族眼裏那是受人尊重,神聖不可侵犯的,現在被人說成這樣,修養再好的人也忍不下去的。
“怎麼了,她是你女兒還是你老婆,看你這麼激動,要不就是相好的,哈哈哈哈。”外麵的人顯然對於自己說出的放肆話語很是得意。
那庫拔出刀眼看就要砍開門鎖,出去跟他們拚個你死我活。
“我來。”梁利拉住了那庫。
“外麵的兩個郎哥,在嗎”一個溫柔的聲音從裏麵傳出來。
“哎吆,娘們喊我們呢。”其中一個說道。“在的,在的。你是不是跟那老家夥跟膩了,看上哥哥我了。”
“郎哥真會說笑話,我有點渴了能幫我拿點水來嗎?”
“好,好,好!就來。”
一碗水被很快送了進來,梁利喝了一小口,然後將水全部倒在了地上,碗又被遞了出去。
外麵接過了碗,嘴裏仍然說著猥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