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裏一片憤憤不平,林夕又開始叫囂了:“靠,不幹了,副的幹啥,最最主要的是個女的當正的,不幹了。”
“主要是老趙不給力啊,你早把湯晶晶給拿下了,還有他什麼事啊,哎,肥水流向外人田啊!”肥龍不知所雲的東扯西拉。
“靠,這關肥水什麼事啊,我說,老趙,你現在把她拿下去,這讓才幹,幹兩天把她甩了,氣死我了,中華啊,我一根都沒抽啊!”無常也在那叫喚。
“嘿,老趙,樓底下一美女趙你呢,讓我喊你一聲。”楊仁明過來稍話了
我走下樓一看,心裏立馬來氣了,湯主席正笑吟吟的看著我呢。“喲,主席來了,什麼事啊?打個電話就行啊,還勞煩你親自跑一趟。”我沒好氣的那話刺激她。
“趙星,你少在這洋腔鬼調的哈,我是來問你,怎麼樣你才肯幹,不退出學生會。”晶晶同學也不好惹啊
“看您說的,我咋會不幹啊,我正準備。。。。。”
“少胡扯了哈,我還不知道你,說吧,什麼條件,隻要不太過分,我去幫你向老師提”她打斷了我的話,喲,還挺了解我,知道我準備撂挑子呢。我想當正主席,你能給解決?我心裏默默的說,當然,我不可能天真的說出來。
“那,這樣吧,你給我做女朋友我就配合你,配合你一輩子。你看成不?”我不敢說想說的,還不敢刺激你嘛,我洋洋得意的看著她。
“你,你,流氓!”哈哈,終於氣急敗壞了吧,哼哼。
“你看,都不用你向老師提,你又不願意,那算了吧,我走了。”雖然哥這小夥也長的倍兒帥,但還沒到了讓校花級別的美女以身相許,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刺激完不趕緊走,還等著挨耳光嘛。
“你,你,等等。”
“幹嘛,還有什麼事?”我痞裏痞氣頭也沒回
“那個,那個,我答應你啦!我們誰都不耍賴?”
“啊???那個啥?”我相當震驚。
“哼,我先走了,明天我們宿舍聚餐,你也去吧!”她再我轉過頭來之前先行撤退了,額,這也太快了吧。很久以後,我曾經問過她,當時為什麼會答應,她微笑著看著我,不說話,被我問急了就會說,你猜呢,當時我真的猜不到,或許當時如果知道了,當時如果不那麼任性,我們兩個也許就真的能走一輩子。那些舊時光,給過我快樂,我們也像真正的戀人那樣
甜蜜過,隻是,我們終究沒戰勝宿命。那時候的我終究不是值得愛的人。
愛總是開始的很美麗,結束的沒道理,我們的分開和在一起都是那麼的不合常理,有一天我開始煩了,我一直不相信愛情,雖然,我知道她愛我,我怕她陷入的太深,我開始逐漸疏遠她。直到有一天我接到她的電話:“趙星,我懷孕了,老地方見,見了再說。”我一時間有點愣神,手機掉在地上摔的粉碎,我顧不上手機,三步並做兩步的走向商鼎廣場。
“我懷孕了,一個多月了,昨天我去查了一下,確實是有了,你抽個空和我去流了吧,我一個人去不方便,醫院我已經聯係好了,需要你簽字。”她就那麼定定的看著我“別不說話,我不怨你,也不恨你,把孩子做了,我們就分開吧,我知道你煩了,我也煩了,注定走不到最後的兩個人,何必再糾纏不休,想好了給我電話。”說完她轉身就走,一如她答應做我女朋友的時候。
從醫院出來的時候是下午,但是陽光還很好,我沒看得見夕陽。我突然有點傷感,我還有的是機會看夕陽,甚至是朝陽,可是那個沒出生的孩子,我的孩子,卻再也沒機會見到陽光,她推開我扶她的手,招手打了個出租車,再也沒看我一眼,就那麼消失在我的視線裏,當時的我沒有留她,我隻是再傷感那個孩子,我的孩子。我就愣愣的看著她坐的車消失在車來車往中,我忘記我在那個地方待了多久,隻是最後看到了一點點殘陽,耳邊傳來了一首我說不上名字的歌
離開你離開後的十字路口
就想浮萍擦身而過
我的永往前走變成了流浪街頭
你的這一場夢如何去留
就算是回來你回來過的往事阡陌
也是徒留惆悵許多
我的不能回頭換成了你的哀愁
問你明天該向何處停泊
漫漫的長夜誰是誰的傷悲
熊熊地劃過心扉
深深地刻著今夜的流星
是否還是昨夜那顆
到底我是誰的流星
沒有人收留我的寂寞
刹那在你眼中遙遠的光和火
也是我最後的心痛
別再問我是誰的流星
誰能夠為我築個港口
殘留在你心中泛黃的擁有
夢已經不能在重頭
多年以後,我的夢中還是有那首歌在縈繞,我總是做同樣的夢,我總是夢到同樣的背影,那首歌我再也沒敢聽過,我想,我一輩子也不會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