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此同時,儒鈞共和國的首都汴城上方。覆蓋數千裏的戰艦打開了艙門,兩排身穿M32黑色軍服的黨衛軍,手持粒子光束炮,開道在前。
堅挺的脊梁,高昂的頭顱。無不顯示著,黨衛軍對自己民族血統的高貴榮譽感。
數百名武裝黨衛軍,順著艙門階梯一字排開在兩旁。目不斜視,眼神死死的盯著對麵的戰友。根本無視,下方做好戰鬥準備的儒鈞士兵和裝甲車。
一輛距今恐怕已經百年的梅賽德斯奔馳770k,姍姍來遲的出現在戰艦的巨大的艙門前。順著寬四米的階梯,緩速行駛。
在這兩汽車的上邊站著一位頭發花白的老人,他身穿著醬黃色的納粹軍服。單手扶扶著汽車的前擋風玻璃,另一隻手放在軍服的皮帶之上。
精通曆史的人,一定會認識這位老人。在裝嵌著鷹徽的帽簷下,那是一張曾經讓人為之色變的臉龐,有人說他是惡魔,也有人說他是救世主。但是無論如何,本來以為已經滅絕的一種意誌,在百年後的今天,他再次登上了曆史的舞台。
在軍事管製下,長數千米的階梯下方。滿是荷槍實彈的儒鈞共和國軍人,他們的槍口一致朝著元首的頭部瞄準。隻要元首有任何過激動作,他們可以保證第一時間將他射殺。
而元首仿若信步遊庭在花園之中,視前麵的槍林炮仗如無物。奔馳車緩緩的前行,如幽魂一樣穿過儒鈞士兵的身體。
原來奔馳上方的元首不過是他的影像的,看著向國家議政府前行的奔馳車,士兵們全部扭頭看著自己的長官傳遞著詢問的眼神。
“原地待命!”
安全部長黃明華,看著既然是影像。估計便是外交,那麼便不會出現危險情況。而且議政府有比自己更加精銳的部隊,他現在隻要守好眼前的事物就行,這裏才是第一防線。
相比安全部長,議政府的總理和最高領導人。他們此刻眉頭緊縮,如坐針氈。這位本已死去的元首的忽然現世,而且第一個受訪的國家竟然是這裏。
他們出去迎接也不是,不出去迎接也不是。畢竟現在名義上,他們還是跟元首對立的國家。
如果他是來外交還好,可是百年前這位元首喜歡的隻有戰爭。百年前他們的種族挑起世界的兩次戰爭,死亡人數初步統計,達到一億五千萬人足矣說明一切。這位世界公敵,不喜歡和平,他喜歡戰爭。
你說這樣的一個元首,讓他們怎麼嬉笑歡顏的迎接。如果想對抗,外邊的這種級別的戰艦無聲無息的闖入,自己的國家首府。足以說明了一切,這是不可對抗的力量。
這時一名國安人員走了過來,低聲報告:“一輛影像化的車輛正在朝這裏行進,車上雅利安首腦。首長需不需要,將他摧毀?”
最高領導人擺了擺手,既然來了,也許這是最好的方法。然後他和總理兩人回到座位,靜靜的等待這位傳說中的人物到來。
十五分鍾後,汽車的轟鳴聲響起。總理和領導人站立起身,準備迎接這位元首。
率先印入眼簾的是梅賽德斯奔馳的車頭,它率先出現在人們的視線中。
隨著影像緩慢的穿過議政廳的大門,元首終於出現在了大家的視線中。他衣著軍裝,挺胸抬頭,直視前方。軍國主義的精神和種族主義精神,在他的身上表現的淋漓盡致。
汽車在,議政廳的大門前停了下來。身配黨衛軍旅長標識的司機,下車為元首打開車門。
元首挺著筆直的身軀,踏著整齊軍步,緩緩的從梅賽德斯車上下來。然後他就這麼站著,不走不動,就等你過來迎接。不是人家傲慢,是人家有這個實力。
儒鈞共和國首腦和總理也看明白了,這是等著自己去迎接那。
無奈,實力有限,低頭把。首腦和總理舔著別人的臉色,勉強露出微笑。走到元首跟前伸出右手準備握手以示友好。
你說這元首,他就剛好被大廳中牆壁上的,萬馬奔騰壁畫吸引了。目不斜視,兩顆眼珠在萬馬奔騰筆壁畫上左右搖動。根本沒搭理,眼前這兩位國家幹部。
首腦頓時尷尬不已啊,伸著的右手在半空中,不知如何是好。這時應了那句民諺,國家領導管邦交,國家總理演技高。這時總理來走到首腦的側身,不著痕跡的將首腦的手臂拉下。化解了這小小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