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薛換呆呆地接住許之命遞過來的饅頭,感激地看了她一眼。
許之命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將自己的手收回,薛換注意到她的手指很長,一股淡淡的香氣在他的鼻尖蔓延。
“許先生,我還沒有謝謝你的救命之恩呢?”薛換不好意思地對許之命笑笑,許之命點點頭,算作是接受了他的道謝。轉過身要朝一旁的幕帳走去。“等等,許先生,你把這個饅頭給我了,那你吃什麼東西?”
“這種豬食,我才不吃!”似乎是聽出了許之命的言外之音,薛換的臉上火辣辣的燒起來,拿著那個饅頭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快吃吧!人早就已經走了,再看也沒有用了!”
薛換呆呆地拿著許之命給他的饅頭,小口小口地吃起來,心裏暖暖的。
“杜秧!”江唯將杜秧叫到一旁,在他耳邊小聲地說了一句話,杜秧抬頭看了他一眼。
“我去。”杜秧堅定地說,江唯朝他笑笑,指了指正在看著他們的薛換,“這個小鬼怎麼辦?”杜秧皺了皺眉,忽然笑道,“讓他跟在將軍的身邊不就好了,反正他本來就是跟在將軍身邊的,將軍嫌棄他,他才一直在我手底下做事。”
“杜秧,這個小鬼的來曆不明,將軍不肯透露他的身世,可是,我覺得他的身份十分特殊,應該和薛逸有關才對。”
“你的意思是,這個小鬼是薛家的人,可是薛家什麼時候出了一個這麼不爭氣地小鬼?”
“還有個幺子,名叫薛換,自由體弱多病,性子蠻橫無禮。”
體弱多病……
蠻橫無禮……
這不正是葉銘嗎……
杜秧抹了一把臉,“管他是誰,隻要不和我們為敵就好。看他那副樣子,再過個十年八年,也不會有薛逸那樣的花花腸子,根本就不值一提。”江唯也笑了,“難怪他會去找孟式微,他們應該是自小就認識。孟式微以前和薛逸可是走的很近。”
“隻可惜,現在薛逸垮掉了!”杜秧的話語中有股幸災樂禍的味道,江唯斥了他一句,“你怎麼能這樣說?好歹薛逸也曾經是一個將軍!”但是他嘴上雖然這樣說,眼裏卻難掩笑意。
“咳咳”江唯清了清喉嚨,“我們還是快去找將軍吧,這件事很緊急,還是不要耽擱比較好。”
“古思言,你到底是讓不讓我上戰場?”古思言無奈地看著麵前雙手叉腰的女子,苦笑一聲,“乖,弦兒,不是小叔叔不讓你去,而是軍中有規矩,女子不能隨軍出征。”
“哼!什麼規矩不規矩的!這個規矩明明就是你自己定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爹娘串通在一起,就是不要我上戰場!”古弦兒氣鼓鼓地看著眼前溫文儒雅的男子,“還有,古思言,你隻比我大了五歲,再說你是我的小叔叔,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古思言看著她一副潑辣的樣子,眼睛一瞪,恨不得把他給吃了。
“哎呀!我的頭好疼啊!”古思言忽然抱起自己的腦袋,痛苦地叫了起來。古弦兒一眼看穿了他的把戲,冷冷一笑,“古思言,你若是真的頭疼,連喘氣的力氣都沒有,還能叫的這麼歡。怎麼,你以為我是好騙的嗎?還是說,你想嚐嚐我新研製的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