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道化老頭,沒想到你竟然能夠忍受被這樣的小毛孩子訓斥,這隱忍的功夫真讓六天我心裏佩服,怎麼樣,不若將你那靈魂交付予我,助我吸食了這小毛孩子的精血,待我練成六大真身!這天下還不是你我的!”一個灰色的身影從道化的身體裏跳出來說道。
道化一臉的猙獰,心下想到,靈魂交與你,那我豈不成了你的一個傀儡,然而臉上並沒有顯現出來,因為他還要借助這所謂的六天提升自己的實力,好像這大魔每一次吸食人的精魄,他身體裏麵的真氣就會更加的雄厚。
“大魔少待,這時候還未到,一旦時候到了,小老道自會獻出自己的靈魂,助大魔成事!”道化拱手道。
“嘿嘿嘿,你放心,隻要大魔我成就無上真身,一定先釋放了你的靈魂,讓你自由,而且功力大增!到那時,怕那葛玄都不是你的對手!”那黑色影子在屋子裏一邊說著,一邊晃動著身子在道化周身遊蕩,然後轉身再次鑽進了道化的身體。
道化一臉的猙獰,開了門,走了出去。
司馬承禎還在屋子裏麵辛苦的畫著符篆,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剛送走官差沒多久的司馬承禎眉頭一皺,放下了手中的畫筆,心下想著誰這麼晚了,還沒有睡!司馬承禎沒好氣的打開了門,卻看到呂純陽背著雙手站在門外。
“哈哈哈,司馬仙長還沒有睡!”呂純陽拱手道。
司馬承禎臉上一僵,沒有想到會是呂純陽,趕忙將呂純陽讓了進去。
呂純陽看著那桌子上麵畫好的一張張符篆,佩服道:“司馬仙長為了這查找凶手一事,確是費了心了!”
“哪裏哪裏,既然各位掌門重托,老道當然是盡力而為!”司馬承禎回道。
“哎呀,你看我這忙的,都沒有地方讓你坐了,不知道呂仙長深夜造訪可有什麼事情?”司馬承禎看著呂純陽背著雙手隻是一味的觀察自己的房間,還有那桌子上麵的符篆問道。
“嗬嗬,一時為司馬仙長精致的符篆所吸引,差一點忘了正事,小道素聞司馬仙長乃是符篆界的泰鬥,幾次有心想要請教,確是沒有機會,正好今日有空,特意前來受教,還請司馬仙長不吝賜教。”呂純陽恭恭敬敬的向司馬承禎恭身一禮!
司馬承禎正想著這呂純陽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但是看著呂純陽那恭敬的樣子,又不像是有什麼蹊蹺,於是趕忙上前雙手將呂純陽扶起。
“哪裏哪裏,呂仙師有什麼問題盡管說,老道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司馬承禎也是一個直腸子,看到呂純陽如此恭敬,那戒備的心也是去了大半。
呂純陽從懷中掏處一個小瓶子,然後打開,將一小粒黑色的丹砂倒在了桌子上,“司馬仙長可認得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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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承禎看著那桌邊一點點黑色物體,捏到了手上,然後用手指撚了一下,頓時眼中射出一道精光。
“呂仙長從哪裏得到的這東西?”司馬承禎一臉震驚的看著呂純陽。
“沒什麼,隻是剛才官兵抓刺客的時候,我正好在院落裏麵散步,看到一個黑影一閃而過,然後身上掉落了一個東西,我揀起細眼看來,原來是一個玉瓶,由於好奇,我打開了玉瓶,想要看看裏麵裝的是什麼,結果竟然不認識,等反應過來,再找那黑影時,已經不見了蹤影,後來想想,可能司馬仙長認識這種材料,所以就朝著司馬仙長的房間來了,怎麼,這種東西很特別嗎?如果很特別,就送給司馬仙長好了!反正撿來的東西,留在我手裏也沒有什麼用處!”呂純陽以為這不是什麼特別的東西,倒是很大方,反正這東西對自己也沒有多大的用處,如果送給司馬承禎,既能給他一個人情,又能夠讓他不做保留的講解這東西的來曆,豈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