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又是這樣。三杯酒下肚,柳永又附體了。真不愧是柳古南。
“哈哈,老大,今晚什麼日子啊,你知道嗎?”柳古南似乎有幾分微醉,笑嘻嘻地看著大家說,“良辰美景啊,豈能辜負?我看還得多來幾首,讓我們重溫當年的那份浪漫情懷!”
“哎喲喲,我說柳永先人啊,您都歸西一千多年了,咋就這麼陰魂不散呢?害得我們古南老弟是人不人,鬼不鬼的……”鄺裕明大笑著說。
大家又瞎起哄了一陣,三人終究是落座了。
這人都到齊了,鄺裕明這個老大開始進入角色了。
鄺裕明在這兒算是年紀較大的,現在的級別也是最高的。昌城的這些青幹班學員,對鄺裕明都很信服,凡是鄺裕明召集的活動,他們也都無條件參加。
“今天青幹班十條好漢加三朵金花再次相聚,嗬嗬,機緣難得,千萬不要錯過了。”鄺裕明說,“這樣吧,這個光吃飯光喝酒什麼的,都沒有意思,咱們是不是來點活動?點綴點綴一下,啊?”
“好!”大家起哄道,“老大先來個脫衣舞,讓咱看看你那雄健的肌肉!”
“嗬嗬,有那個資本,我絕對不會白白浪費!”鄺裕明笑著說,“可惜是沒有啊!這樣吧,我提議,咱每個人講講近來聽到的絕妙故事,大家要是覺得不精彩的,講的人就喝酒!我先來!”
大家於是都看著鄺裕明,看看他能講出什麼樣的好故事。
“我聽到一個故事,講的是一個女子離婚結婚五次。什麼原因呢?話說該女的第一任夫君是中石油的,鑽太深,該女受不了;第二任老公是消防隊的,總是拿出來就噴,難受;第三任老公是建設局的,總是脫了又穿,穿了又脫,一晚上盡是瞎拆騰;第四任老公是包魚塘的,一連兩次水幹了才搞,痛了個半死;據說最後一個老公是公務員,就知道走後門……”
嗬嗬,大家聽完,會心一笑。
“老大,你說公務員走後門,那你呢,你平時嘿修是不是也專門走後門?”小個子張青鬆不放鬆地問道。
“你小子,問問你自己吧!”鄺裕明笑著說。
“接著接著,就你了,青鬆同學!”鄺裕明看著張青鬆說。
張青鬆也不甘示弱,立馬接過話頭,說:“一小姐被抓,警察訓問:為何要賣身?小姐含淚無奈地訴說道:靠黨黨腐拜,靠廠廠要賣,就靠下麵一小塊,時間短,來錢快,既不貪汙也不腐拜。你說我在賣,可身體雖賣靈魂在,蘿卜拔了坑還在,怎麼能說這是賣。哎!警察又大聲說道:你可知罪。小姐不解地說道:我不靠人民不靠黨,一張小床就上崗。無噪音無汙染,利用縫隙求發展,不生女不生男,不給國家添麻煩,何罪之有?警察無法隻好求助紀委書紀。書紀問:你知道這樣會破壞安定團結嗎?該小姐掀起裙子問,這東西是組織的嗎?書紀搖頭!是你的嗎?又搖頭!是國有資產嗎?還是搖頭!小姐憤曰:你學習過《物權法》嗎?我就不明白在這個向雷鋒學習的大環境下,我自己的東西讓別人用用難道也有錯嗎?書紀沉默良久隻好說‘你辛苦了’!”
哈哈哈……現場的男人都笑了起來,隻有古麗青和其他兩位女有些笑不出口。
男人的遊戲,她們在現場,好像有些顯得尷尬了。
“這安定團結的大好局麵,可是人家奉獻出來的啊!”王少帥笑著說。
“好,下個該你了,少帥同學。”鄺裕明笑嗬嗬地說。
“嗬嗬,這個我不太擅長。”王少帥笑著說。
“那不行,不擅長的話就直接喝酒,喝完酒再唱歌,唱完歌再跳舞,你可以選擇。”柳古南說。
“好,我講完了,柳永先人可得穿越到現代,講一個現代的故事給大家聽聽,不許耍賴!”王少帥說道。
“沒問題啊,柳永肯定要穿越的,你等著看!”柳古南慢悠悠地說道。
“話說一女白領四十有餘尚未婚配,家父急在心裏,一日無意中發現女兒枕下有一假陽聚,頓感暈眩,心中氣惱,喝起悶酒。夜半白領女兒回來,看見父微醉,桌上放著陽聚,一臉羞紅,氣乎乎地問父親:你怎麼可以亂動我的東西?父親沒好氣地說:咋啦?我一人無聊,邀女婿喝兩盅不行?”王小帥淡定地講完了。
“不行不行,這個故事不好笑,罰酒,罰酒!”張青鬆第一個嚷嚷道。
“對,該罰該罰!”鄺裕明說,“你這個故事一點看點也沒有,罰酒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