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呂家破敗(1 / 1)

用過了晚膳沒多久,清歌就風風火火的來了,櫻娘還沒行禮,就被清歌一把抱住,櫻娘心下感動,輕輕拍打著清歌的背,仿似在撫慰似的。

鬆開櫻娘後,清歌摸著櫻娘的臉頰:“瘦了,在宮外一定沒好好愛惜自己的身子。”

櫻娘的眼中溢滿笑意:“皇上說的哪裏話,臣妾如今是人妾,也是人母,若是不愛惜身子,這肚子也是要跟著遭殃的,臣妾每每想到此一點,就會覺得幸福無比。”

清歌緊緊盯著櫻娘,要把她的音容笑貌都印在心裏,一把握住櫻娘的手,固執的不肯鬆開:“下次不可出宮這麼久,朕在宮裏度日如年,這宮裏每一個省心的,也就你可以幫朕分憂一二。”

“怎會呢,皇後進退有據,人也寬容仁和,有皇後把持後宮,那些妃嬪哪裏敢讓皇上不省心啊?”

見皇上臉色不豫,小心的問道:“今個不見馨妃娘娘,是否與她有關?”

一提到馨妃,清歌馬上青筋直冒,狠狠的甩了袖子,扶著櫻娘坐在床榻邊上:“自你出宮之後,馨妃和儀嬪越走越近,皇後提出讓儀嬪補齊四妃之缺,被我以資曆不足為由拒絕了,儀嬪跑到了馨妃宮裏哭訴,馨妃覲見朕,請朕晉封,被朕拂了麵子而去,哪曾想第二日她宮裏的宮女就被暴打重傷,宮裏豈能容得下這般蛇蠍婦人。”

“馨妃娘娘如今呢?”

清歌頗是咬牙切齒:“被我禁足了,非召不得見。”

“臣妾有一言不知道當說不當說,事關前朝之事,臣妾隻怕。。。”

清歌雙目柔和,略帶笑意:“朕不怪罪,你說來聽聽。”

“儀嬪性子孤傲,除了皇後之外對她人皆是不假辭色,緣何和馨妃娘娘走得近了。”

見清歌沉思,櫻娘繼續說道:“臣妾回洛陽之時,曾在山水樓看到了太師和司徒老太公從裏出來,看上去和洽融融,是否與兩人的怪異也有關係呢。”

托著肚子跪了下來:“臣妾妄自議論朝政,還請皇上降罪。”

清歌臉色一變,忙扶起櫻娘:“說的哪裏話,朕不是說了,不怪罪你。”

櫻娘泫然欲泣:“皇上是臣妾的天,所以任何人都不可以傷害到皇上,太師門生遍布朝野,司徒家手握重兵,皆不是易與之輩,若是合手起來,對皇上並無好處啊。”

清歌輕輕擁住櫻娘,臉色陰沉:“我知道了。”

那一夜之後,清歌再也沒有宿在任何嬪妃寢室,隻偶爾過來看看櫻娘,大多都是臉色不濟,想來睡得不好,櫻娘心疼之餘,卻並不能幫助分毫,隻是一日一次的送上一盅參湯。

期間婉蘭曾來過一次,櫻娘提醒了一句,讓劉丞相遠離司徒家和呂家兩家,宮裏和宮外的味道變了,婉蘭是知道一二的,如今被櫻娘這麼一提醒,頓時了然於心,翩然而去。

一個月後,呂家的罪證收集完畢,清歌以謀逆之罪把呂家抄家,呂太師被判斬首示眾,秋後問斬,其門生眾多,卻無一人為其抱不平,而司徒家,隻找了一個本家侄子頂罪,而皇上也礙於皇後和馨妃的麵子,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當沒看見,此事震驚朝野,也在後宮掀起了驚濤駭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