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茵茵被嚴如如帶進去,不等嚴如如問,嚴茵茵就竹筒倒豆子一般把事情說了一遍。
“姐,我知道錯了,這個道理你教過我的,我卻沒記在心上,是我不對,可是這次真的輸了,姐,怎麼辦呀?”嚴茵茵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著問道。
“你呀!沒那個金剛鑽還攬瓷器活兒,現在長本事了,居然還跟人家打賭比賽。”嚴如如雖然生氣,但是對於這個一起長大的唯一的妹妹,嚴如如還是很寬容的。
“姐,那秘笈怎麼辦?我不想給她,那個畢竟是我們。”嚴茵茵抹了把眼淚問道。
“現在知道著急了?之前幹什麼去了?不早點跟我說比賽的事情,否則我還能幫你想想辦法。”嚴如如一臉的氣憤,可是現在光生氣也是沒用的。
“姐,那怎麼辦?”嚴茵茵早就沒了之前的傲氣,眼睛盯著嚴如如問道。
“你別催,讓我想想。”嚴如如低下頭,頭腦裏飛快的轉著。
嚴茵茵站在一旁不敢吭聲,隻不過一雙眼睛緊張的盯著嚴如如的動作。
“對了!”嚴如如突然抬起頭看向嚴茵茵:“茵茵,你去和那個宋佳肴商量一下,我們加一份賭注,讓她和我再比一次,如果她贏了,我們不但把這本秘笈給她,而且我還可以把咱家那把古時候流傳下來的名刀送她。”
“姐,這真的好嗎?”嚴茵茵雖然覺得嚴如如的這個辦法好,但是又不免替嚴如如擔心起來:“萬一咱們輸了,那可是祖上傳下來的刀……”
“放心好了,姐姐才不像你那樣打沒準備的仗,你去說就是了。”嚴如如白了妹妹嚴茵茵一眼:“先去辦正事,你最近都別給我亂跑,我歹嚴格訓練你一下。”
“不會吧?又訓練啊!”聽見嚴如如的話,嚴茵茵苦著一張臉,姐姐什麼都好,就是對烹飪太用心,所以一點小差錯都不能有,訓練起來也特別的嚴格。
“你都把秘笈輸了,你覺得你還沒必要訓練嗎?”嚴如如美麗的眼睛一瞪板著臉問道。
“知道了姐姐,我這就去。”嚴茵茵自知沒理,連忙小跑的離開了後廚。
出了這邊,嚴茵茵又直奔中心步行街,也就是福緣酒樓那邊。
宋佳肴這會兒早就收拾好了,正推著父親宋成業在後院曬太陽。
這會兒正懷念以前的時候,就聽見有人從前麵一路喊著:“宋佳肴,宋佳肴……”
宋佳肴聽出是嚴茵茵的聲音,以為她是來送秘笈的,交待保姆照看父親就朝著前麵跑了出來:“嚴茵茵你還挺快的嘛!秘笈呢?”宋佳肴開心的朝著嚴茵茵伸出手。
“宋佳肴,我沒把秘笈帶過來。”嚴茵茵聲音收斂了一些回道。
“沒帶來?那你來做什麼的?”宋佳肴說完打量了一下嚴茵茵:“你不會是想反悔了吧?”
被宋佳肴這麼一說,嚴茵茵的臉上微微泛紅:她確實是想反悔,但是直接被人家說出來,臉上還是有點掛不住。
“宋佳肴,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嚴茵茵理虧,所以也沒生氣,反而小聲的問道。
“什麼事?”
“宋佳肴,其實是這樣,我覺得咱倆這次在味道上沒分出高下,不過是一點點小細節根本不足以說明什麼,所以我覺得,我們是不是應該重新比一次?”
“憑什麼?我明明就是贏了。”宋佳肴理直氣壯的回道。
“贏了我有什麼了不起的,有本事贏了我姐姐,她可是皇家飯店的主廚。再說了,一本秘笈又有什麼,給你個影印本就是了,但是你知道嗎?我家有一口祖傳的刀,是祖上流傳下來的名刀,如果你敢應戰,我們就用這把刀做賭注,你贏了,這把名刀還有秘笈都歸你,你輸了也不過就是拿不到秘笈,你覺得怎麼樣?”
嚴茵茵的話讓宋佳肴思考了一下,自己打這個賭確實不吃虧。從嚴茵茵嘴裏說的,那秘笈上的東西其實灶神大多數應該都清楚,自己慢慢跟著灶神也能學到,但是一口名刀的吸引力卻大的多。
更何況,就算沒有名刀,自己能和頂尖的廚師切磋也能檢驗一下自己的現在的程度,所以隻猶豫了一下,宋佳肴就答應了嚴茵茵:“好!我同意,不過最近我沒空,比賽訂在下周日好了,但是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這次比賽的主題要由我訂。”
“沒問題,就這麼說定了。”嚴茵茵連問什麼主題都沒問,直接爽快的答應了下來,看樣子對她姐姐的實力非常自信。
嚴茵茵離開了,宋佳肴則直奔後麵的古灶台。
“灶神,我剛剛和嚴茵茵重新打了賭,這次你歹幫我,這次要戰勝的可是皇家飯店的主廚。”宋佳肴迫不及待的把剛剛的事情彙報給灶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