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方,因為巷子窄,一般的車能開進去,但是錢雪寬大的粉色吉普卻開不進去,所以宋佳肴和錢雪兩個人隻能下車輔助龔子昭往他的店走。
穿過小巷,三個人到達龔子昭的店的時候都不禁氣憤起來。
估計那夥人走了之後反應過來又重新來過了,見店裏沒人就把店門給砸了,雖然因為有防盜卷門,但是旁邊隻加了護欄的窗戶裏的玻璃卻都被砸碎了。
“這幫混。蛋。”龔子昭心疼的看著自己店上的玻璃,擠出幾個字。
掏出鑰匙開門,三個人進了店,店內還保持著上次打架過後的狼藉,龔子昭搖搖頭,彎腰扶起一把椅子,這才發現那椅子的腿已經折斷了,又頹然的把椅子扔到了一邊。
“龔老板,你先坐一會兒吧,我幫你收拾一下。”宋佳肴看龔子昭一臉的落寞出言說道。
“不用了,反正這段時間不能營業了,打掃幹淨了也隻會落灰,以後再慢慢整理好了,你們坐一會兒,我去拿衣服。”說完龔子昭起身,一瘸一拐的往後麵走去。
這個時候,宋佳肴突然看見龔子昭路過一個地方的時候突然往前傾,以為他沒站穩連忙跑過去扶,卻見他單手撐在地上,那隻可以彎曲的腿半跪下來,正伸手往桌子下麵勾什麼東西。
“你找什麼?我幫你拿。”宋佳肴說著也彎下腰,等看到那件東西的時候,宋佳肴一臉的驚訝,隨後扭頭看向龔子昭:“你到底是誰?”
龔子昭也覺得很奇怪:“怎麼了?”
錢雪看出兩個人有點奇怪,自己也走了過來,就隻見兩個人相互看著對方,不過宋佳肴的眼中滿是訝異,而龔子昭的眼中則疑惑。
再順著往下看,龔子昭手邊是一樣擺件:這件擺件能夠看得出有些年頭了,實際上真算不得什麼擺件,因為這是一塊雕琢精細的令牌,隻不過外麵用框子裱了起來。
錢雪突然想起來,那天龔子昭似乎就是為了保護這塊令牌才被揍這麼慘的,難倒這塊令牌有什麼講究?想著,錢雪也好奇起來:“龔老板,這是塊令牌吧?那天你保護的好像就是這個吧?我之前來你店裏也看過,不過沒太注意,這令牌有故事?”
錢雪的話問出口,宋佳肴也盼著龔子昭回答,雙眼盯著他找尋答案。
龔子昭點點頭:“這是我媽留給我的唯一一件遺物,據說是祖先流傳下來的。”
宋佳肴脫口而出:“你祖先?你媽媽難倒姓盧?”
這下輪到龔子昭驚訝了:“你怎麼知道?”
聽見龔子昭的回答,宋佳肴算是徹底了然了:看來龔子昭的媽媽一定是盧修遠的後人,可是這塊令牌這麼寶貴麼?那當初盧修遠為什麼會把它借給自己?
宋佳肴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錢雪開口提醒了兩個人:“你們倆就算要弄清這令牌的來曆,至少也起來呀!地上不涼嗎?”
宋佳肴這才發現,龔子昭處於半蹲半跪的狀態,而她自己也是一隻腿貼著地麵,雖然龔子昭的店裏鋪了地板,但確實這麼坐在地上聊天不妥當。
連忙起身之後的宋佳肴,又伸手把龔子昭扶了起來。
龔子昭還在糾結宋佳肴剛剛的話,起來之後繼續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媽姓盧?”
宋佳肴頓了一下:“我猜的。”她總不能說:其實我穿越回了古代,見過擁有這塊令牌的主人,也就是你媽媽的祖先。這麼說,估計龔子昭和錢雪都歹把自己當神經病,如果灶神還在自己還能冒險證明一下,但是現在連灶神都離開了,更是沒有證據了。
不過顯然,宋佳肴敷衍的一說,龔子昭根本不相信。
宋佳肴才不管他相信不相信,反正自己這麼說了,他愛信不信的表情讓龔子昭沒辦法繼續問下去,隻得抱著他的那塊令牌往裏屋走。
龔子昭進屋好半天,隻聽見裏麵的一些聲音。
錢雪看看宋佳肴:“佳肴,我們要不要進去幫他收拾?”
宋佳肴想了想搖搖頭:“還是不要了,萬一人家有什麼不方便我們看的東西,我開始就說要幫他了也被拒絕了嘛!”
“也對,那我們就別進去了,我看把外麵還是稍微收一下,這樣看著太淒涼了。”錢雪又看著外麵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的桌椅。
宋佳肴點點頭,兩個人就開始扶倒掉的桌椅,壞掉的扔到一邊,好的擺正,隨後又把一些盤子碗的碎渣,還有好多雜物都掃了出去。
不過這活兒大部分都是宋佳肴做的,錢雪畢竟從小嬌生慣養,雖然有顆俠義心腸,但論實際還是差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