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選擇做警察,而她也就離開了你是不是?那她後來有沒有做警察?”秦天雪道。
丁楚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我進了你哥哥的重案組之後,曾經找過她,但沒有找到。”
秦天雪一聲冷笑,道:“那你為什麼還要這麼想她,如果她愛你的話,就應該愛你的一切才對?我看這女人根本就不值得你這麼好的男人喜歡。”
丁楚搖了搖頭,苦笑地道:“我想她應該有什麼苦衷才是,不然地話就不會在離開的侯哭得死去活了,但我一直沒有想明白到底是什麼原因不能要我當警察。”
秦天雪見丁楚還幫著這個叫什麼林依人的女子說話,心裏有氣,醋意上升,厥起小嘴,道:“好了,你幫她說話吧,我走了!”
丁楚見秦天雪生氣,知道自己幫林依人說話惹她了,忙一把抓住她的手道:“這麼晚了你到哪裏去?”
秦天雪見他在乎自己,心裏雖然高興,卻仍然不理他一味地掙紮,想要從丁楚手裏將自己的手扯出來,但這麼能扯的出,隻得道:“放手了。”
丁楚仍然抓住不放,道:“不放,除非你答應我不走。”
秦天雪白了她一眼,嬌羞地道:“誰說要走了,剛才你弄得人家褲子都濕了,我去洗澡!”
丁楚聽了往下一看,果然連外麵的褲子都已經濕透了,頓時有些不好意思,忙將手放下,道:“不好意思,我還以為你要走。”
秦天雪見他看到了自己褲子上麵自己流出來的愛液,已經是羞惱異常了,哪裏還顧得上與丁楚說話,快步跑進浴室,砰地將門關上。不一會裏麵就傳來嘶嘶的水聲。
丁楚聽到這水聲還有想起自己剛才與她那激情的一幕,又覺熱血沸騰,隻覺全身發熱,滿腦子全是裏麵秦天雪不穿衣服洗澡的模樣,不多時就變得麵紅耳赤,呼吸沉重起來,竟還有將門推開進去一睹芳澤的衝動,嚇得丁楚不停的念著清心咒,才將心中的欲念壓製下來。
裏麵的秦天雪此刻全身肌膚都變成了粉紅色,那水淋在她的身上,讓她竟也有一種好似丁楚的手掌撫摸過一樣的感覺,不覺全身酥軟,竟連站都有點站不穩了,自己下麵那一片本已是泥濘不堪的芳草地竟又有濕潤的感覺,讓他不由對自己暗啐一口,心道自己怎麼變得有點跟淫娃蕩婦一般了,忙三下五除二的洗了囫圇澡,將身子擦幹,要穿衣服時,竟也傻了眼,原來自己一時嬌羞竟沒有將衣服帶進來,再看自己換下的衣服那裏還能穿,那條底褲和外褲因為沾滿愛液,早已濕透,自己在還沒有洗澡的時候就先將它脫下來洗了,上衣和胸罩倒沒有洗,但自己總不能穿著胸罩,下麵什麼也不穿就這樣走出去吧,雖然剛才已經讓丁楚占盡了便宜,但現在真要她一絲不掛的出去,她還真做不出來。心道自己剛剛看過丁楚洗澡,給她送過衣服,沒想到這抱應竟來得這麼快,但也沒有辦法,隻得對外麵的丁楚道:“阿楚……阿楚……”
丁楚此時正不停地念著清心咒,突然聽到秦天雪這麼一喊,才回過神來,道:“我在,有……有什麼事嗎?”
“你能不能把我衣服拿進來!”雖然秦天雪說得很小聲,但憑丁楚的聽覺,還是聽到了,不覺好笑,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不對應該是三小時河東,三小時河西,但他也不敢笑出聲來,隻得壓抑著笑意道:“好,你放在什麼地方?”
“我們今天不是買了一些嗎,你隨便給我挑一套進來!”
“哦”。丁楚說完就在那大堆小堆的衣服中找了起來,看到那些胸罩內褲不由心驚肉跳,忙隨便拿了一些送了進去。秦天雪也和丁楚先前一樣,縮在浴缸裏,浴缸裏麵滿是泡沫,倒隻能看見秦天雪的腦袋,其餘什麼也看不見,不過正是這樣現在的秦天雪誘惑力更是驚人,因為雖然看不見,但丁楚明明知道裏麵的她什麼也沒有穿,留下了更多的想象空間,所以丁楚並不敢看秦天雪,生怕自己控製不住自己。連忙將衣服一放,逃也似的往外就走。
慌不擇路之下,腦袋頓時與門楣來了個親密接觸,加上地下到處都是秦天雪弄的泡沫,異常滑溜,啪嘰摔了個死仰八叉,因為是背部先著地,上麵有槍傷,頓覺奇痛無比,爬了幾下都沒有爬起來。
秦天雪開始好笑不已,但見到丁楚半天都沒有爬起來,加上丁楚那帶血的襯衫還沒有來得及換掉,這下又出了不少血,地麵上水漬頗多,一下周圍竟又紅了一片。嚇得秦天雪連忙從浴缸裏跳了出來,也顧不得穿上衣服,跑上去就將丁楚扶起來。
丁楚在秦天雪的幫助下,倒是站起來了,但一對眼睛卻再也無法移開。秦天雪那雪白的肌膚有如凝脂,由於隔得進,那上麵細小的血管都能看得一清二楚,那高挺的雙峰,以及雙峰上麵鮮紅的櫻桃,還有下麵那黑油油卷曲茂密的森林,森林下麵細小的溝壑,以及身上水珠從上而下的流動,一切都一切都慌得丁楚無法將眼珠移開,一下隻覺喉幹舌燥,喉結更是努力的開合,想要吞咽幾口唾液來滋潤一下自己的口舌,但一切竟顯得那麼多徒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