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飛機尚未起飛,他們這麼一開打,頓時圍住了一大群乘客觀看,一些高鼻子藍眼睛的外國人更是高舉大拇指:“chinesekungfuok!”紛紛鼓起掌來。
這時飛機上的空警也趕了過來,見有人鬧事,看到躺在地上的日本矮子,忙將他扶起來,道:“這麼回事,為什麼打架?”
那日本矮子見空警來了,立馬來了個惡人先告狀,用鳥語道:“是他打我,我去上廁所,他不要我去,我一定要告他!還有,你們要是不處理好,我也要告你們,我是日東集團駐中國的代表山本十一,我要將項目撤了!”
丁楚聽不懂,但並不代表這空警聽不懂,他們經常在中國和日本飛來飛去,日語是最起碼的語言,這空警一聽,這日本人竟是日東集團的駐華代表,聽說在中國有上千億美元的投資計劃,要是自己沒有處理好,他們真撤了資,隻怕自己這份六七千元一月的工作就沒有了,當下心中將丁楚恨得要死,心道什麼人不惹,你偏偏惹日本人,看來隻好拿你開刀了,於是跑到丁楚麵前惡狠狠地道:“哎,這位日本友人說的是不是啊?為什麼要打人?”
丁楚仍然是一副笑臉,道:“他說什麼,我聽不懂!”
空警一聽,頓時有些看不起,心道連日語都不懂,跑到日本幹嘛去?看來你也不用去了,嘿嘿一笑道:“他說你打了他,是不是有這回事啊?”
丁楚見對方是空警,和自己也算是一個部門的,隻是一個在地上,一個在空中罷了,刀也不想讓他為難,於是配合地道:“不錯,我是打了他,但是……”
那空警打斷他的話道:“好了,既然你承認打了他,那就跟我走吧!”
丁楚一愣,見對方竟緣由也不問了,道:“跟你走,去哪?我還要到日本去呢?”
空警哈哈笑道:“你將日本友人打了,你還想到日本去?下輩子吧!你知道你打得是什麼人嗎?他是日東集團駐中國的代表山本十一先生,你說你還去得了嗎?”
丁楚見他竟然如此不分皂白青紅,僅是自己打了一個什麼山本十一,因為是有錢人竟就不準自己到日本去了,想到白輕柔還在等自己去救,不由有些氣憤地道:“僅僅是山本十一是個日東集團駐中國的代表,你就是非不辨了?你到底是中國人還是日本人?”
那空警哈哈笑道:“我倒是想做日本人,可是不是,我看你有什麼委屈還是跟法官去說吧,山本先生還要告你呢?把你的護照給我!”伸手就要到丁楚身上拿護照。
丁楚見過無恥的,但從未見過這麼無恥的,他對日本人沒有好感,那對漢奸就更沒有好感了,見空警將手伸到自己身上,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右手一翻,閃電般地靠著了他的脈門,冷冷地道:“你最好不要惹怒我,否則我就將你這漢奸幹掉。”
空警也是經過一些特殊訓練的,否則也就不能處理飛機上一些緊急事故了,但這次可惜碰到的是丁楚,連掙幾下他說後在丁楚手中仍是堅若磐石,這才知道踢到了鐵板,不知道丁楚是什麼人,見他說的這麼猖狂,殺氣森森,雙腳不由一軟,但仍是不死心,右手往腰間一摸,將手槍掏了出來。
周圍的乘客見動起了槍頓時嚇得尖叫,但仍有不少人指指點點,說的竟然都是空警,還有那些空姐也是議論紛紛,還有機靈的早就找機長去了,這讓空警不由惱羞成怒,將牙一咬,將槍口就抵住了丁楚的太陽穴,惡狠狠地道:“放手,再不放手,我就當你是恐怖分子當場擊斃了!”
丁楚仍是冷冷地道:“你試試看!”說完將左手握成了拳頭。
這時一個好聽的聲音傳來:“阿楚,放開她!”說話的自然是駱冰了,這下她從廁所裏出來倒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了她,隻是問題卻比發現她和丁楚在廁所裏麵還嚴重,雖然他隻要將身份一亮,這空警必然會放人,隻是這麼一來,身份也就暴露了,所以她一直在旁邊不知怎麼辦才好,見到丁楚又要動手,生怕他這一動手將事情搞得更加複雜,這才說話製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