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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本光的美術功底果然不差,僅憑記憶,竟將丁楚和駱冰的長相畫了個八九不離十,這肖像傳真到竹山太郎手裏後,竹山太郎馬上趕印了幾千份,一時大街小巷到處都貼滿了他們的照片,但竹山太郎也不是蠢蛋,知道山本進一這是將他當作槍使,吩咐自己的手下隻是緊密的注意這兩個人的動向,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動手,他手下那一群酒囊飯袋聽了心裏頓時鬆了一口氣,心道還好,當時丁楚那個有如殺神一般的模樣他們都是看見了的,上百支槍對著他竟然來去自如,連一根毛都沒掉下,知道盡是憑他們隻不過在丁楚手下添幾個冤魂罷了,開玩笑誰不想要自己的命啊,聽到竹山太郎的命令,一個個皆是笑顏逐開,屁顛屁顛的下去安排去了。
駱冰和丁楚沒有想到山本進一竟然給他們來了一手這麼狠的,酒店顯然是不能住了,裏麵的東西看來也不能去拿了,丁楚打算利用晚上的時間溜進去將其拿出來,但一想到那個變態酒店裏麵到處都有攝像,也就放棄了,隻得要張大叔想辦法將那些東西拿出來,他很看重那些錄像帶!他並不是那些警察所想到那樣真的沒有受傷,畢竟結一個結界是非常耗費靈力的一件事情,何況還要顧及駱冰的安全,隻是沒有傷到要害,問題不大,但也讓駱冰心疼不已。
丁楚倒沒有將這點傷放在心上,隻是有些擔心白輕柔的安危,自己差點就將她救了,卻因為安倍光子的搗亂,功虧一簣,想到這裏,突然一驚,心道糟了,當時一急,竟忘了給她解穴道了,而且因為一時氣憤,用上了茅山獨門手法,一般人根本就解不了,這種手法也沒有辦法自行衝開穴道,但自己因為還要救人,現在到處都是警察,自己怕到不怕,但是被他們盯上也是一件非常討厭的事,不能趕去將她穴道解了,看到自己手上被她咬得傷痕,看來隻好要她自求多福了。
駱冰見他臉色不善,以為他擔心白輕柔,上前輕輕地靠在他身邊,溫柔地道:“放心吧,輕柔不會有事的,至少現在他們不會將她怎麼樣,因為現在錄像帶中抓她的山本武死了,山本進一也就沒有了顧忌,我估計他會想盡辦法將這件事與自己撇清關係,但是因為我們將錄像帶傳了回去,他應該收到了我們已經將他資金凍結的消息,我想他肯定會以白輕柔作為籌碼要和我們談判,將他的資金解凍。這個山本進一膽大包天竟然會抓住一個中國特工,也就是說他在我們國家的投資是帶有某種目的,要不然一個正當商人是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的,而且這個目的對他來說非常重要。所以他應該不會放棄。”不得不說駱冰非常聰明,竟將整個事件猜得八九八九不離十。
丁楚見駱冰想歪了,他雖然擔心白輕柔,但也知道她現在應該是沒有生命危險的,抓她的山本武死了,山本進一完全能夠將所有的事推到山本武的身上,沒有必要將自己的退路堵死,當下苦笑道:“這些我都知道,其實我擔心的不是她?”
駱冰猛然離開丁楚的懷抱,道:“不是她,那還有誰?”
丁楚不好意思地將自己心中的顧慮說了出來,駱冰馬上就吃起醋來,將嘴撅起老高,一把掐住丁楚的腰部軟肉,不高興地道:“你該不會是見人家小姑娘長得漂亮,喜歡上人家了吧!”
丁楚有些嘀笑皆非,道:“你想到哪裏去了,我是因為已經殺了一個安倍家族的人了,不想再與安倍家族結仇了好不好,安倍梔子還好一點,是她自己主動出的手,而且她幫的也不是什麼好人,遇到安倍家族的掌門人還可以解釋,但是這個安倍光子就不同了,她不知道事情的真相,隻是來找我報仇而已,要是真的出什麼事了,那我就與這個安倍家族的仇可就結深了,一條騰蛇就差點將我收拾了,要是他們將什麼青龍白虎朱雀什麼的都召喚出來,那十個我也不夠他們殺了!”
駱冰見自己誤會了丁楚,有些不好意思,但仍是嘴硬道:“誰叫你以前喜歡到處招蜂引蝶的,活該!”卻又在自己掐斷地方不停地撫摸。
丁楚更是莫名其妙,心道自己怎麼就成了招蜂引蝶了,但也懶得繼續和她糾纏下去,隻得道:“現在到處都是警察,而我們的照片又貼得滿城都是,你說我們到哪裏落腳好吧!”
駱冰仔細想了想,道:“現在有三個地方可以去,就看你選哪個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