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倍清逸對著這個最小的妹妹雖然管得甚嚴,但也極其溺愛,聽到光子的怒號,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丁楚,丁楚有些莫名其妙,心道你看著我幹什麼?但駱冰卻懂得日語,聽到安倍光子罵的竟是說下次見到丁楚要將他閹了,然後灌上春藥,在把他關在一個滿是女人的房子裏時,不竟掩口竊笑。心道這個安倍光子還真是想得出,要是真做到了的話,也算是毒辣無比了。
丁楚悄聲詢問駱冰,駱冰朝他翻了一個白眼,道:“問我幹什麼?你不會去問這個小姑娘啊。”
丁楚馬上將嘴閉上不再說話,跟隨安倍清逸一起走進了房間。
安倍光子見到自己哥哥,顯是一喜,然後又見到了跟在安倍清逸後麵的丁楚,頓時臉色不善,瞪著丁楚似要將他吃掉一般,看得丁楚一陣毛骨悚然,心道這麼對我有這麼大大仇恨?
他那知道安倍光子此刻恨他到不是因為丁楚將她姐姐害死了,而是恨他將她一個人留下,自己好歹也算是一個美女,誰知將自己點住穴道後,竟理也不理就走了,這讓她的自尊心很是受到打擊。
安倍清逸見光子這麼一副模樣盯著丁楚,連忙斥責道:“光子,怎麼這麼不懂禮貌,這位大師專門前來為你解開身上的禁製,你怎麼這麼不知好歹!”
安倍光子此刻正在火頭上,那會理會這些,怒道:“哥哥,你知不知道,就是這個家夥害得我在外麵一個人呆了一個小時,還有吧我弄成現在這個樣子,他還是殺我姐姐的凶手,你不幫我也就算了,這麼還幫著一個外人來教訓我!再說他會這麼好心來幫我解開穴道嘛?我看是存心不良吧!總之我告訴你,除非他不把我的穴道解了,不然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我也一定要將他殺了!”
安倍清逸一臉尷尬地望著丁楚,道:“不好意思,他從小就被慣壞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丁楚也是尷尬不已,見到安倍清逸越是這麼說,越是不好意思,忙道:“大師客氣了,這本是我的錯,光子小姐對我有些意見也是難免的!”
駱冰確實朝丁楚一笑,湊近他的耳邊小聲地道:“聽見沒有,人家要追你追到天涯海角呢!”
丁楚對這個愛吃醋,還不分時候吃醋的女人真的是無話可說了,裝作沒有聽見,不管駱冰不善的目光,走上前對安倍光子道:“光子小姐,真是不好意思了,當時因為我朋友被人家抓走了,我這急著趕去救人,就將你忘了,希望你不要介意,真要是不能原諒我,也讓我先將你的穴道解了再說好不好!”
丁楚盯著安倍光子想要她表態,因為當時自己的手被她咬住了,自己怒火一起,也就沒有管什麼對方是女子了,隨手一指就點在對方旗門穴上,這旗門穴位於乳根下三寸,主管足厥陰肝經,加上丁楚的獨門手法,所以自足以上都不能動彈,這解穴要是男子還好點,但女人就不同了,剛好在乳房正下方,所以他得征求安倍光子的同意。
丁楚見安倍光子半天沒有做聲,正要再次詢問,安倍光子大聲吼道:“你要給我解穴道就解啊,這半天都不動是怎麼回事,你將我弄成這樣,難道還要求你還是怎麼的!”
丁楚頓時被她這麼一吼下了一跳,心道這小姑娘脾氣還真大,聲音還真與秦天宇有得一拚,劍愛你安倍光子同意了,,也沒有去計較她的話語,一指鬼魅般地點出,正戳在安倍光子左乳下方的旗門穴上,饒是安倍清逸武功修為也不俗,但也沒有看清丁楚是怎麼出手的。
丁楚這一指點出,頓時將安倍光子的禁製解開了,但安倍光子卻似一直踩著尾巴的貓一般,暴跳起來,對準丁楚就是一把掌扇出,丁楚沒有任何防備,頓時被打了一個正著,但安倍光子因為穴道被製住有了些時間,血液沒有流通,這一把掌她又用盡了所有的力氣,頓時立足不穩,一下就撲到了丁楚的懷裏!
丁楚一時被安倍光子這一把掌打懵了,卻又見到她撲在自己的懷裏,一時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抱也不是,推開也不是!
安倍清逸確實大怒,喝道:“光子,你這是做什麼?”
安倍光子掙紮著一把將丁楚推開,指著丁楚叫道:“誰叫他剛才占我便宜的!”
安倍清逸這才知道光子打丁楚的原因,他知道自己妹妹的脾氣,但也隻得解釋道:“他這是在救你啊!你這麼能這樣子!”
安倍光子怒道:“我不管,總之占我便宜就不行!我非得將他手砍下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