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楚知道她又胡鬧了,懶得理她,朝床上一躺,道:“既然你是這麼想吃生魚片,我明天告訴人家就是了!”
駱冰本想丁楚這麼的也得表現出一點不滿地樣子,哪知竟是這麼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在一看,竟還打起鼾來,一時自尊心大受打擊,跳上榻榻米一把就坐在丁楚的身上,一手抓住丁楚的耳朵,使勁扯起來。
丁楚自下飛機來,還真沒有好好休息過,坐飛機又暈機,折騰得死去活來,剛才又和安倍清逸打了場惡架,早已疲憊不堪,一挨著床,就睡著了,被駱冰這麼一扯,吃疼馬上醒了過來,睜眼一看,見是駱冰,隨手將她的手拿開,道:“別鬧了,讓我再睡會!”
駱冰正在起頭上,那會放過他,繼續抓住使勁道:“不許睡,起來!”
丁楚無奈隻得起來,苦笑地道:“大姐,什麼事啊?”
“嗬!叫我大姐了,現在嫌棄我年紀比你大了,昨天晚上欺負我的時候什麼就不嫌棄我年紀比你大了?算我嚇了眼,竟會喜歡上你這麼一個人?”
丁楚隻覺頭大如鬥,苦笑地道:“你這都是那跟哪啊,昨天我自己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再說了,你不是不生氣了嗎?”
駱冰臉色不善地道:“你竟然說昨晚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嗯?”
丁楚這才發覺自己在迷迷糊糊的時候說錯了話,一個激靈,睡意全無,忙陪笑道:“不是,這種事,我怎麼會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呢,剛才是我糊塗說錯了話,你不要介意啊,你這麼漂亮我怎麼會沒有感覺呢!你答應做我女朋友,我不知道有多高興呢?”
駱冰聽了臉色稍微好了一點,道:“那你剛才為什麼在我說安倍清逸好的時候一點醋意都沒有,這就說明你心裏根本就沒有我!”
丁楚這才搞清楚駱冰為什麼會生氣了,心道你都是我的人了,誰還有那閑工夫吃醋,但口中解釋道:“誰說我不吃醋了,要是我不吃醋的話我怎麼會說你是我的女人了,我這不是為了打消安倍大哥的念頭嗎?”
駱冰聽了這才高興起來,嬌嗔道:“這還差不多,這次就饒了你了,唉,問你,你剛才對安倍清逸說的那句話是不是真的?”
丁楚迷糊地道:“什麼話?”
駱冰有些不好意思,一時露出小女兒態,媚眼一漂,道:“就是,就是你說你的女人就隻有我一個那句啦!哎呀,你真討厭!”
丁楚伸手撫摸著駱冰的臉頰道:“當然是真的,好了不要多想了,早點過去睡吧!明天我們又得與山本進一他們作戰了!”
“我怕!”
“你怕什麼?”
“我是說一個人睡在這裏有些怕,我跟你一起睡好不好!”
丁楚雖然也想和駱冰睡在一起,但一想到駱冰身上散發出的無盡誘惑,有些怕自己支持不住,但拒絕的話,又有些擔心,隻得點點頭答應,心中卻是暗叫一聲苦也,今晚睡眠又泡湯了!
駱冰幸福地抱住丁楚,躺在他的身邊,胸前一對豐滿緊緊挨著丁楚的胸膛,使丁楚馬上有了反應,偏偏在這時候駱冰又說道:“不過你不準欺負我啊!不然我就再也不理你了,昨天弄得人家現在哪裏還疼死啦!”
丁楚痛苦地答應了一聲!
就在丁楚痛並快樂著的時候,山本進一也在大發雷霆,對著丁楚裏麵的竹山太郎就是一頓臭罵:“竹山局長,這時怎麼回事?我怎麼聽說你將想要綁架我家山本光的匪徒通緝令取消了?是誰要你這麼做的?”
竹山太郎早就知道山本進一會打電話來質問自己,正想好說辭等他,一隻腳翹在辦公桌上,卻用極其諂媚的語氣道:“山本先生,你這不能怪我啊,我也隻是奉命行事,我也覺得鬱悶呢,這麼一件小事竟然驚動了警察廳的廳長,這不我正準到您哪裏向您彙報這個情況呢!沒想到您就先打電話來了!”
山本進一冷哼一聲,道:“竹山局長,你少給我打馬虎眼,你每年在我這裏得到的好處可不少啊,說罷,到底怎麼回事?”
竹山太郎諂媚地道:“我哪敢啊,但是這次我是真的沒有辦法,先是廳長打電話給我,後來竟然安倍清逸也打了一個電話給我,還說被我嗎通緝的人是他的一個朋友,問我是不是搞錯了,再說廳長也責備我們辦事不符合司法程序,在公路上追逐令公子的兩個人沒有人看清楚了他們的麵目,會不會是我們真的搞錯了!”
山本進一聽得一愣,道:“你剛才說誰給你打電話了?”
“安倍清逸啊!”
山本進一倒抽一口涼氣,心道自己多次邀請這個家夥來幫助自己,竟然每次都不識好歹,次次都拒絕了我,想不到這次竟然公開和我做起對來了,看來是到了要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的時候了,嚴重發出濃烈的殺氣,道:“安倍清逸還說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