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南地北四人原本就沒有名字,在張愛國收留他們後,他們就隨張愛國的姓,那個與金川時美說話的夥計是四人中的老大,叫張天,他本就有些看不慣這個山口組的狗腿子了,早就想把他揍上一頓,現在有了張愛國的命令,哪還有不願意的,手一揮,四人頓時朝金川時美圍了上去。
金川時美那裏想到自己要找的人就會在平時看起來非常老實的張愛國這裏,見老實人發起威來,一時都還沒有適應過來,等他醒悟過來,正要將腰上的手槍掏出的時候,張天已經到了他的麵前,臉上帶著嘲諷的笑容道:“金川先生,本來你不用死的,你一剖很多機會可以不死的,為什麼偏偏又要回來呢?”
其實金川時美此時也是後悔得要死,自己兩次都已經離開了,還回來幹什麼,真是壽星公上吊,活得不耐煩了,但是哪有後悔藥吃,再說他也不相信這個看起來瘦瘦的夥計能將他怎麼樣,將手槍對準張天的腦袋就要扣動扳機道:“誰先死還不一定呢?”
哪知就在金川時美正要扣動扳機的時候,隻覺一道光芒劃過,手中精鋼打造的手槍竟成了兩截,就是食指也險些被砍斷,他帶著一臉不相信的眼光驚奇道:“你是怎麼將我的槍弄斷的,是不是會什麼妖法?”
張天冷笑一聲,將右手抬起,一時竟讓金川時美苦笑不得,原來張天手中竟是一把切菜用的菜刀,正要說什麼,張天卻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右手又是一揮,一道光芒劃過後,金川時美隻覺從胸膛至腹部感到一陣冰涼,不覺低頭一看,隻見自上而下的衣服全都被張天這一菜刀劃開,隨之又發現自己的皮膚慢慢綻開,鮮血噴湧之後,金川時美竟然看到了自己體內的所有器官,恐慌之下,才兀自不信地朝後到了下去,致死眼睛都不肯閉上。
至於他帶來的屬下也被張南,張地,張北盯上,三人手中也是一把菜刀,幾下及被他們三人收拾得幹幹淨淨,讓你人隻道不過癮。這也難怪,這是人一生本事是張愛國親身所授,張愛國有沒有兒子,將四人視同己出,自是將他在國安局所學的本事傾囊而授,此時這四人的本事幾乎與張愛國沒有多少差距了,隻是這四人平時幾乎沒有機會動手,也就是四人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要麼是四人互相切磋一下要麼就是與張愛國過一下招,這都是縛手縛腳的,不能下狠招,而平日張愛國管教要甚嚴,根本就不讓他們出去,根本就沒有動手的機會,今日好不容易要這麼一個機會,誰知對手竟會這麼不濟,難免讓他們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
張天在四人中年紀最大,見此情景,笑道:“你們幾個趕快將這裏收拾一下,要是被人發現那就糟了!樓上的幾個人明顯是有很大的來頭的,聽說是中國來的特工,而義父又與他們這麼熟悉,說不定義父也是特工也不一定,所以千萬不能將今日的事泄露出去了,否則義父就危險了!”張愛國並沒有告訴過他的身份,所以四人對張愛國的身份並不知情。
張南張地點點頭,表示同意,而張北年紀最小,不在乎地道:“有什麼好怕的,這山口組以前也不是囂張慣了嗎,今天還不是讓我們輕而易舉的收拾了幾個!”
張天忙道:“四弟,你千萬不要有這種想法,這個金川時美隻是山口組裏麵的一個小頭目而已,現在的山口組絕對不同於往時,勢力據說已經超過了以前的黑龍會,難道你忘了前幾天四個我們祖國來的特工都在山口組手中受了重傷嗎,其中兩個我們送回去的時候都沒有醒過來呢,你想想,派到這裏來執行任務的人他們的身手會差嗎?至少比我們要好上很多吧,想他們都受了這麼重的傷,所以你千萬不要胡鬧!”
張北正要說上幾句,一個聲音傳來過來,“老大說得不錯,山口組的勢力絕對不能輕視,所以老四你千萬不要大意,也不能去惹事,還有你們剛才說的話我也聽到了,不錯,我是中國派來的特工,在這裏監視著這些小日本鬼子,以免他們對我們有什麼不利的動作!”
說話的正是張愛國,天南地北連忙叫了一聲義父後,恭敬地站在一旁。
張愛國又繼續說道:“今天我們殺了山口組的金川時美,他雖然是一個小頭目,但是山口組絕對不會這麼善白幹休的,所以你們都要離開這裏,憑你們這點身手,根本就不是山口組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