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張天不想將這個女警傷在手下,以免將事情鬧大,饒是如此,這女警的手腕還是被震得脫臼。
隨同的幾個警察見這人竟然將他們的隊長傷在了手上,連忙將腰上的配槍掏出來,對準丁楚幾人道:“不要動,再動我們就開槍了!冉警官你沒事吧!”
冉警官名叫冉靜,是市局刑偵大隊的副隊長,平時抓捕罪犯出手狠辣,在圈內是著了名的,加上她的靠山又強,所以一般罪犯都不敢惹她,偏偏她又想證明自己不是憑關係爬上來的,所以做事拚命不已,就是一般的男警察都怕了她,隻見冉靜咬牙道:“沒事!把這幾個家夥抓起來!”
丁楚此時看了一眼張天,道:“出手太重了!”
張天不好意思地點頭道:“我沒有想到她這麼不濟事!下次我輕點!”
冉靜聽了張天這麼一說,頓時氣得不輕,一招將她打成這樣,還在說自己的風涼話,鼻子都差點氣歪了,狠道:“你們幾個還愣著幹什麼,動手啊!”
幾個男警察實際上也有些心理沒底,人家明知道是警察,還敢打,天知道什麼來頭,這京城本是天子腳下,有錢有勢的人多的是,但是冉靜又下了命令,隻得硬著頭皮上。
還好這時丁楚道:“等一下,先不要動手,說真的,就算是你們手中有槍,他們幾個要殺死你那是分秒之間的事,而且殺了你們我敢說他們會一點事也沒有,你們要是不相信地話,可以去看一下這間房子的監控!還有你們冉隊長的傷不及時救治的話,以後可能會狠麻煩。”
幾個警察抬頭一看,果然這個房子裏麵每個角落都裝了攝像頭,他們這麼一望,頓時將謝燕和郭隊長嚇得魂飛魄散,他們是知道這個休息室裏麵是暗中藏有攝像頭的,所以根本就沒有想真的報警,隻是他們不明白的是這個休息室的攝像頭裝得及其隱蔽,丁楚是怎麼發現的。
幾個警察見丁楚說得這麼幹脆,就知道丁楚很大可能是被冤枉的,當下派人跑到了監控室,將這個裏麵的攝像資料調了出來,一看,謝燕的所有醜惡嘴臉暴露無疑。
冉靜得知這個情況,臉都氣綠了,喝道:“將這個無恥的女人給我帶走!”
丁楚見她手臂還是很吃力,走上前道:“你的手脫臼了,我幫你接上吧,要不然會留下後遺症的。”
冉靜眉頭一皺,本不想讓丁楚救治,但是一想到後遺症,心理有些怕,也就默認了,隻見丁楚伸手將她的胳膊抓住,一推一拉,卡擦一聲,冉靜驕哼一聲,手臂就能夠活動了,心中不竟也對這個丁楚有些佩服,但是嘴上說道:“不要以為把我的手治好了,我就會放過你,我這個人公是公,私是私,我欠你一個人情,但是你們襲警和非法持有刀械,我還是要抓的,來人,將他們帶走!”
丁楚沒有想到這個女警竟然這麼固執,正要出口辯說,這時那個一直站在一旁的迎賓小姐站出來來道:“喂,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啊,明明是冤枉了人家,人家還好心幫你將傷治好了,你怎麼還恩將仇報,早知道就不通知你們來了!你們這樣的作風太讓人失望了!丁先生,要不要告她們,我一定給你作證的!”
冉靜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迎賓竟然這麼牙尖嘴利,正要說話,謝燕正一直因為是誰報警將事情弄成這樣而猜疑,沒有想到竟然是這個小小的迎賓,頓時怒道:“想不到竟是你這個妖精壞了老娘的好事,你這個吃裏爬外的家夥,是不是看了這個小白臉長得好,發騷看上了人家,還有,你準備收拾鋪蓋滾蛋吧你!”
那個迎賓女子不怒反笑道:“放心,這樣的蛇鼠之窩,就算是請我,我還不願意幹呢!”
冉靜出人意料的是竟沒有發火,相反還高興地道:“不錯,這樣的地方卻是不是人呆的,你是我第一次見過這麼有性格的人,看在你的麵子上,這個色狼我就不追究了,還有要不要我給你找一份工作,保重比這個地方好多了!”
哪知這個迎賓小姐卻一點都不領情,冷冷地道:“免了,像你這樣是非不分的警察我還是少惹為好,明明人家是被冤枉的,還說人家是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