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天霸聽了洪天照這麼一說,就知道他在他兒子死後已經萌生了退意,眼中頓時神色一變,但是他掩飾得極好,就是坐在他旁邊的洪天照都沒有注意,仍然自顧自的說道:“我六歲被師傅收留,跟隨師傅學藝十年,從十六歲開始就第一次殺人,後來又被師傅送到長老院學習了三年,回來後就當上了在一些人眼中看起來是風光無比的洪門舵把子,其實又有誰知道我心中是多麼的空虛寂寞,高處不勝寒啊,風四弟你一直跟著我,就應該知道我的老婆是被各我的仇家所殺,當年那個時候我才三十出頭,心比天高,隻是將我的仇家全部殺掉之後也就沒有事了,因為我還有一個兒子,但是現在我的兒子也沒有了,所以這段時間實際上我是想了很多的問題,早就想將洪門交出去了,但是我一直不知道交給誰更合適,交給四大天王中的一個的話,又怕你們會產生矛盾,畢竟我們都是一路拚殺過來的,要是因為這個而導致兄弟相殘的話,這真是我不願意看到的,要是這個丁楚真的能夠找到忠義令的話,這也不失為一種最好的結果。”
風天霸聽了之後也是半晌沒有說話,從口袋裏麵掏出煙,遞給洪天照一根後,兩人便在裏麵吞雲吐霧起來,也許,洪天照的這番話,也說到了他的心窩裏麵。隻是有些事情的卻真的不是他能夠控製的,正如洪天照所說的一樣,在失去以後才知道曾經的可貴,他也老了,也已經沒有當年的那種衝勁了,正因為看到了洪天照老婆與兒子的失去,他也變得更加在乎起他的家人了,他曾經也想為洪門的輝煌盡心盡力,哪怕就是死也無妨,而一個神秘的電話將他所有的防備全部打破,因為他的老婆與兒子被人劫持了,他也想將他們救出來,可惜的是卻沒有任何的蛛絲馬跡,反而自己的私自營救換來的隻是兒子的兩個手指,所以他變得不敢動了,隻得聽從那個神秘人的要求,為他做事,可到現在他也不知道這個神秘人他的目的是什麼。隻是要他將洪天照的一舉一動全部都如實的告訴他們,他也試過不講洪天照的一些做法告訴他們,可是這次換回來的卻是他老婆的兩個手指,他這才真的害怕了,因為就算是他不說,,對方對洪門的動向也是一清一楚,這讓他想到了在洪門裏麵肯定還有他們的人,而且位置絕對不低,但是他再也沒有勇氣去找這個人了,因為他怕,下次送回來的是他妻兒的腦袋。
風天霸找了各借口就離開了,來到一個偏僻的地方後,撥出了一個電話,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風天王,這次有什麼消息啊?”電話中的聲音有些生硬。
風天霸實在不想將洪門的消息傳出去,但是他卻沒有別的辦法,強忍住心中的怒氣道:“你們什麼時候將我的妻兒放了,我已經給你們提供了夠多的消息了,你們要這麼樣才肯放過我?”
“你確實是提供了不少的消息,但是你提供的這些消息對我們來講沒有多少用處,你提供的那些洪天集團的股東他們手裏麵都沒有洪天集團的股份授權書。”
風天霸這才知道這神秘人的目的,竟然是要洪天集團的股份,特也大致想到了這人的身份,試探地道:“你是神風集團的人?”
對方既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笑道:“你不要管我是什麼人,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將你們洪門長老院的位置給我找出來,隻要將這個任務完成了,我就放過你的妻兒怎麼樣?”
風天霸想來是這些人已經知道洪天照將所有的股份授權書全部交到長老院那裏去了,但是洪門長老院的位置卻一直隻有洪門舵把子一個人知道,而且隻要加入洪門長老院,基本上就不再涉及俗世中的事情了,算是真正意義上的退出江湖了,上次胡呂楠出現在洪門會議上,還是洪天照求了幾次才出山的。這主要也是為了保障洪門這些退休長老的安全。現在這人提出這個要求,還真的讓風天霸有些為難,道:“我們洪門長老院的位置一直一來,都隻有舵把子知道在什麼地方,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對方哈哈大笑道:“如果沒有一點難度的事,那我們還要費這麼大的力氣來請風天王做事做什麼?我們不隨便找一個人就可以了嗎?”
風天霸額頭上青筋直跳,但是偏偏受製於人,無從反抗,半晌才道:“要得道洪門長老院的位置現在隻有一個辦法或許可以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