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楚知道崔判官最重自己的名聲,現在自己說他也不過如此,已經將他吸引住了,但是也知道自己要是一個不好,就會陷入萬劫不複的地步,這個崔判官肯定是不會放過自己的。罰惡判官已經黑白無常他們顯然也是知道這個情況的,不竟都為丁楚捏了一把汗。
丁楚心裏卻是早就想好了,故意露出一種不屑的樣子道:“傳聞崔大人從來沒有做過意見徇私枉法的事,不知道是也不是?”
崔判官冷笑一聲道:“當然如此!”
丁楚卻是一笑,道:“我卻不這麼認為!”
崔判官饒有興趣的問道:“哦,有何憑據?”
丁楚道:“傳聞當年當年唐太宗因牽涉涇河老龍一案,猝然駕崩,前往陰司三曹對質。按理說來,此時太宗皇帝應該是陽壽已經才對,可是卻被崔大人私自添上了二十年陽壽,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徇私枉法?”
崔判官體內了頓時一呆,半晌沒有說出話,良久才道:“小子,這雖然還是發生在我還沒有正式入主地書生死簿的時候,但是無論如何,你說的是事實,你贏了,說吧,你要找什麼人?”
丁楚暗中鬆了一口氣,知道自己這一寶賭對了,但是表麵上卻沒有顯示出半點一樣的樣子,道:“洪文定!”
崔判官頓時一怔道:“你要找洪文定?”
丁楚見崔判官這麼吃驚,道:“不錯,難道有什麼問題嗎?”
崔判官心知失態,馬上恢複正常道:“沒有,這樣吧,我們先到裏麵再談!”
罰惡判官與黑白無常一見這個情況就知道事情基本上差不多了,哥哥頓時臉上露出笑容,尤其是罰惡判官馬上露出一臉前奏的樣子,道:“老崔,嘿嘿。你看,我們大老遠來一次也不容易,你那個酒還有沒有,是不是拿點出來給我們幾個嚐一嚐!”黑白無常一聽酒,頓時也出現了一個口水都要流出來的樣子,不自覺的將舌頭舔了舔,白無常最為搞笑,他的舌頭本就長,這麼一舔。舌頭差點舔到了他的後腦勺上去了,看的丁楚奇怪無比,心道這到底是什麼酒,竟讓他們幾個全都露出這麼一個樣子,難道是鴉片製成的不成?
他那裏又知道,崔判官這酒乃是用陰司的獨有陰氣煉製,別的地方根本就沒有,隻有他這個地方有這個陰氣,而且這個陰氣煉製的酒具有意想不到的功效。
崔判官一聽臉都氣綠了,道:“還想喝我的酒,你給我找這麼一個麻煩來,我還沒有找你算賬呢,不揍你一頓就不錯了,還不給我滾!”
罰惡判官哪裏肯走,一個無恥的樣子道:“我說老崔,你這麼做就有點不道義了,你要知道剛才這個小兄弟說的話我們可都是聽見了,我們幾個雖然都是非常正直的人物,一般都不會在背後說人家什麼壞話,但是在我們喝醉酒了就難說了,嘿嘿要是不怕我們將這件事說出去的話,我們現在就走,我們也無所謂啊,不就是一點酒嗎,但是到時候你的麻煩就不斷了!你們幾個說是不是啊!”說完將眼睛望向了黑白無常兩人。
黑白無常哪有不知道罰惡判官的意思,當下忙時點頭道:“那是那是,我們兄弟幾個可是喝醉了就會亂說話的!”
崔判官沒有想到這三個家夥這麼無恥,氣不打一處來道:“好好,算我怕了你們了,但是你們要是喝了我的酒後,還在外麵亂嚼舌根的話,我就把你們的舌頭給割下來!”說完將眼光有意無意的望向白無常的長舌上!
白無常頓時嚇了一跳,忙用手將自己的長舌捂住,但是他的舌頭這麼長,那裏是能夠捂得住的,忙時苦笑道:“放心,崔大人,我們幾個記憶都不好,剛才這個小兄弟說的話我們都不記得了!你們說是不是?”
黑無常於罰惡判官那裏還有不響應的忙道:“那是那是!我們幾個記憶都不好,剛才丁楚這個小兄弟說的話我們都不記得了!”
崔判官這才滿意地一笑道:“嗯,很好,算你們幾個識相,阿福,你給他們幾個一人弄二兩救,不要多了,二兩就夠了!”
這個阿福正是剛才給他們開門的人,頓時應道:“是!老爺!”
罰惡判官幾人頓時苦著臉,尤其是罰惡判官道:“唉,我說老崔,你這就太不道義了,我們幾個好不容易來你這一趟,卻隻給我們二兩一個,這還不能打濕我們的喉嚨呢?”
崔判官一臉陰笑地道:“我這不是擔心你們喝多了亂說嗎?嘿嘿!”說完對丁楚道:“走,小兄弟,跟我進去!”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進去,留下幾個一臉鬱悶的人留在那裏,黑無常更是對罰惡判官不滿地道:“我說判官,你好好的說什麼喝醉酒會亂說話,現在好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真是沒有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