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府出來的女人,比我高五寸有餘,兵器是一把軟劍。”夏夏大致將靜靜的相貌描述給鬼姑娘,心急的揪了她衣領,“快說,有沒有見過?”
鬼姑娘被她身上一瞬間的氣息驚煞到,戰戰兢兢和盤托出,“是,是見過。”
“那她現在在哪兒?”
“她,她是閣主的客人,沒有允許,行蹤不能泄露的。”她說到這裏,弱生生的低頭,不敢再看夏夏眼睛,“姑娘若是見她,屬下怕無能為力,您還是直接去找閣主吧。”
夏夏唇角一抽,心道你家閣主恨我恨的牙癢癢的,我去找她?那還不如直接找死呢。
於是她將鬼姑娘放了,擺擺手,讓人哪裏涼快去哪裏。至於上官靜靜的事兒,她還得再斟酌斟酌。畢竟豔鬼心裏對她又愛又恨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見麵也是挺尷尬的。雖然她並不覺得她曾經做過什麼事對不住她了,奈何情敵的帽子往她頭上一扣,豔鬼看她總是要隔著一層顏色的。
“你不去找豔鬼了?”
她這人最經不起激將法,更何況現在又是整日無所事事的,不就見個情敵嘛,丫說不定還能扭轉乾坤培養一下革命友誼呢。天尊都跟茉莉有一腿了,還有什麼事是不可能的?
這麼一想,夏夏心裏頓時敞亮了許多,“去,怎麼不去?現在就去。”
戒葷暗罵自己多嘴恨不得抽自己倆耳刮子,但想想她二人現在大約是同病相憐,一時間也就沒那麼擔心了。再說了,夏夏不喜歡墨龍的態度一向擺的鮮明,豔鬼先前說是針對她,但怎麼也是沒下了狠手的。她大概也知道這一點,是以並沒有將夏夏視為死敵……
夏夏說走就走跟著鬼姑娘便去了又一間閣樓,但很明顯豔鬼不在這裏,她前前後後上上下下找了三四圈,都沒見豔鬼人影。
她向來是個沒耐心的,將鬼肆令牌隨便往方才那鬼姑娘手裏一塞,拉著人家小手便交代上了。
“這令牌你認識吧?你拿著,改天你們閣主回來,就把令牌給她看。也沒別的,我想見一見你閣主的‘客人’。你聽明白了嗎?哦,聽明白了。我看你也是個老實的,這令牌興許也不敢私吞,不過你私吞了我倒是不怕的,怕是你家閣主要好生懲治你一番。要知道,這令牌在鬼肆除了她有那麼一塊,剩下的便隻是我了。”
鬼姑娘戰戰兢兢的,終是想起這位是何許人也了。大名鼎鼎的焚天珠,攪動乾坤的至尊鼎爐。好吧,雖然她還沒做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事兒就香消玉殞了,可她背後的傾慕者,隨便拉出來一個那可都是頂厲害的。
鬼姑娘不敢得罪,直點頭稱是。夏夏瞧著她人長的老實放心了不少,打了個哈欠這就扯著戒葷離開了。
雖說鬼姑娘說了上官靜靜是豔鬼的客人,可真正的原因,誰知道呢?豔鬼那家夥在人界做的除了皮肉生意就非法契約了,這次的事兒,往好了想是兩人直脾氣想見恨晚,往慘了想,可不就是上官敏兒買凶殺人那點事兒了麼。對於這兩種極端,夏夏理智上還是比較偏向後者的。雖然她感情上十分期望是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