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說過房逆水不是成心要的了?”鐵蛋兒回了這麼一句,想起閆三兒指了指房逆水又擺了擺手的樣子一陣咬牙切齒,“你那意思難道不是說我爭不過他嗎?”
“我想說的是他不成心要仙釀就是抬價的丫,”閆三兒說到這裏頓了頓,“不過,你理解的,倒還真是。房逆水若要跟你們爭,無論如何,你們也爭不到啊。”
“……那你們怎麼知道我們手裏隻有十萬塊?”
“我們不知道,”閆三兒綁完鐵蛋兒拍拍手,“隻不過房逆水交代要看臉色行事,一看你喊了十一萬以後熔嘯一臉色很難看,他就讓我停止喊價了唄。若我猜的不錯,接下來隻要我們再喊價,你們就鐵定讓了吧?”
鐵蛋兒無話可說,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敵人料定一切而自己人卻束手無策。為今之計,隻能祈禱熔嘯一在裏麵能爭得兩位貴客鬆口隻收十萬塊吧。
熔嘯一怎麼不想讓麵前這兩位鬆口?可這天錐大人就坐在旁邊渾不在意的聽他們講話,他該怎麼開口跟兩位客人說他們錢沒帶夠能不能便宜一萬塊啊?
說不出口,真心說不出口啊!
天錐坐在邊上也是有些忐忑,本來九黎焱越很信任他的。這次派他過來,也是為了查清楚這兩位所謂貴客到底是不是天庭的人。現在好了,房逆水也來了。雖然不久之前走了,但難保他不會藏在暗處小心翼翼觀察他。
不行,不能讓房逆水發現他又投靠了老東家。為今之計,隻能依著形勢為難熔嘯一了。不然他死皮賴臉跟過來完全解釋不同啊!
這麼一想,天錐咳嗽兩聲清了清嗓子,“兩位貴客莫要介意,我這也是仰慕已久太想一睹兩位真容了。冒昧過來打擾,實在是很唐突。”
蒼狼不著痕跡拉近與小和尚的距離,微微一笑很大度的樣子,“無妨。”
這位熔嘯一眉頭抽抽的看著來者不善,不能讓他發現戒葷是天界的人。沒辦法,還是拿自己身上的味道蓋一蓋吧。
“熔大家,你今兒來恐怕也是為了買仙釀祭劍,既然如此,不如我就做過見證,你把這用來購買仙釀的這十一萬塊給了兩位貴客吧。你們劍莊忙的厲害,耽擱太久,總是不好。”趕緊交了錢走人吧,丫你一走我們也就能走了啊有沒有!不然房逆水老這麼一雙眼睛在暗處看著……
熔嘯一心下更確定天錐就是九黎焱越派下來磕磣他的,眉心突突直跳沒好氣道,“我想先跟兩位客人說說話。一上來就給錢做交易多難聽啊!沒有一點人情味!不知二位怎麼稱呼?”
“貧僧法號慧癡。”會吃。
“在下瀾滄。”
“慧癡師父,瀾滄瀾公子。我們是劍莊的人,鑄劍總是要以仙釀相祭去去凶煞之氣未免傷了主人。兩位瞧著不缺錢,便隻當幫了我們的忙。不知你們手中這些仙釀還有多少?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隻賣給我們劍莊?”
這當然不可能了!他們找到焚天珠還有焚天之子就走了,怎麼可能長時間給一個魔族劍莊供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