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守所(1 / 2)

碧雲天,黃葉地,秋色連波,波上寒煙翠。

這就是我眼前的景色,漿糊看守所在東海中的一個小島,島上除了我們這個看守所,還有一個極品瘋人院。如果你細細觀察,會發現那瘋人院的設置,可比我們這個破看守所更加先進,簡直就是銅牆鐵壁。

因為隻是看守所,不是監獄,所以這裏關的,基本都是些小人物,什麼小偷啊,妓女啊,小騙子啊,還有我這種強盜,嘿嘿。隔壁呢,是男子看守所。而我在這裏,基本就是與這群女人聊天磨牙,還有就是做做工。

正因為大家關的日子也不多,所以也就沒什麼外人所說的監獄黑幫,大家都是進來幾天就出去的人,還沒組織起來,就已經散了。

而且,每個被關進來的人都被封了大穴,無法使用內力,當然,我是自己封的,免得被關進什麼更厲害的地方。

當晨光透過窗戶再次照在我床上時,我知道新的一天再次來臨。

這是我躲在監獄的第十天。早上起來,是晨練,然後就是上工。看守所的工作,也相當簡單,不是糊紙盒,就是做布鞋,在這個時候,我們就會聊天。

其實聊天是不允許的,但看守所的管理比較寬鬆,又或是看管我們的本就是女人,深知女人不聊天,會憋地慌,隻要別太大聲,她們也不反對。

“你幹嘛呢?想出去啊。”麗姐一手搭著我的肩,調笑著,因為我正望著窗外發呆,說實話,我是有點耐不住了。

麗姐是和我一個“籠子”的,說起來還算是“冤家”,她居然是采花折柳會的人,但麗姐是為了向花心男人報複,才入的會,她當時的座右銘是:要將花心男人折磨到精盡人亡!當然,她其實是個好人,決不會亂來。

而這些天,她也對我和其她女同胞,進行了不少男人為惡理論的教育。這不,她又開始發揮了。

她一邊糊著紙板箱一邊道:“男人啊,最喜歡女人三發。”

“三發?是什麼?”我的話引來身邊一陣輕笑,那些女人媚笑著,難道在笑我白癡?

麗姐挑了挑眉:“就是發嗲,發癡和發sao啊,你這個小偷,不會不知道吧。”說完還曖mei地揚了楊眉,“你以前偷東西時,對象也大多是男人吧,哈哈哈。”

我尷尬地點了點頭,難道說不是?不過麗姐說的沒錯,男人的確吃這幾招,細細一想,我居然把女人這些本錢給忘了。

“男人啊,都是這樣,花心地不得了,現在談個戀愛不僅要防女人,還要防男人,累啊。”麗姐這句話是對著對麵那個小姑娘說的,那小姑娘叫慧慧,因為誤傷了繼父而進來,當時她的繼父是要強暴她,可惜她繼父後台大,她就這麼進來了。

慧慧怯生生揚起臉:“為……什……麼?”

這回我笑了:“就是現在男人搶男人也很多。”嗬嗬……寒啊,還好我沒愛上小雲,不然我的處境肯定很尷尬。

女人坐在一起的話題,永遠是男人,麗姐和那些七大姑八大姨一聊起來就沒完,絲毫不考慮這裏還有許多未滿二十的少女。她們聽地眼光流轉,似懂非懂,但我保證出去後,她們個個都是擄獲男人心的高手。

“就是啊——男人啊,最注重他們的自尊和麵子,有時被我們耍了都不知道,哈哈哈。”豔貓大聲浪笑著,她以前是個賣的,“其實大多男人那方麵不行,但我們很專業的,收了他們的錢,演地很賣力,讓他們自己覺得很行,你們說,我們是不是也算心理醫生?再沒自信的男人,我們也能讓他充滿自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