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任飛想了想,低頭喝了一口手中的“麒麟”,一種日本酒,又問,“你怎麼看待愛情?”
她吃吃地笑了,笑得和那杯雷奧維爾一樣動人:“聽說過嗎,上天下地,古往今來,有三種最簡單,卻最淒豔的愛情,但它們全是悲劇。”
任飛微微皺眉:“哪三種?”
女孩笑得趴在了桌子上:“第一種,我愛的人不愛我;第二種,愛我的人我不愛;第三種,相愛的始終要分開。”
任飛沒由來地就想到了他自己,林依,曉夕還有子昂四個人。曉夕愛他,愛得毫無保留,但他卻愛上了林依;子昂愛曉夕,同樣愛得奮不顧身,但曉夕呢?他不覺得曉夕已經愛上了子昂;至於他和林依之間,明明相互深愛,卻偏偏身在世仇之家,其實不用猜都知道,林依的父親林易寧可讓女兒去嫁給一個乞丐也不會同意林依嫁給任飛,更何況林依還一個身份複雜的男朋友司馬揚羽,他也絕對不是吃素的主。
“這三種愛情你都經曆過了?”任飛好奇地晃了晃手裏的酒。
“經曆一種就足夠了,那道傷深可見骨,每次想到,都痛苦得難以忍受。”女孩說著說著仿佛就沉浸入什麼悲傷之中。
繼續喝酒……
兩個人在讓人迷醉的音樂裏除了喝酒還能幹嗎?
女孩說道:“他是我生命裏的第一個男子,他是惡魔中的天使,是象征光明的‘教皇’。他對我很好,一切都是那麼恬靜和安詳,但我感覺得到那種愛,那是一個童話,我多麼希望能永遠和他在一起……”
女孩沒有說下去,她和任飛又忙著喝酒。
“後來呢?”任飛忽然停下來問道。
“沒有後來,一切都結束了,我和他不可能的。”女孩似乎是要哭出來了,但她終究沒有哭,她很堅強,她不會輕易落淚。
“你叫什麼名字?在哪兒工作?”任飛問。
“我叫‘帕裏蒂絲’,在一家夜總會工作。”女孩想了想說,“你呢?”
“我叫任飛,是任氏集團的董事長。”任飛如實回答。
帕裏蒂絲似乎大吃一驚:“啊,你是任董?”
任飛微微地點了點頭。
帕裏蒂絲故作好奇地打量著他:“原來任董也有不開心的事情?”
任飛歎了口氣:“我喜歡的一個女孩子被皇後演出經紀公司的人劫持了。”
帕裏蒂絲皺了皺眉頭,然後從包裏拿出了一張純金的卡片交給任飛。
任飛接過了卡片,發現那是一張塔羅牌,牌上是一個女巫,她坐寶座上,看來自在平靜、高深莫測、亦正亦邪。
努力回想了一番在曉夕家看的占星書後,任飛脫口而出:“這張牌是不是叫女祭司?2號牌。”
帕裏蒂絲點點頭:“你拿著它去找皇後演出經紀公司的人,然後……S城的江湖太子就會幫你。”
任飛驚訝地看著帕裏蒂絲問:“江湖太子?他是什麼人物?”
帕裏蒂絲解釋說:“他是暗黑行會會長的弟弟。”
任飛真誠地向帕裏蒂絲說:“真地謝謝你,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