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似玉連赴一些貴夫人之間的邀約,柳若虛也是派了心腹全程跟著,聚完就給林似玉帶回府,她是沒有機會去林忘麵前給他找不痛快了。
林似玉也是傻的,絲毫沒發現柳若虛對她的態度變了,一見柳若虛的麵,就變著花樣找借口要去探一探林忘,柳若虛看著她眼中的幸災樂禍,發現對親兄弟都如此落井下石,越發覺得她沒好心眼,不待見她,整日歇在妾的房裏,沒多久,就傳出了其中倆人有孕的消息,林似玉當即差點咬碎一口銀牙,這才沒功夫想林忘的事,專心討好柳若虛,但她到底是夫人身份,在床上的時候,不如那幾個專門調/教過的揚州瘦馬花樣多,柳若虛跟她親熱了沒幾日,就又讓人給勾走了。
林忘一個人在府上將所有事情捋了一遍,又親自去那些田地過了遍眼,第五日,終於都捋順了,得了空閑。
坐吃山空不是林忘風格,又他的老本行餐飲,如今一個人,更是將開飯店拿到了行程上,他叫人請來了買賣房屋的牙郎,開出了自己的條件,沒幾日,那牙郎就給林忘帶回來了消息。
那牙郎知道林忘是誰,也知他手底下有錢,臉上掛著笑,一臉諂媚:“哥,按您的吩咐,給您找的房子有三處,一處是位於飛虹街,是個兩層樓的老店,還有一處是南橋街,之前也是幹酒樓的,再有一處白雲街,那處地方前些日子遭了大火,燒沒了不少木製樓房,其中有人家東西都燒光了,正打算賣地了,您要是要,還得自己蓋樓,價格自然比前兩處便宜,但若再算上蓋樓的,可就不合適了。”
林忘坐在椅子上不緊不慢地喝著茶,聽了牙郎的,他反而中意最後那個白雲街的空地,他想幹酒樓,自然恨不得重頭開始,好好來,前麵那兩處雖價錢上比最後那處合適,但卻處在不上不下的尷尬位置,裝修也要費些事,還未必能滿意,不如多出些錢,從根上,就一口氣弄好了。
心中有了想法,卻不會立刻定下,他還是習慣都看一看的,沒準前麵那兩處地方能有驚喜呢,林忘道:“既然如此,勞煩牙郎哥兒帶我都去看看吧。”
牙郎見有戲,巴不得趕緊帶著林忘去看。
林忘原本想低調點,隻帶著昭和護院四人中的一個去看房子,但眾人勸他如今一個人,怕他被人欺負,於是不僅昭吳語跟著,另帶上一個上歲數的哥,會武功的那四人更是出動了三人,跟在林忘轎子後麵,乍一看前呼後擁,一行人直奔離著最近的南橋街。
南橋街的那處房子沒什麼新意,然後他們又去了白雲街,林忘看著那處還帶著燃燒過後的黑漬的空地,見麵積不大不,位置不好不壞,因周圍樓房都遭了災,有的已經重新建了起來,有的正施著工,有的還光禿禿的,並沒任何動工跡象,林忘其實心中已經決定就是這裏的。
但最後還是走了一遭飛虹街,並沒給林忘什麼驚喜,最後問了價錢,林忘為不讓自己顯得太心急處於劣勢,表示考慮三,再給他答複。
忙起來的時候,完全想不了其他事,而當一個人的時候,不可避免想起以前和顧子青的點點滴滴,有時林忘會想,習慣真是一件可怕的事,甚至讓他晚上睡覺時,總不能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