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兩日,宋曉蓮終於放下一切去花園裏尋找那男人,對方此刻正在細心照料一盆蝴蝶蘭,時而摸摸它的葉子,時而噴些水,動作輕柔,像是在對待什麼易碎品。
宋曉蓮慢慢走了過去,男子轉身,見是她後,一臉震驚,張著嘴巴,不出話來,可眼中,卻似盛了明星,閃閃發亮。
宋曉蓮心中宛如燒起了一團火,她將目光投向對方的下巴,見男子下巴上掛著青冉冉的胡茬,顯得有些憔悴,可這個樣子,更像顧子青了。
“你”
男子卻搶先一步,緊緊捉住宋曉蓮的手,聲音激動:“自打遠遠瞧見夫人一眼,我便神魂顛倒,夜不能寐。原想我是個沒福的人,有二爺珠玉在前,哪有我施展的機會。誰能想到偏偏有今日,夫人受盡冷落,叫我看著一顆心有如火煎一般。”
宋曉蓮此刻滿臉羞紅,一句話都不出來,花匠見狀,就知她已動了心,臉上是大喜過望的表情,牽著宋曉蓮往假山走去。
宋曉蓮半推半就,倆人剛鑽進假山中空的洞裏,她便被對方一把摟住,雙唇湊了上去,隻聽這黑漆漆的洞中,不時傳來水漬聲聲。
之前的親吻,宋曉蓮還能壓下羞愧,滿足地承受,隻是當花匠一雙靈活的手在她身上遊移,宋曉蓮卻如被人兜頭潑了盆冷水,她雖下了決心,可真到關鍵時,心底還是有些害怕,她一把捉住花匠的手,泫然欲泣:“再等等,再等等。”
花匠並不勉強,而是一把給她摟進懷裏,安撫似的一下下拍著她後背,聲音溫柔:“我不強迫你,你別哭,哭的我心都疼了。”
宋曉蓮靠在他懷裏,感受著強而有力的心跳,從來沒有過這麼安心。
自此,宋曉蓮和花匠時時勾搭見麵,起初倆人不過是摸摸手,親親嘴,或是摟摟抱抱,最後那一步還沒做。
宋曉蓮心虛,每次來見花匠時,都提心吊膽,恐叫人撞見,殊不知顧子青有意給他倆機會,故意撤走了院子裏的下人,整日也很少回家,便是回了,也不過是是在書房宿一宿,第二早早就走了。宋曉蓮還以為是顧子青厭煩她,才故意怠慢她,連下人也不給她使,這麼想來,她一半竊喜,一半有些生氣。
她從太師府帶來的下人並不知其中玄機,隻見顧府下人越發地懶得來院子,又見姐最近魂不守舍,瘦了許多,不免心生忿忿,輪流地來告狀。
“姐,他們顧府的下人太沒規矩了,我讓他們來院子裏掃塵,一個個躲懶,隻應付掃了幾下,就走了。”
“姐,你該拿出正房太太的款了,好好教訓他們一頓,讓他們知道誰是府上女主人。”
“姐,這種人,就該賞一頓鞭子。”
宋曉蓮此時的心,到底還是顧子青占據的多,本就有氣,被手底下人一激,更是心中怨恨,可同時她又心虛,又有些巴不得沒有顧府的下人妨礙她,矛盾的情緒讓她反而不出話來。
底下的人見她臉都憋紅了,卻沒發火,不免心中奇怪,姐何時這麼好脾氣了?
有人還要再勸,這才被宋曉蓮厲聲打斷:“好了,不要了,你們現在都給我老老實實的,子青早晚有一會看到我的好。”
她完這句話,心中更加空落落的,像是胸口漏了個大洞,險些當場哭出來。宋曉蓮心中難受,執起杯子掩蓋住臉上的表情,可喝到嘴裏的雪花酪卻帶著苦澀。
宋曉蓮和花匠越發地如膠似漆,相處的時間久了,心中的羞愧漸漸麻木,終一日,宋曉蓮答應了花匠的求歡。
他雖是顧子青找來的人,但這其中的事情,他絲毫不知道,更想不明白為何有人故意給自己戴綠帽子,如今箭在弦上,也管不了這麼多,挺身就要進去,然後他立刻知道了宋曉蓮還是處女之身,驚得他渾身一抖,遍體生寒。
宋曉蓮此刻正是動情,也沒看清對方的表情,雙眼迷離地扭了扭腰,無聲催促著。
花匠想事情想了一遍,這會再撤手,已然來不及,他也從未想過要和宋曉蓮吐露實情,畢竟是他先勾引,倆人又到了這種關係,宋曉蓮若是知道真相,他逃不了一死。花匠隻得拋開雜思,賣力地抽/插起來,帶著一股破罐子破摔的心態,動作十分勇猛。
宋曉蓮初經人事,哪受得住,疼得她臉色煞白,夾緊雙腿,待兩三遍後,便嚐到了快活,緊摟著對方不放,在他肩膀又抓又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