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冉雲的這夥郎兒軍得到了督促的正規指導,部隊的綜合素質果然得到了大幅度的提高。短短幾天,郎兒軍們的突刺、射箭、近戰摔打技術已經相當的成熟。
這天,部隊剛剛集合完畢,隻聽督猝扯著嗓子喊道:“大家都到馬上聚集在中心,我們今天練習近戰搏殺。”
士兵們得令,馬上圍成一圈,把自己的武器規整的放在一旁,腰裏束著短匕,兩手背在身後,等待著督促的講解。
督猝走進中間的圈子,看了看周圍,從人群之中叫出一名士兵。
督猝先不叫大家練習怎麼打,而是朝著一名士兵說道:“你去吧塗料拿來吧。”
這名士兵快速的跑出人群,不一會,便手裏端著一個龜殼小心翼翼地走進了人群。
大家都感到好奇,這龜殼裏究竟是什麼東西呀,大家的目光都注視著士手後裏的大龜殼。等到走到自己的身邊了,就不知覺得把腳跟抬起,伸著脖子去看龜殼裏的東西。
原本想著是督猝獎賞給大家的好吃的,心理還感到欣喜,可是看清楚後才發現竟然是慢慢的一整龜殼的塗料。大家都感到更好奇了,著督猝隊長大清早的拿一龜殼的塗料來幹什麼呀。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所措。
督猝看大家一臉的疑惑,說道:“士兵的近戰搏殺不比平時的打術練習,從一定的角度來講,搏殺比賽場上的打術比賽更加凶殘。你們在戰場上遇到的是敵人,不是簡單地比賽對手。
冉倉打術隻要稍加的改動,就是戰場上搏殺的利器,這也正式冉倉打術能夠用於軍隊作戰的原因。”
一個士兵道:“督猝隊長,平時的打術與近戰搏殺有那些不同呢,以前你叫我們練習的打術難道不能用於戰場搏殺麼?”
督猝道:“問得好,這也正是今天我講解的目的。”
大家相互看了看,不知為什麼,自己的打術練了已經有一陣子啦,每天都訓練的很辛苦,都想著有一天能夠像其他的勇士一樣,戰鬥在沙場。
這時候又有一名士兵端進人群裏一龜殼染料,看樣子應該是黑蘆葦的顏色。冉倉部落的瀉湖裏生長著一種黑蘆葦,它的汁液可以做染料,冉倉人通常用它粉刷雕刻過的木料,據說可以防蟲。
麵對著滿滿兩大龜殼的染料,大家都在猜測著督猝隊長究竟想要幹什麼。
督猝從人群裏叫出一名士兵,道:“把你的衣服脫啦。”
士兵先是愣住啦,呆呆的站在那裏,大眼睛等著督猝,還以為剛才的耳朵不好用啦,問道:“隊長,你說什麼?”
大家也感覺好像是聽錯啦,都在看著督猝。
“把你的衣服脫啦”
大家似乎被嚇了一跳,這練兵怎麼還脫衣服呀,開始議論起來。
著士兵當然不好意思,但是督猝下了命令,隻好慢慢的脫衣服。最後赤裸裸的站在人群裏,大家開始嗬嗬地小聲笑著。
這士兵站在中央,看見大家正在笑話他,說道:“笑什麼笑,沒見過呀。一會就輪到你啦。”
督猝道:“不許笑,都嚴肅點。”
大家怕一會自己站上去,都把臉憋紅了,也不敢出聲。”
督猝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了一支大毛筆,從龜殼裏蘸了一下。
隻見督猝拿著這大毛筆在這士兵的頭上、喉嚨、心口都塗上了紅紅的一條印記。
“大家記住啦,現在你們看到的這些塗紅色的地方,都是敵人的要害,隻要輕輕地刺進去,就會要了他們的性命,你們可要記住啦。”
接下來督猝又拿著大毛筆在另一個大龜殼裏蘸了一下,又在那個士兵的小腹、襠部、後腦、各個關節處做了標記。
“大家記住啦,這些黑色的印記是敵人的要害,擊中敵人的這些地方,可以是敵人致殘,喪失戰鬥力。”
大家這才明白過來,原來督猝是叫大家記住這些人體的要害處,所以才想出這麼個法子。
督猝道:“戰場之上,你們要把自己的武器,對準這些要害,而且要保護好自己的要害。”一個聲音道:“隊長,隻要記住那些紅色的印記不就得了,一擊就可至對方死地”。
督猝道:“不是這樣的,有些時候,致殘對方的敵人往往比致死敵人更具有破壞力。致殘的敵人會讓對方話費人力、物力、還會從一定程度上瓦解敵人的意誌力。所以戰場之上,殺死敵人與重傷敵人是同樣的,可以獲得同樣的獎勵。”
大家都覺得非常的有道理,都點頭稱讚。
督猝道:“接下來,你們就是要牢牢地記住這些印記,一定要死死地記住。接下來你們兩人一組,開始相互練習查找。”
督猝又對著那名士兵道:“你去自己清洗一下身體,冉雲頭領要獎勵你一件新的白鹿皮衣,快去吧。”
這士兵一聽說要獎勵新皮衣,臉上再也沒有羞卻的表情啦,快速的跑出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