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付出代價(1 / 2)

走在在回家的路上,劉峰對於剛才暴揍陳彬的事情沒有半分後怕,哪怕對方的父親是建城市有名的富商。

作為一個高三學生,劉峰本身就有著強烈的正義感,再加上劉峰一直都認為——身正不怕影子斜,有理走天下。

既然今天是陳彬帶著人拿著刀具主動找自己,再加上趙雪琬是證人,那麼就算到時候陳彬父親真的找自己麻煩,那他也能隨時證明自己的清白。

……

與此同時,建城市人民醫院的急救室內,數十名醫院的主治醫生正圍繞這一名滿頭鮮血手腕看起來有些扭曲的少年忙碌著。

這名少年正是被劉峰暴揍過的陳彬,此時他的鼻梁骨已經被劉峰打斷,右手手腕也已經嚴重骨折,整個麵頰因為嚴重充血就像是嘴臉含著兩個雞蛋,不少血跡已經在陳彬的臉上凝固成為血痂,然而還是有著源源不斷的鮮血從陳彬的額頭流下。

醫生不斷地用棉簽擦拭著陳彬流出的血跡,但是每一次觸碰,陳彬都會控製不住的發出淒慘哀嚎。

急救室內站滿了醫生,急救室外則站著三個男人,最中間的一人,手腕上戴著明晃晃的金表,看上去頗為‘紮眼’,一身西裝革履的打扮,搭配大背頭,顯然一副暴發戶的打扮,他就是陳彬的父親——陳金山,整個建城市赫赫有名的富商。

此時,男子的臉色鐵青,肥胖的臉頰因為忍受著巨大的憤怒而在微微顫抖。

“陳總,貴公子臉上的傷口需要縫合,不過由於血痂沒有處理幹淨,暫時無法進行縫合,而因為他臉上大量充血導致嚴重腫脹,在這個過程中可以能會比較疼,所以才會發出哀嚎。至於右手的骨折我們已經打過了石膏,接下來不會有大問題。”

醫院的院長張強原本已經下班回家,可是得知陳金山的兒子陳彬被人打得住進了市醫院,張強也是緊張的要命,飯都來不及吃就趕忙跑回了醫院。

要知道自己雖然是院長,可是陳金山每年都會給醫院捐資不少,甚至在醫院的座談會上還以特邀嘉賓的身份出席過。

這種在建城市有名氣又有實力的大人物,張強自然不敢怠慢。

可是眼見陳彬此刻在病床上不斷地哀嚎,身為院長的張強也隻能硬著頭皮跟陳金山解釋這一切。

看著自己的兒子陳彬在病床上痛苦哀嚎,陳金山內心也是怒火滔天,但能夠成為建城市赫赫有名的富商,雖然是在近幾年來趁著房地產的東風一躍而起,陳金山還是明白,這種場合不適宜自己宣泄憤怒。

“你們好好治療就行,不要有心理壓力,盡力就行。”陳金山冷冷的說了一句。

一旁的院長張強也總算鬆了口氣,隻要陳金山不怪罪,那就好說。

這個時候,一張塗滿粉底,比起陳金山還要胖上幾分的女人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隻見她一邊走一邊晃動著身上一層又一層的肥肉,用那已經和粗脖子連在一起的腦袋不停的掃視四周,嘴中喊道:“小彬呢?小彬到底怎麼了?”

當那名女子發現病床上滿臉是血的陳彬,先是一愣接著整個人便癱軟在地上,隨即開始了哭天喊地的叫罵:“小彬啊,是哪個該死的王八蛋把我寶貝兒子當成這樣?陳金山,你到底還是不是個男人,你兒子在學校被打成這樣你還站著在沒一點動作!”

不同於陳金山的隱忍,陳彬的母親是地地道道的村姑出身,即便現在已經成為了標準的闊太太,走到哪裏都會受到人的尊敬。

可是本性中,陳彬的母親刁紅蘭還是和以前一樣蠻橫不講理。

所以即使在人來人往的醫院中,刁紅蘭還是可以視若無人的開始撒潑!

“你給我閉嘴!”陳金山見老婆一臉就如同潑婦一般坐在地上,當即怒視道:“少在這給我來你那一哭二鬧三上吊,一天到晚就知道打牌,要不是我給你打電話,你能知道兒子被人打了?”

“我不管,你不是和區長董儒是世交嗎?你趕快給他打電話,讓人去查到底是誰打傷了兒子,我一定要讓那小子付出一百倍的代價!”坐在地上的刁紅蘭一邊哭喊,一邊衝著陳金山說道。

陳金山見因為妻子耍潑,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看了身後的司機一眼,道:“先把她帶到旁邊病房去。”

說著陳金山拿起電話便撥通了一個號碼。

可是號碼還沒撥通,陳金山的司機正要攙扶刁紅蘭起來,誰知道刁紅蘭竟然胡亂的拍打著司機,就是不肯離去,嘴裏還哭鬧著:“陳金山,你今天不給我和我兒子一個交代,我就坐著不起來了!你一個男人,眼看著孩子成這樣,你還是不是男人……”

無奈之下,陳金山放棄了打電話的想法,鐵青著臉一把將刁紅蘭從地麵上拉起,怒吼道:“我該怎麼做我自己知道,你要是再敢給我胡鬧,今天晚上就給我收拾東西,滾回你那山村去,沒我的話,以後你都別想回來!”

原本哭鬧的刁紅蘭頓時安靜了下來,過足了闊太太日子的刁紅蘭自然不願意回到從前那鳥不拉屎的山村裏,而且看丈夫的表情,對方確實是發怒了,不敢再耍潑的刁紅蘭一臉委屈的從地上爬起,道:“我不走,我要陪我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