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幹坐著閉上眼睛,你不覺得無聊麼?”
劉思柔睜開了眼睛。
她看到郭祥正雙臂抱胸玩味兒似的看著她。
“哎,大白天的幹一些不好意思的事,心裏有些別扭,我也感到不好意思。要不,咱們等到晚上吧,晚上我再過來伺候你。”
劉思柔的眼睛裏閃著帶著怒意的疑惑。
“不要這麼看著我,讓我感覺是你在求著我上你似的。我可是一個正人君子,盡管在床上有些放浪。”
劉思柔氣得牙關緊咬。
情不由己地,她流下了眼淚……
見她竟然流淚了,郭祥知道玩笑似乎開大了。
他也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很幹練很堅強的美女警察,竟然會那麼脆弱,被他隨便戲謔了一下,就落淚了。
不至於吧?
隻是在言語上欺負了一下她,還沒有對她的肉體構成侵犯呢,她就這麼脆弱地流淚了?
“那個,這個房間以後就是你的了,你隨便在這兒住,我不收錢……那個,咱倆還是男女朋友,可以保持純潔的關係,可以不越界……”見不得女人流眼淚的郭祥有些慌張了,“我還有事,走了啊先。”
“給我站住!”劉思柔厲聲喝道。
郭祥心下不由得一緊。
聽那聲音,河東獅吼啊,難道……自己不想非禮她,她想非禮自己不成?
劉思柔:“把我的行李拎過來!”
郭祥照做。
劉思柔:“把我的行李打開!”
郭祥照做。
可是,郭祥還沒有打開行李,劉思柔就後悔說出這句話了。
但想阻止卻晚了。
一件件內衣擺在箱子的上麵,格外耀眼。
瞧瞧那胸罩,再看看劉思柔的胸部,夠大,夠挺,夠有誘惑力。
劉思柔紅著臉把郭祥推開。
翻騰了一小會兒,她拿出了一張照片,遞給郭祥。
“給我照片看幹嘛?”
“你認識照片裏的人麼?”
一身灰黑色呢絨大衣,頭和臉都被寬大的帽子遮著,讓人看不清。
但那一雙犀利的眼睛……
郭祥的臉色變了。
“你是從哪裏拍到的?”
“從監控錄像裏剪切下來後,洗出來的。”
“他跟你們警察有關係麼?”
“不僅有關係,關係還挺大。”
“什麼意思?”
“你沒聽說過本市最近發生的凶狗殺人案麼?”
郭祥沒有說什麼,再一次看了看照片。
這一雙眼睛就是附身在狗身上的鬼木道人的。
他當然不可能不記得。
見郭祥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也有些嚴肅,劉思柔斷定他一定認識照片裏的那個人——不,應該說是狗。
“這隻狗跟你有什麼關係?”
“沒有關係。”
“難道你不認識它?”
“不,我認識。”
“既然認識,為什麼還說沒有關係?”
郭祥沒有回答。
“它會如人一樣直立行走麼?”
“我認識它的時候,它還不會……”
那個時候,剛附身在狗身上的鬼木道人身體虛弱,還不適應狗的身體,怎麼可能會直立行走呢?
而這還不足一個月的時間裏,鬼木道人不僅適應了狗的身體,還會直立行走了。
他對身體和環境的適應能力也太強了吧?
他身體的修複速度也太快了吧?
郭祥忽然想到一件可怕的事,他因此也立即明白他為什麼會康複得很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