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祥在很是曖昧的病房裏,很不男人地逃出來之後,一路跌跌撞撞,跑到了醫院院後的一個角落處。
喘著粗氣,望向後麵,確定了彪悍女宋明清沒有追來後,他便深深地送了一口氣。
說實在的,在病房裏被宋明清壓著,看到了她解開紐扣,露出的粉紅色文胸後,作為一個生理方麵非常正常的男人,他確實已經欲火中燒了。
不是沒有看過女人胸前的那對男人來說充滿了誘惑的“秘密”,不過,他可沒想過要真正搞了她。
他忽然想到了一個往事。
在初二的時候,他泡了一次黑網吧,並在開著的機子旁,接受了真人視頻版成人性教育。
那種最原始的衝動,在那個時候便一發不可收拾,每一次入夜的幻想,都充斥著某個女性的胴體和自己的胴體糾纏在一起後必然要做出的機械又充滿刺激的活塞運動。
雖然渴望了很多次,幻想了很多次,但真正麵對了,他忽然感到很是恐慌了。
其實,他很想抓住宋明清胸前半遮半掩的聳起,隻是在她俯下身正準備吻著自己的時候,他那雙手欲攀上她秘密地帶的動作忽然變成了掐住她的腰。
然後,他將她翻滾在了床上,而自己坐在了她的身上。
坐在了她的身上,雙手還停留在她的腰際,感受著她那柔軟的肌膚帶給自己的舒服之美妙,他差點兒理性崩潰,做出如狼似虎凶悍異常的事兒。
要不是她的身子忽然禁不住顫抖了一下,他望著她的雙眼從迷離之中揮卻了濃霧,多少看清了身處的詭異,他大概在此時就已經在抖動中大汗淋漓了。
色不戒,害苦人啊!
不行,不能多想那種事。
可是,越是控製自己,他越覺得自己的控製力太薄弱了。
今晚就出院,在家裏繼續跟孟菲重溫美好,繼續施行“造人計劃”,解決了自己的生理需要……
站在這個讓他感覺很是陌生的地方,吹著不時襲來的清風,他的腦子漸漸清醒了。
在一個歪斜著的破椅子上坐了一會兒後,他才認真地看清身處的環境。
這是一個對他來說很是陌生的地方,盡管在醫院裏待了兩三天了,醫院的院後他溜達的幾乎無處不知了。
但是,看了看身邊的一切,他忽然發覺自己根本就不熟悉。
他記得自己明明就是朝著院後跑的,不可能出什麼錯。
難道他此時已經從院後的某個門裏跑了出去,跑出了醫院,站在了一個離醫院較遠一些的地方?
看著身邊陌生的一切,他隻能相信是這個事實。
打量了一下身邊的環境,他發現身邊的植物大多都是鬆柏樹。
地上長得都是野花,有幾隻蝴蝶翩翩飛舞著,還有一些蜜蜂在野花蕊子裏采著蜜,並無稀奇之處。
不過,他生活的環境與這裏的好像有很大的不同。
在他生活的這個小縣城裏,種的樹大多都是楊樹、槐樹和泡桐,鬆柏很少見。
而且,一般院子的布局裏都會有一些非野花的花卉。
而這個地方偏偏都是野花,沒有別的花卉點綴。
讓他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這裏的蝴蝶和蜜蜂好像比自己見過的都要大一些。
難道這裏“盛產”比較大一些的小昆蟲?
陽光是暖的,暖得讓人感到渾身發懶。
四周很靜,他更感到自己不是在醫院的院後。
因為院後不管在什麼時候,都會有汽車的響動,根本不可能有真正的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