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看見躺在床上,而且臉頰紅腫的落音音,一下愣住了,心疼的走過去,輕輕的碰了一下她的臉頰,眼裏有著心疼“你的臉怎麼弄的。”
靜靜的過了好久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沒事不小心摔得。”
這臉頰到底是不是摔得,還是被人打的,一下子就能夠看得出來,輕輕的歎息了一聲“小東西,好好照顧自己。這一次我就不逼問你了,下一次不許在和我撒謊,聽見了沒有,咳咳...。”
“你還沒有好呢,怎麼就亂跑,笨的。”看著他咳嗽有些關心的說道,並沒有注意某個人有些不高興的離開了。
不過沒有多久辰亦就離開了,因為他的身體也沒有好,也不想傳染感冒給她。
原本貪戀著那份溫暖,那份溫柔,卻突然間全部都沒有了,雖然每天還是一樣的照顧著她,不過卻是有些冷冰冰的。
落音音有些莫名其妙的,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情,都說女人臉變得比較快,可是這個男人臉色變得更加的快速。
因為臉受傷了,所以一個星期沒有出門,而這一個星期,別墅裏也從來都沒有出現過別的女人,連男人也沒有在出現過,大多數的時間,都是他們兩個人一起,相處的到算是融洽,不過兩個人卻是沒有怎麼說話,如果誰要是和他們兩個人呆在一起,一定是會發狂的。
這種壓抑的氣氛,一般人是一定受不了的。
安政淳每天來到公司的臉色也同樣是陰沉著一張臉,沒有笑容,所有的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什麼也不敢多說一句,心裏有的隻是害怕,因為這樣脾氣陰沉的,他們還是很少見的。
夜晚,總是讓人迷戀的,酒醉金迷,繁華的燈光下,那一張張笑臉究竟有幾個是真實的。
在酒吧的角落裏,一個男子,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美麗的丹鳳眼,看也沒有看那些來來往往的美女,今夜他沒有任何的興致,隻想好好的喝酒。
卻總是有人不識趣的打擾他片刻的安靜,來到他的身邊坐下,嘴角勾著一抹迷人的笑容“淳,好巧。”
沒有說話,甚至連看也沒有看一眼自顧坐下來的美女,他現在不想說話,看夠了哪些虛偽的笑臉,不知道也不明白為什麼,最近那張傻傻的笑臉,總是會在他的腦海裏麵不斷的浮現。
劉莎莎有些不甘心,她回來這麼久了,卻還沒有和他好好的溫存過,這個男人是她見過最優秀的男子,第一個有資本讓她愛上的男子,她豈會甘心輕易的放開,她要把他牢牢的抓在手裏,絕對不允許任何人來搶走,這是她不能夠容忍的,堅決不能夠容忍的。
而今夜,她一定要做一件事情,那就是她要和這個男人在一起,想盡一切辦法,隻要她有了他的孩子,那麼一切是不是就容易的許多了。
眼裏閃過一抹堅決的光芒,一旁的服務員端來兩杯紅酒,劉莎莎端起一杯遞給對麵的安政淳,嬌媚的聲音緩緩的響起“淳,我們喝一杯吧,認識這麼多年,似乎都沒有好好的在一起喝一杯過。”
嬌媚的笑容,恐怕隻要是一個男子,都會為這樣的笑容所魅惑吧,可是麵前的男子,卻是沒有,不過仍舊是邪魅的笑著,拿過那杯紅酒,一飲而盡,沒有半點的猶豫。
劉莎莎看著他喝下了那杯酒,眼裏有著一抹得逞的笑意,看起來倒是非常的開心,整個人也更加的妖媚,更加的大膽,手慢慢的滑上他的胸膛,一點一點的挑逗著,整個人依靠在他的身上,兩個人的周圍圍繞著曖昧,一直圍繞著,而她更是大膽的坐到了他的腿上。
安政淳微微眯著眼睛,那裏麵透露著邪魅,還有一種讓人著迷的光芒,慢慢的低頭,仿佛是要吻她一般,然而劉莎莎卻是等不及,主動獻上自己的唇,卻沒有想到下一秒,被人推開,直接坐在了椅子上,如若不是她站穩了,恐怕此刻已經是在地上了。
看著離去的人,開始跑著追了出去,以為他是迫不及待了,卻沒有想到,她追上去了之後,隻是被人冷漠狠厲的甩開了,完全不在乎的拋開了,然後一個人開著車離開。
劉莎莎指甲陷入到肉裏麵,她怎麼能夠允許這一切全部都白費了,可是她又能夠怎麼做,她太了解他的性格了,如若是一直這樣糾纏,她知道很可能發生什麼事情,可是如若不,那麼他體內的藥,這一次,難道她隻能夠這樣罷休了嗎?
心裏雖然有些不甘心,卻又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