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鐵柱急忙對著齊子毅道:“子毅,皇上給我們來信,說皇朝軍隊今晚要偷襲軍營,你趕緊帶領中將神們做好防守!”
齊子毅依舊帶著些稚氣的臉龐呈現出軍人的剛毅,明朗的眉目具有與生俱來的武將氣息。
“好,我這就去部署,那皇上有沒有說他們偷襲的具體時間?”
江州踱步到齊子毅跟前,“今晚子時。”隨後便走到了懸掛在茶幾旁的地試圖,守著指著一段地形開始說。
“以我的推測,皇朝的人馬想要夜襲的話,一定會從這麵山坡悄悄潛進我軍軍營。”
龐鐵柱疑惑的皺起眉頭:“可是,這個山坡很是陡峭,一般的士兵想要爬上來是很困難的。”
江州拉過龐鐵柱,“將軍,西川地形廣闊,易攻不易守,東、南麵是平坦的空地,北麵是高達百丈的崇山峻嶺,隻有西麵是一座可以逾越的山丘。東、南麵的防軍布置的很是嚴密,而現在我君對於西麵的山丘防守雖說不是鬆懈,卻也不如東、南來的謹慎。皇朝肯定也是看出了我軍在這個方位的疏忽,如果想要偷襲,那西麵絕對是最佳選擇。”
“師傅,江州說的很有道理。”
“子毅,部署時記得要暗中進行,他們竟然要來偷襲,我們可以將計就計,將他們引進來,然後一網打盡!”江州很有老謀深算的感覺。
“那,依你之言,我在西山丘的兵力可以不變,要等他們進來後再將他們一網打盡?”齊子毅似似乎覺得有些不妥。
江州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我們可以這樣,先讓營內的士兵撤出營帳內,然後埋伏在四周。子毅你帶著一小分隊的人在西山丘巡視,等他們襲來的時候,裝作人手不夠、敵不過他們,然後向營帳內跑,他們必定會窮追不舍。那時,我們埋伏在周圍的士兵就一起發動進攻、將他們甕中捉鱉!”
江州一席藏青色幹練長袍,長相到也是聰明伶俐,但是總覺得有那麼些狡猾,尤其一雙大眼、賊溜溜的,說話時還左右咕嚕嚕的不停轉著。
齊子毅亦是有勇有謀者,聽了江州的部署後也表示同意。
龐鐵柱聽後,也讚同的點了點頭。
齊子毅剛起身準備去部署兵力,這時卻有個士兵匆匆趕來。
“將軍,皇上的八百裏加急信件。”士兵雙手奉上。
龐鐵柱連忙打開,匆匆看了一眼後便將信件交給了江州。
南朝,皇宮。
南宮上邪坐在禦案前埋頭批閱著奏章,一旁的宮女將室內的燈一一挑亮。
南宮上邪這才抬起頭來看了看外麵的天色,不知不覺、天色已經黑了。
南宮上邪放下手裏的朱砂筆,按了按眉心。
突然,一隻白皙修長的手自南宮上邪腦後伸過來、代替了南宮上邪的手指,輕輕地捏著。
南宮上邪被突如其來的手驚得頓時全身寒氣迸出,右手成掌、帶著濃烈的真氣向後揮去。
在他身後的顏非墨,輕笑了一聲,手腕飛轉,輕巧的將剛勁的掌風柔柔的化解。
“南宮,你就這麼歡迎我的吖?”
顏非墨將頭從南宮上邪的身後探出,帶著些戲謔的調侃著。
南宮上邪的表情頓時變得驚喜無比,剛才所散發出來的煞氣短時煙消雲散。
“非墨,你終於願意見我了!”
南宮上邪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喜悅之情,身處長臂將顏非墨樓了個結實。
煙紫色與鮮豔的紅色摩擦在了一起,給人以視覺上強烈的衝擊,似乎互不相幹、又像是誰也離不開誰。
“嗬嗬,我想通了,便來見你們了。”
顏非墨也以同樣的熱情回抱著南宮上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