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帥瞬間感覺前途一片黯淡,以前自我安慰的全部夢想瞬間化為泡沫。俗話說夜路走多了要闖鬼,這幫人明顯就是從來不走白路。
徐帥走這段峭壁不可謂不險,開始徐帥還像爺們兒樣的堅持自己走,慢慢的就必須要夜狼幫助,最後幹脆被夜狼拽著走完全程。一個人能走過這個崖壁已經很不得了了,他居然還拽著徐帥。徐帥在一次確定這些人的變態之處,更加確認以後一定少惹這些人為妙,找個機會開溜才是上計啊!古人誠不欺我。
徐帥到達山洞便被蒙上了眼睛,不知道又過了幾道彎幾道拐,蒙著眼睛的紗布終於拿開。印入眼中的是一個昏暗的石屋,石屋裏可以說是家徒四壁,就一張床,一張桌子,在閃爍的燭光照耀下時隱時現。
“人交給你了。”
夜狼對這黑暗的角落說完轉身就離開了,徐帥這時候才想起了有夜狼這一茬,雖然他對自己真的不咋的,還常常鄙視自己。但在這個陌生的環境,無疑這個第一次接觸並一起走到這裏來的人遠遠要比其他陌生人親近的多。
“哎!等等......”未等徐帥說完,夜狼已經消失在若隱若現的過道之中。
“你就是魅?”
一個很如夜鶯般的聲音響起,徐帥大驚。聲音聽起來還悅耳,但沒看見人啊!
“誰?”
徐帥四處搜索,終於在一個不起眼的暗角中看到了正在向自己那個聲音發源體,隻見他整個人都處於黑暗之中,分不清是男是女,一身黑袍和頭帽把他包裹在中間,看起來有些臃腫,以至於外人看不清他的體型。
這人並沒有理會徐帥的質問,反而有些嘲諷的道:“魅!讓我試試你的成色。”
這人同樣說到做到,絕對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徐帥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一腳踹在胸口,一下飛出去狠狠的撞在了石牆上。
徐帥隻感覺胸口翻騰,喉嚨一甜有絲絲血跡從口中溢出,渾身說不出來的難受,但看得出這人並沒下死手。
“這老鬼搞什麼,這樣的貨色也能叫魅?”
那人並沒有理會徐帥,而是轉身沒入黑暗之中。隻剩下飄來的聲音:“小子,這裏我說了算,沒有我的命令別走出這個門,也最好不要說話。”
把老子打了居然還鄙視老子,還限製老子人生自由,不過話說現在自己這半死不活的情況估計三五天還走不動道了。一想到自己挨了一腳,徐帥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理所當然的問候了那人女性親屬千兒八百遍,然後順便問候了他祖宗千兒八百遍。要不是打不過你,早和你翻臉了,不知道過了多久,徐帥感覺恢複了些力氣全身沒在那麼難受才從地上爬了起來,躺在床上,大口的喘息。
“現在怎麼辦?怎麼辦?這樣下去自己一定會死在這裏,可是自己又怎麼能逃出去?真後悔在路上迫於夜狼的淫威,沒有想盡辦法逃走,現在想走都走不了了。”徐帥越想越心煩,從來沒有這麼彷徨無助過,沒有目標、沒有夢想、沒有方向。徐帥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現在這條命好像已經真的不屬於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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