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別人的傷心處徐帥也不好在說什麼,這裏的人恐怕都是滿懷仇恨而來吧。徐帥很滑稽的伸長手臂拍了拍張三的肩膀。
這時眾人已經來到了集合的地方,一個廣闊的平台,有數鍋熊熊燃燒的篝火照亮整個平台,有數十名帶刀黑衣人分別站在周圍,平台前麵是一排台階,慢慢的延生到上麵十數米,上麵有一個虎皮座椅,左右有篝火,左邊有一道石門。那個發出尖銳叫聲的聲就站在台階的中間。徐帥大致的看了一下,和他們一起的少年居然有兩、三百人之多。
“全部排好隊形,亂糟糟的一片像什麼玩意。”聲音嚴厲,不可抗拒。
眾人窸窸窣窣的排好了歪歪扭扭的隊形,徐帥和張三站在了最後排。
“一群蠢豬。”
周圍的帶刀黑衣人像得到信號一樣,從各個角落出來二、三十人,拿著皮鞭就開始抽。隻抽到整個大廳哀鴻遍野才勉強讓這些溫室裏的花朵站出了令那個人比較滿意的隊形,那些帶刀黑衣人才離開。
“這裏的人果然都是變態啊!”徐帥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什麼?”張三沒聽清楚。
“變態啊!不懂?”
張三搖了搖頭。
“就是心理有畸形、童年有陰影。”
張三還是是懂非懂的搖了搖頭。
徐帥急了,我說的那麼清楚你還搖頭。不免提高了音亮。
“人的生理、心理的不正常,見誰就像虐待誰,可懂?”看著張三還是懵懵懂懂的表情,徐帥無耐的拍了拍額頭。
“買噶。”
“誰在講話?”一聲咆哮響徹整個平台。
原來就在排好隊形之後,就從平台上的洞口中走出來了一個一身白袍,頭上蓋著白帽的人,整個人包裹在白袍中完全看不見相貌。一看大BOSS出來,眾人連大氣都不敢喘,生怕在挨鞭子。隻有徐帥和張三還在哪裏嘀嘀咕咕,現在顯然是惹了馬蜂窩。
“我在說一遍,誰在講話給我滾出來。”那個站在台階中間的人繼續咆哮。
這邊徐帥還準備來個打死不認賬,反正他們還不知道是誰。張三可沒那種覺悟,邁開步伐就準備上前,徐帥那個恨啊!心想真沒見過這麼單純的人。一把拉住張三,這家夥上去肯定認罪伏法,而且說不定還把自己給招了。算了死兩個不如死一個。
“好好呆著。”徐帥惡狠狠的說了一句就開始往前麵擠。
“我,是我在講話。”
在平台的前麵徐帥才知道前麵已經多了一個白袍人,看不清相貌。這種BOSS都喜歡玩神秘啊。徐帥現在清楚的看到了站在平台中間咆哮的人,臉上有數不清的刀疤已經看不清容貌,頭發全部已經被剃掉,整惡狠狠的看著徐帥。徐帥頭一仰,盯著那漢子,就是老子想怎麼的就怎麼的吧。
“還有誰?”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徐帥現在已經死的不能在死了。
“就是我,我一個人自言自語。”徐帥可不是腦子進水了,他以為現在這種情況最多也就挨一陣鞭子,從見到那個黑袍老頭開始自己受的傷還少了?現在脖子上還有印記。現在自己挺身而出,正好賣了張三一個人情,以後要有個什麼且不是他會為自己兜著點。
“年輕人,在給你一次機會。”一陣蒼老的聲音響起,不威、不怒、不喜、不悲。明顯是那個白袍人發出來的。
徐帥現在才感覺事情恐怕沒自己想象的那麼輕鬆了結,要是對方暴跳如雷或者冷嘲熱諷的還能讓人有點底,這樣不帶任何感情的話語,讓你猜不透對方想心思,人永遠害怕和恐懼未知。
對啊!今天第一次見麵,下馬威啊!這麼把這詞忘看。
“就是在讓我說十次,我也這樣說。”
老規矩輸人不輸場。
張三還不知道徐帥現在隻是死鴨子嘴硬,對他敢這樣明目張膽的戲耍這些人崇拜的不得了,要知道這些人可是視人命如草芥,就在剛到這裏的時候他親眼看到一個因為觸怒了一個算是頭人的人被一刀結果,那手段絕對不是一般的人能夠做的出來的,同時一想他是在保護自己啊!這樣不止是崇拜更是感動的一塌糊塗。
“來到這裏就要守這裏的規矩,若果想逞英雄那就要拿出你的實力,誰也不能破壞這個遊戲規則,你既然想要當出頭鳥那麼就讓我見識一下你的實力吧。”
在這裏他才是主導者,絕不允許任何人挑戰他的權威。
徐帥大驚,這是要單挑麼?那還不如一劍殺了我。來吧!反正這樣下去遲早會被你們折磨死。
徐帥大大的擺出了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