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子走到徐帥麵前,所有的人都為徐帥捏了一把冷汗,“吼。”獅子張開血盆大口對著徐帥的腦袋嚎叫,對著這個已經沒有還手之力的獵物,像是在示威,也像是在嘲笑,真是一頭驕傲的獅子。濃濃的唾液滴了徐帥一臉,沒想到啊!從來到這個世界就被人嘲笑,最後居然還被一頭畜生戲弄。
“納命來。”徐帥本來以為獅子會立馬撲過來咬死他,結果沒有,一頭驕傲的獅子,就該為它的驕傲付出代價,徐帥用盡了剛剛恢複的一絲絲力氣,驟然出手,右手攀向獅頸,左手一下拔出插在獅子肚皮上的短劍,人一下就騎在了獅子的背上,獅子感覺肚子像被抽空,同時背上還多了個人,發瘋的搖晃、嚎叫想甩脫背上的不速之客。徐帥也發了狂右手死死的拽住一大撮獅毛,左手不停的拿著短劍瘋狂朝獅子身上招呼。
現場在一次被這個偉大的時刻震撼,就連白袍人也微微睜開了雙眼。
徐帥渾身是血,手上依然還在有氣無力的捅著獅子,而獅子原本雪白的毛發現在一片鮮紅,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這樣的結局明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站在台階中央的刀疤臉大漢咒罵了一聲:“瑪德,不中用的畜生。”
連成年人能從獅子口中成功脫險的都是寥寥無幾,而現在一個少年辦到了。而且他看樣子已經成功的將這頭獅子製服,台下的少年除了震驚還是震驚,而刀疤臉大漢臉色黑的可以與灶台比擬,他知道這頭獅子可是他們那樣花了大力氣才弄來的,獅子的功績比這裏很多人都要大的多,本來是想殺了這個少年,打擊一下對手的囂張氣焰,現在看來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刀疤大漢雖然看不清白袍人的表情,但他知道這時他也不好受。而一切都來源於這個少年,還坐在獅子背上有氣無力揮動短劍的少年,殺機頓現。
“哈哈。”一聲刺耳的笑聲響起。刀疤臉大漢殺氣瞬間隱去。
這時又走出來了一個黑袍人,這個人就是把徐帥擄來的那個主導者,一個從一段厄運帶到另一段厄運的人。
“不愧是我選出來的人,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人才了。”像是在自言自語,也像是在對在場的某些人說的。
“在這裏一切都是靠實力說話,現在已經證明了。今天這件事就這麼算了,人我帶走了?”
話聽起來像是在詢問,但動作絲毫沒有詢問的意思。直接走到徐帥麵前把半死不活還在重複機械運動的徐帥提起來徑直的離開,隻留下了一群一臉莫名其妙的少年。
而站在台階中間的大漢滿臉憤怒,但並沒發作隻是轉眼看了看白袍人,白袍人還是像先前一樣沒有任何的動作和言語,不過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陰冷氣息知道,他已經發怒了,他卻沒有發作。隻是輕輕的哼了一聲轉身離開,這細微的一聲也隻有站在台階中央的那個大漢聽到了。
大漢轉過身陰沉著臉。
“都滾回去。”
一身大吼把這群正莫名其妙的少年震的一個激靈,紛紛四散而去。
一場立威大會就這樣匆匆開始又匆匆結束,大家都有點明白今天的事情肯定還沒完,或許隻是一個開始或許早就開始了,隻是結束的日子恐怕還早的可憐。
反正是上麵的矛盾,與我們無關。隻是徐帥現在怎麼樣了?會不會死?看樣子是已經把那個白袍人得罪透了,那個白袍人是什麼人?黑袍人又是什麼人?以後他們會放過徐帥麼?張三不無擔心的想著,可是自己能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