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小姐我發現一件很嚴重的事情,隻要和你呆在一起準會遇到最大的危險,我就會變得很倒黴”文逸抓緊我的手,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我不敢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有聽到文逸說話的聲音,麵前的刀喘息的聲音越來越大,我的心髒跳動的越來越快,想要逃,很可惜,自己的腳突然被地麵出現手緊緊地抓著。冷冰冰地,濕濕滑滑的,我知道不知又是哪個變態的鬼在添我,真搞不懂這些鬼我又不是棒棒糖,怎麼舔都不會有甜味的。
"那真是抱歉啊,不過這些話應該是我說才對吧,自從遇到你們,不,準確地說是遇到你,我艾銀這輩子就很倒黴"喔吞了一口唾液,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地小聲的對文藝說著,看著那把刀在一瞬間又朝著我靠近了一大步,心髒撲通撲通地直跳,可是,緊接著我皺了一下眉頭,這腳下的屍體太可惡了。
“你們這樣髒東西是八百年沒見過女孩還是沒吃過幫幫糖啊!舔來舔去的你們不嫌煩,老娘我都嫌惡意,你們要抓……老娘……到什麼時候……啊”我低頭看著抓著我的腳正帶著一臉猥瑣笑容的男屍爆吼,可惜話還沒有說完,自己的身體便被朝後拉去,強行的後仰下腰隻會受傷,我聽到嘎嘣一聲響,嗬,我的腰閃了。不過,與此同時我看到了那把活著會呼吸的刀快去地從我們頭頂一閃而過,轟隆一聲巨響,鐵皮質的上次多出了一條劃痕,約一丈長,一丈深。
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幸虧躲得快。不然自己的腦袋一定被削掉了一半。這地下的鬼子實驗基地太危險了,我究竟是為了什麼目的來這裏尋找不痛快的,明明回了祭祀病房也不會出任何事情,頂多掉半條命,可是現在,恐怕受傷是不可避免的了,雖然不會痛,但是血淋淋的是自己最不喜歡的模樣。
“鬼小姐,我現在開始懷疑你的真實年齡了,一個下腰竟然能把腰閃了”
文逸拉我起來的同時還不忘損我兩句,這貨之前怎麼沒有發現他居然如此的毒舌。不過,看在他沒讓我掉了半個腦袋我已經華麗的將這句話自動在腦海中刪除了。
"這把刀子上的冤魂已經沒有了,想必剛才的那一擊已經是那隻鬼的全部怨念了。"文逸撿起那把刀,已經變得鏽跡斑斑,血跡全無。我隻是簡單滴掃了一眼,更專注於腳底的事情了。
我抬腳猛踢著腳下似乎被剛才轟隆聲嚇暈過去之前抓著我的腳的男屍。
踢著踢著,男屍猛然瞪大了眼珠子,發出一聲嘶啞的慘叫聲,伸出手拉住我的腿便開始往下沉。
“文逸!”我大聲喊了一聲。文逸猛地撲了過來拉住我的手,一並將他也陷入這地麵之中。
當我和文逸同時被拉下,男屍竟然消失了,而我們正處於一個更加空曠的空間內懸浮著,一眨眼我們變成了下落的姿態,而且我還在文逸的下麵,這下肯定要當肉墊了。
嘭咚的一聲,我們降落了,幸運的是我們沒有摔死,不幸地是嘴上這柔軟的感覺,絕對比電視劇上演的意外之吻還要不靠譜。我和文逸大眼瞪小眼地近距離觀察著彼此,嘴巴一直都沒有離開。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