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詹蘇氏的顧慮,雲賢不想再去了解了,很多時候信與不信,都隻是一念之間罷了。
因為她不和別的孩子一樣,所以是不被需要的?
既然詹蘇氏不喜歡這樣的她,她就當自己是孩童一樣又有何難?隻希望,不要被生母厭棄。別人對她的鄙視唾棄,她可以打回去,……因為是母親,惟獨母親,不行。惟獨自己的血緣至親不行。
親君因為是庶出,對於當家主母本就有種敬畏,而且又因為從小受到的教育問題,所以對於詹蘇氏雖然談不上親近,但倒也恭敬。
早晚都去詹蘇氏那裏請安。“林氏今天又沒有來?”親君有些不滿的開口問道。
“妹妹平日裏來姐姐我這裏也是喝茶聊天,林氏前些天跟我說了,說是身子不利落,又有一子一女需要照顧,暫時的離不開,所以我也就隨了她了。”詹蘇氏喝了一口茶,淡淡的看著親君。:“林氏與妹妹的出身不同,自然不會如妹妹一般懂事理。”“……”親君聽著詹蘇氏的話,才撇撇嘴巴。“妹妹最近身子可還好?”詹蘇氏叉開話題看向親君,親君微微一怔,不知道詹蘇氏話中所指為何。詹蘇氏淡淡的笑了笑:“昨個兒我把管事嬤嬤叫道跟前問了一下,所以才想著過會兒大夫來診平安脈的時候,妹妹也……。”親君聽著詹蘇氏沒有說完的話,不由一愣,然後低頭看向了自己的腰部。這事情她是知道的,不過她的月事一向不怎麼準時,所以也不好確定,不過既然詹蘇氏提及,她也隻好道謝:“多謝姐姐關心,妹妹稍後會留下。”
大夫到來後,隔著簾子未兩人診脈,對於詹蘇氏,大夫隻說最近多活動一下,而親君,則是道了恭喜,然後交代了一句親君有輕微的體寒,前三個月還是小心為上。
詹蘇氏知道那大夫不好多說,就讓人送走了大夫,然後就找來了懂些事情的嬤嬤詳細的問了一下。“妹妹貴為親君,不知道可否請宮裏的太醫前來,開一副保胎的藥方?”詹蘇氏想了一下問道。“我沒別的意思,隻是那大夫說的事情你也聽到了,不過這外麵的大夫終究不比宮裏,妹妹還是小心為上。”
“姐姐放心,我稍後就讓丫鬟去王府知會一聲,自然會有人來照顧。”親君輕輕的按著自己的肚子,沒想到自己居然有了一個月的身子,隻是那大夫所說的體寒,卻引起了她的疑惑,因為她從來都沒有體寒之症。
“妹妹別怪姐姐多嘴,姐姐想問一下,你在出閣前是否有體寒之症?”“並無。”“那最近,還是多注意些吧。”詹蘇氏微微皺眉:“妹妹還是把屋子裏的熏香,香包還有一些東西都換了吧。”
詹蘇氏想了一下說道。親君這才注意到,無論是詹蘇氏的房間還是雲賢的房間,都是沒有那些東西的。唯一能稱得上香味的,隻怕也就是各位女眷身上隨身攜帶的香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