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天養雖然對詹蘇氏很是喜愛,但固定每個月分給另外兩個院子的日子也是有的,這會兒被林氏當著詹蘇氏的麵提及,不免的有些尷尬。
雲賢微笑著看著林氏表演,無聊的日子裏,林氏的表演一直是她所喜見的。
對於詹天養留宿林氏和親君院落裏的事情,雲賢隻能歎一句,男人的劣根性。
不過,總歸比前世他去青/樓找樂子來的幹淨些。
“既然兩個孩子都病了,你這個當母親的還帶出來,當真是不把詹家的子嗣當一回事了嗎?”詹蘇氏被林氏一會兒一個的眼神弄的心煩,出聲警告道。
“瑤竹不敢,隻是想著讓兩個孩子與雲賢多親近一些,總要給兩個孩子留一個印象不是,萬一等兩個孩子長大了,都不知道有這麼一位……哦,是瑤竹口誤,姐姐莫要怪瑤竹,你也知道的,瑤竹本來就心直口快。”林氏狀似憂愁的說著,然後用帕子遮住了自己的嘴巴,一副口誤的樣子。
“姐姐,林氏這話倒也沒錯,您看她的孩子三天兩頭的生病,小孩子體弱,當娘親的隻會伺候男人,又不會照顧小孩子,這孩子能活多久還是二說。”親君看不慣林氏,這會兒根本不用詹蘇氏撩撥,很自然的就把林氏的話給衝了回去。
親君的話,說的很不客氣,惹得林氏母女麵色都難看了些,反觀虎頭虎腦的詹雲德,正一臉迷茫的打量四周。
“娘親,這二娘難道就是大家口中說的大家閨秀嗎?娘親不是常跟雲淑說,大家閨秀必定是生性純良,出淤泥而不染嘛,二娘不是也是大家閨秀嗎?怎麼竟是這樣一副模樣?”詹雲淑狀似天真的問林氏,說完還揮揮手:“若是大家閨秀都跟二娘一般,雲淑還不如不當。”
在場的人,都聽出了詹雲淑的意思,這出淤泥而不染中的淤泥指的正是詹蘇氏,這般模樣指的是親君,左右都是損。
“放肆!詹雲淑,你的教養呢?”親君狠狠的一拍桌案,詹雲淑得意洋洋的衝著詹天養笑著道:“爹爹,二娘為何會生氣?”
“瑤竹,兩個孩子病了,就帶回去好生調養,等會兒我會讓人安排大夫過去。”詹天養看著詹雲淑的模樣,想著總歸是自己的孩子,總不至於為了小孩子的無心之語而責罰她吧。
親君訓斥的話被詹雲淑和詹天養的對話打斷,憋著一口氣狠狠的一甩袖子,卻也沒有多說什麼。
她畢竟是嫁入將軍府了,女子出嫁從夫是她的認知,平日私下裏跟自己夫君耍耍小性子也就罷了,萬萬不可在外人麵前撥了夫君的麵子,自己落個不好。
詹天養平日裏不怎麼管這後院的事情,她有的是機會找回麵子。
林氏帶著兩個孩子離開後,衣物就被拿來了,大夫就拿過衣物仔細的看了看,然後聞了一下被梅子染過的衣袖。
“將軍,梅子中並未查出異樣。”大夫的話惹得在場幾人微楞,隨即都鬆了口氣。
雲賢若有所思的看著麵前的衣物,衣服和她穿回來的衣服是同款式,可是,總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