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需要的是一支無敵的軍團,而一個無敵軍團,最基本的素質就是不怕苦,不怕痛,不怕死,無所畏懼。
這些人完全做不到這一點,他們對痛苦的忍耐能力幾乎為零。
靠訓練那些人,將那些人訓練成真正的軍隊,幾乎不可能成功了。
既然無法成功的話,那就隻能人工製造了。
幸好,蒙多醫生在這個時候出現了,這個家夥絕對是這方麵最頂尖的人才,他清楚的知道,應該如何去抑製痛苦,這家夥是醫學方麵,一個頂尖的天才。
煉獄一般的經曆,在這個時候開始了。
蒙多根本就沒有把那些人當作人類,這個家夥連自己的身體都可以進行各種殘酷的實驗,更別說是其他人了。
活體實驗,是這個家夥最喜歡的東西。
蒙多擁有一份人類的痛苦神經線,將這些神經線給斬斷的話,人類就感覺不到痛苦。
但是蒙多沒有這麼做,隻是斬斷神經線的話,會對人體造成傷害,影響到人體的行動。
一個真正的戰士,需要在戰場上衝鋒陷陣,絕對不能是一個身體殘缺的家夥。
但是蒙多這個變態,又想到了另外一種方法,一種更加殘酷,更加殘忍的辦法。
痛苦……人類承受痛苦的極限在哪兒,究竟一個人要承受到什麼樣的痛苦之後才會死掉?這是一個很值得研究的問題。
嗯,他最喜歡進行這樣的研究了。
蒙多就開始用人類進行實驗,這個家夥,幾乎將瓦洛蘭所有的酷刑全都搬遷到了這裏,在這些人身上嚐試著。
因為慘叫的聲音實在是太難聽了,有人喜歡,但是蒙多不喜歡,所以蒙多就把他們的舌頭給拽掉了。
耳朵?他們好像也不需要,在實驗過後,他們似乎也已經聽不到什麼東西了,所以捅破吧。
毒性測試,酸性腐蝕,皮肉切割……
各種各樣殘酷的手段,被蒙多嚐試著,這個家夥為了看一下人類究竟能承受什麼樣的痛苦,甚至用一把帶著鋸齒的屠刀,一點點的去鋸斷一個人的腿,一點點的……劃拉著。
當人快死掉的時候,蒙多知道,這個人已經到了一個極限,然後他會用自己的醫術,將這個人救活,然後重複之前的過程。
一次,兩次,三次……終於,那個人承受不住了,身體自我保護機能,將自己的同感神經給掐斷,這樣剛剛好,手術會帶來後遺症,但是自己掐斷就不會。
那是堪稱完美的藝術,蒙多一直都是這麼認為的。
這個時候,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兒,這些人已經變成了不知疼痛的士兵,他們的精神已經完全崩潰了,隻知道按照自己給予的命令去辦事兒。
但是他們的身體還是太孱弱了,隨便一個諾克薩斯的普通人都比他們更加強大。
他們的身體還需要變得更強,於是辛吉德的藥劑終於派上了用場,各種腐蝕性的液體,一邊腐爛著這些人的軀體,一邊也讓他們的骨骼和肌肉變得更強。
哪怕外表已經完全看不出來正常的皮膚,可是他們的骨骼堅逾鋼鐵。
又是完美,這是完美和完美的結合。
一直走了這麼多過程,一個完美的士兵才製造出來。
可是,這完美的士兵也有缺陷,身體被透支的太多了,大約一年多就要死了……可惜了,若是能製造出持續時間更長的就好了。
對於那些因為承受不住折磨,身體殘廢,或者說實驗失敗,導致身體殘缺的,全部交給德萊文這個家夥拉出去處死。
這些人,已經完全失去了價值,而失去價值的東西,在諾克薩斯根本就沒有存在下去的必要。
優勝劣汰,這是最基本的道理。
本來一切都很順利,這些製造出來的死士,就好像狗一樣忠誠,哪怕那種忠誠是恐懼換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