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武林大會還有六天,顯然各派已經蠢蠢欲動了,因為有內部消息稱盟主大人至今還沒現身,那麼,這一次的大會將會出現新的變動了吧……
千機山莊
幾隻信鴿飛進山莊,庭院中一個紅衣身影驀地移動,從地麵縱身一躍,紅色身影從幾隻信鴿中掠過,不過眨眼間,已然重新回到地麵,紅衣男子薄唇微微一揚,他身後響起鼓掌聲,伴隨著是戲謔聲:“傾王殿下,幾日不見,怎麼還跟鴿子好上了?”
緊接著,一個玄色衣袍的人走來,若是雪瑤在這裏必定會驚奇,因為這正是張廣文!而被稱為傾王殿下的紅衣男子冷冷的看看張廣文,骨節分明的手飛過一道寒光,張廣文靈敏的閃躲過去,我勒個去,這是飛刀,木有搞錯呐!
在麵對一個接一個的飛刀,張廣文隻好一一躲開,然而他卻又身手靈敏的接住每一枚飛刀,衝著紅衣男子拋去一個得意的眼神。
紅衣男子不怒反笑,又是一枚飛刀過去,張廣文眼瞅著自個兒倆爪子已經滿是飛刀,急中生智,竟直接用嘴去叼住,衝著紅衣男子露出森白的牙齒。
見此,紅衣男子收回自己的笑臉,不在搭理張廣文,手再次收緊,步伐不疾不徐的走向屋子,而他手指中分明夾著幾張信條,顯然,剛剛一個躍身,他已然從信鴿腿上取下了信條!這輕功的造詣不可謂不高深!
張廣文看著那個紅色的身影,聳聳肩,顯然,百裏傾這個冰山一樣的家夥又有事去了,人生啊,從不會享受,嘖嘖。就在張廣文繼續埋汰百裏傾時,百裏傾冷冷拋出一句:“對了,忘記告訴你,那飛刀上有毒,半個時辰內若是不解毒的話就會窒息死亡。”
然後,張廣文一臉苦逼的看著那個紅色的身影緩緩走進屋子,不帶走一片雲彩的淡然走進屋子。
“啊……”一陣撕心裂肺的哀嚎震驚山林,嚇飛樹林中一群正在午休的野鳥。
張廣文急忙吐掉飛刀,並且迅速扔掉手裏所有的飛刀,匆匆趕往自個的藥草屋子去了,他張廣文好歹是個神醫,若是被不知名的小毒藥毒死他還有臉咩?百裏傾,表太坑哥好咩!
屋子內,裝飾的格外古色古香,空氣中彌散著一股淡淡的槐花香,順著看去,可不是,窗外就有一株巨大的槐花樹,午後的陽光傾灑在屋子內,伴隨著淡淡的花香,百裏傾靜坐在檀木椅,微風輕拂過他的如墨的發絲,琉璃般的杏核眼不帶半點暖意,俊美的臉龐帶著絲絲寒意,與窗外的明媚格格不入,卻又好像格外契合,他靜坐在那看著手中的信條,然後,眼中閃過幾絲戲謔,手鄒然握緊,那幾張信條頓時粉碎。
嗬嗬,一群渣滓也敢來挑戰盟主的威嚴,我百裏傾不介意讓你們長長記性,知道什麼年念頭不該存在!
古浪派
掌門譚镓巍站在古浪山巔峰,俯瞰群山,猖狂的大笑,現在曾騫那個小毛孩又不在,這盟主之位不是岌岌可危嗎,哈哈,不如讓位於我古浪派。譚镓巍仿佛已經看見自己坐在盟主寶座,接受眾派的祝賀了。
“來人,請華山派掌門嶽不群,以及古月派掌門古虯髯,……,我找他們有要事相商。”譚镓巍春風得意的吩咐下去。
流沙派
掌門肖明坐在太師椅上,看過手中的後開口:“上麵所言皆是屬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