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個聲音,黑黝和知之的身影從不遠處出現!說話的正是黑黝。大老遠的就打招呼一直都是他的習慣,隻不過直到現在他才知道貌似還不知道血芒叫啥,正不好意思的撓著頭!
而知之公子許是為了參加宴會,換了一身行頭,漁夫的帽子和樵夫的鞋子是不見了,可是那一身花綠色長袍和紅色高帽讓血芒怎麼看都怎麼覺得刺眼!尤其他還站在那裏像一隻鵝一樣高揚著脖子傲嬌的樣,這簡直就是一直花綠色的鵝啊!
隻不過很快他就收起了傲嬌露出了原形!聽了黑黝的話後,知之有些氣惱的踢了他一腳!說道:
“和你說了多少遍了!是公子邀請他去湖心島飲酒賞花賞月賞姑娘!”
“哦!那個——啊!那——那——”黑黝正想再次說一遍,卻突然間看著前方驚恐的說不出話來!那感覺就仿佛看見什麼洪水猛獸一般!竟有些不自禁的口齒不清起來!趕忙伸手拉了拉知之公子的衣角!
正等著黑黝吆喝的知之見黑黝突然間這般,也順著黑黝的視線看去,這一看不得了!他比黑黝更加幹脆,一甩袖拿出一個令牌往血芒那遠遠一扔,說了句你自己來,然後扭頭就往回走,那速度,那行雲流水,比訓練了無數遍的都熟稔!
不為其他,隻因為此時發現他倆到來的草山湖現在正驚喜的轉過了身子,眼睛放光的看著知之公子!那目光比餓狼還餓狼!
知之速度飛快,根本就不像平時那樣子的風輕雲淡!他現在那還注重什麼風度,隻想快些離開,隻要遠離那個變態,什麼風度都見鬼去吧!
可是有人比他速度更快,草山湖見知之扭頭就走也不氣惱,顯然是習慣了!他腳步一點,速度極快,攔在知之麵前!這讓血芒不禁詫異的看了一下,因為他明銳的感覺到了內勁的氣息,修出內勁那已經是後天修者了,再結合他的速度和控製能力,這應該不下於後天中期了,這個年紀的後天中期,雖然不算事頂級才俊,但是也並不像別人口中的那樣不堪啊,看來這位草三少不簡單呢!
草山湖攔住知之,遂趕忙笑著深深的做了個揖,說道:“知之公子留步,你有病,不能諱疾忌醫!讓在下幫你診治診治,你這可是大病啊,病在..”
聽著他這話,知之明顯知道他接下來會說啥話,一張秀氣的臉漲成了豬肝色,急忙氣憤的打斷草山湖的話:“你才有病,你們全家都有病!黑黝,把這有病的變態趕走!”
可是平時膽大的黑黝此時卻沒有那麼大的英勇,正想著怎麼遠離呢,哪還會去趕人啊!聽見知之公子的話,他此刻站在遠處一臉的猶豫糾結!
“嘿嘿,知之公子,你不能這樣,你有病!得治!你這病拖不得,拖則..”
“我沒病!”見草山湖又還是喋喋不休了,知之再一次趕忙打斷他的話,四周看了看,突然間眼睛一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的往血芒那裏走去!
“我說,草山湖,你看,他有病,他這是真正的有病,你沒看見他都咳得吐血了嗎?他很需要你,你來幫他醫治一下!”知之一把抓住血芒的手,用著很抱歉的眼神看著血芒,那意思很明確,死道友不死貧道!
“嗯,我正在和這位兄台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解釋呢,可是這位兄台就是不願意治療,哎!這位兄台的病比你還重啊!隻不過知之你可是同意在下治療卻又沒治療的,作為一名醫者,我是有醫德的,不能放過任何一位求醫的病人的!”看著血芒,草山湖有些遺憾的說道,隨即又是兩眼放光的看著知之!
須知,已經很少有人同意自己治療了,可是再一次偶然的遇見了知之,他隻說了一遍,這位明顯還不知道其名聲的少年就同意了他的治療,隻不過不知道這少年又聽到了哪些風聲,第二天就反悔了,無論他怎麼遊說勸說都是於事無補,以至於最後隻要一見他就跑,甚至隻要知道他會在哪裏出沒,這位知之公子一定遠離那地方幾公裏之外,但是作為一名醫德很好的醫者,他始終堅持著患者之上的原則,堅持不懈的找著知之公子,就像這一次,他好不容易弄來一張邀請貼就是為了來找知之公子的,隻不過在這之前遇見了血芒,他又見獵心喜了起來,如今見到正主了,血芒也就可以先不管了,畢竟血芒沒答應他醫治,也就還不是他的患者,他一直認為自己是個有原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