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星繁問:“我昨天是不是喝醉了?”
艾常歡點了點頭,點著點著差點又睡著。
紀星繁又推了推她:“那我沒有說什麼奇怪的話吧?”
艾常歡想了想,反問:“你是指哪一句?”
昨天晚上她說的每一句話都很奇怪啊。
“啊?我說了什麼,我都說了什麼?”紀星繁好像很慌張很緊張的樣子。
艾常歡實在受不了了,整個人又滑進了被窩裏,說到:“讓我睡覺,要不然我不告訴你。”
紀星繁撲過去繼續搖她的肩膀:“說完再睡,不說不準睡。”
艾常歡幾乎要哭了,她上輩子到底對紀星繁做了什麼,所以她這輩子要這樣懲罰她?
艾常歡翻身而起,跪在紀星繁麵前,痛哭流涕的說到:“大姐,我求求你了,讓我睡一會兒好不好?睡醒之後我保證什麼都告訴你,行不行?”
她好困,她真的好困,不行了,好想睡覺。
她頭一歪,倒在被子上睡著了。
紀星繁戳了戳她,見她真的沒動靜了這才放過她,然後自己也一歪頭睡了。
艾常歡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了,不早不晚,剛剛好是下班時間,得,她又曠工半天了。
她十分無語的把紀星繁叫醒,問她:“你怎麼不喊我起來上班啊?”
“……”紀星繁反應了一會兒,然後說到,“我喊了啊,六點鍾的時候,可是你自己又睡著了。”
“……”艾常歡無言以對,默默起床洗漱,衣服還沒有幹,她直接在紀星繁的衣櫃裏挑了一套衣服穿上。
紀星繁也起來了,還良心發現的準備了早餐,不對,午餐。
兩個人坐在餐桌上,沉默以對。
最後還是紀星繁憋不住問到:“我昨晚喝醉之後到底說了什麼啊?”
“也沒什麼啊,就是一直叫我名字,還讓我把客廳的燈關了,說不要拍照,還吐我身上了。”想起昨晚紀星繁的那些奇葩舉動她就覺得很無語,“你到底怎麼了,為什麼突然喝那麼多酒,還哭得那麼傷心。”
紀星繁有些訕訕:“我還哭了?哎呀真是不好意思。”
“快說,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紀星繁不會無緣無故突然喝這麼多酒的,肯定是發生什麼事了。
紀星繁眼神閃了閃,忽然又大大咧咧的說到:“哎呀,我能有什麼事兒啊,我就是閑的慌,想喝點小酒怡情來著,結果一個沒控製住,喝醉了,丟人現眼了。沒事沒事,真沒事。”
知道她好強要麵子,艾常歡也不逼問她了,直接掏出手機撥打紀星繁經紀人的電話。
“你打給誰?”紀星繁有所警覺。
“既然你不肯說,那我隻好問你經紀人了。”
紀星繁連忙又把她的手機搶了過去,討饒到:“好了好了,我告訴你還不成嗎?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剛好遇到我最近心情不好,這個鬱悶就加倍了,就忍不住想喝點小酒抒發一下。”
“借酒澆愁愁更愁,這道理你不懂啊?別扯那些沒用的,先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然後紀星繁就把有人汙蔑自己被包養的事給說了出來,她十分氣憤的說到:“為什麼現在這個社會女人靠自己的努力成功就那麼難呢?就算成功了,也要被人說是出賣自己,依附男人。”
這種花邊新聞,一個月沒有三篇也有五篇,艾常歡都看膩了,而且這也不是紀星繁第一次被人這樣說啊,為什麼這次她這麼的生氣?難道僅僅是因為最近心情不好?她心中有疑惑,卻沒問出口,隻是問紀星繁打算怎麼辦。
紀星繁說她已經找好律師,讓對方起草律師函了,她要告他們,看他們還敢不敢胡說八道。
艾常歡問請的哪個律師。
紀星繁說:“我也不是很熟,是朋友介紹的,好像叫什麼單驍吧,今天下午會約著見麵來著。”
“噗!”艾常歡一口果汁全噴了出來,“單驍?怎麼這麼巧?”
紀星繁眨眨眼:“巧什麼?”
“單驍就是我那個師兄啊,我上次不是和你說過?不過他是華星的律師,為什麼會來替你打官司啊?”
“我也不清楚,我是朋友介紹過來的,大概是私人賺點外快吧,你可不要說出去。”紀星繁還叮囑了一句。
艾常歡嘴角抽了抽,難道單驍很缺錢嗎?為什麼會接這麼耗時的案子?
“咦,剛好你們是熟人,那下午一起來啊,你剛好可以給單驍當助理,順便增長一下見識。”紀星繁趁機提出了要求。
“我?我不行,我不去。”艾常歡連忙拒絕。
“為什麼?你以為你在那個法務部真的能接到這麼好的案子啊?別傻了,我看你至少還要實習個一年半載的才有練手的機會。這現成的案子就放在你手邊,讓你可以大顯身手,你卻推了,你說你傻不傻啊?”紀星繁逮著艾常歡又是一通罵,罵她不懂得珍惜這大好的機會,最後又強拖著艾常歡一起去見了單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