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傾心看到項子墨抱著葉蠻,故意裝出羨慕的樣子,竊喜的說道,“哎呦哎呦,你們的關係什麼時候發展到這種地步了,這比我跟軒的進度快多了。”
“傾心,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們——”項子墨想解釋,更加想把懷裏的人丟出去,但是他卻不能怎麼做。
葉蠻受傷了,如果他把她丟下去的話,豈不是會傷得更重,所以他不能。
“好了好了,不要再解釋了,解釋就等於掩飾,我又沒有說你們什麼,喜歡就喜歡了唄,喜歡又不是錯事。雖然小蠻被封為公主了,但她畢竟不是皇上的親生女兒,你們在一起是可以的。”舞傾心不給項子墨辯駁的機會,一連串的說個不停。
項子墨還真有點鬱悶,可是又不知道該如何說起,又不能丟了葉蠻以示清白,隻能叫葉蠻解釋。
“喂,你還不解釋解釋?”
“解釋什麼,我的腰都疼死了,誰叫你要我到上麵去,看吧,害我閃到腰了。下次你自己到上麵去吧,我在下麵就好,我不要去上麵了,會閃到腰。”
葉蠻窩在項子墨的懷裏不懂,憤憤不平的抱怨。
不是她不動,而是一動就痛,所以她不想動。
葉蠻說這話讓舞傾心和項子軒產生了歧義,於是用驚訝的眼光看著他們兩個,尤其是舞傾心,更是直接的說了出來。
“哇,你們不是吧,怎麼快就發展到這種地步了啊,佩服佩服,原來人類怎麼早就那麼開放了。軒,我們走吧,別打擾人家小兩口恩愛了,走啦走啦。”
舞傾心說完之後,不給項子墨和葉蠻解釋的機會,直接拉著項子軒走人了。
令狐飛這段時間不知道跑哪裏去了,一直都沒有出現,丟下葉蠻一個,看來他們兩個真的是不可能了,或許努力的促和項子墨和葉蠻才對。
舞傾心著急的走了,項子墨沒能把事情解釋清楚,就把氣發到葉蠻身上,憤怒的質問她,“你不把事情解釋清楚也就算了,為什麼還要越描越黑,什麼上麵下麵的,你說清楚一點不行嗎?”
敢情舞傾心是誤會葉蠻說的話了,以為他們在做什麼親密的事,可事情並不是這樣啊!
項子墨這樣的訓,讓葉蠻也很不爽,直接對她開炮。
“我不是已經把事情解釋清楚了嗎,是你自己叫我到上麵拿書給你的,如果不是你叫我上去,我會摔下來閃到腰嗎,我這樣說有什麼錯?”
“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哼。”項子墨不想跟葉蠻爭辯,直接把她丟到地上,轉身就走。
可是才轉身就聽到後麵傳來了激烈的哀痛上,甚至還聽到了骨折的聲音,讓他不得不停下了腳步。
“哎呦——”葉蠻又被摔了一次,這一次是新傷加舊痛,可謂是苦死她了。
天啊,她怎麼會惹上這個冷血的惡魔呢,比令狐飛還沒有氣度,害她從梯子上摔下來也就算了,還摔她,可惡。
“怎麼樣了,沒事吧?”項子墨受不了心裏的內疚,回過頭,關心的問。
“如果我把你這樣摔,看看你有沒有事?我的手骨好像斷了,好痛。”
葉蠻再也忍受不了痛楚,哭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