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蒂法一愣,便知道昨天的事情,心中一痛:“我知道,小岩,你做的很對。”蒂法把聲音放的很柔,“可我今天發現,我沒有多少感覺,就像是sha了螻蟻一般,就像……我能夠如此平靜的和姐姐講述這件事。”“小岩……等我,我馬上回去。”蒂法沉吟片刻,就對我說道,“嗯!”我答應一聲,電話掛斷了,我輕輕放下電話,平靜的看著天花板,一句話也不說,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此時的感受,平靜與波瀾兩種不同的情緒在我心中交織,讓我覺的惡心。
我不知道放下電話的蒂法一刻不停的向我這裏趕來,她的眼睛裏水光流轉,不到一刻鍾,蒂法的車便已經到達樓下,我家房門本敲響,媽媽打開門看到是蒂法,眼中閃過複雜的神色,“阿姨,我來看看小岩。”蒂法臉上看不出表情,“他在屋裏。”媽媽眼神一暗,也不再看蒂法,說完就走進房間了。我聽到蒂法的聲音,起身打開房門,蒂法正站在我門前,“姐姐。”我微笑道,蒂法走進屋子關上門,我跟著蒂法的腳步走到床前,蒂法忽然轉過身,絕美的臉靠近我,下一刻我便感到嘴唇碰到一抹柔軟,帶著清淡的芳香讓我一下子沉浸其中。我呆呆的站在原地,那抹柔軟讓我沉醉,芳香撫平我心中的波瀾,平靜和波瀾不再交織而是取代和融合,不知過了多久,沒有了矛盾的我也回過神來,開始回應蒂法,卻不料我剛要品味,蒂法便一把推開我,“別得寸進尺啊!”蒂法輕抹嘴唇,原本的粉色已化為鮮紅,讓我頓時氣血飛騰,看到我漲紅的臉頰,蒂法也是臉色一紅,“小小年紀不學好,盡想那有的沒的。”“姐,我再小也是男的。”沒了壓抑我也放鬆起來,走到衣櫃前關上門,把槍藏好。
“少來,你充其量就是個小男生,也還是孩子。”蒂法白了我一眼說道,“嘿嘿,姐姐,我受打擊了,快點治療一下。”我捂著心髒躺在床上,仰頭說道,蒂法微笑著鬆鬆筋骨,“想要姐姐怎麼治療你?”“那個……我好了,不用治療。”我趕緊站起身,連連搖頭,“你啊!”蒂法放下手,坐在床沿,“謝謝了,姐姐!”我笑著說道,“我可不想有下一次。”“我倒是希望,那時候姐姐也像今天這樣……”邊說我就要流哈喇子,“咚!”我捂著頭蹲在地上,“想得美,要真有那時候,姐姐就找個母牛來,保證治好你。”“姐,不用那麼狠吧?”我打個寒顫說道,“你可以試試。”蒂法完全不在意,可是我在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