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厚看著點點的不但不知會改,居然還把它的小狗頭枕在絲草的胸前,他怒不可遏的想要伸手去把點點給捉回來。絲草感覺到智厚的殺氣,立刻一個側身,把點點抱開了。
“別這樣嘛,它剛失去了妻子,心情不好嘛。”絲草摸摸點點的柔軟的小身子,安撫它受傷的心靈。
“他妻子離開很久了也,我看它還不是吃好喝好的。”這隻小色狗真是無法無天了,忽然智厚的思緒一轉。語氣變得溫和了起來。“點點啊,我想你應該很想念那套你很久不見的女裝了吧。”
趴著的點點立刻抬起頭掙紮著想要逃脫絲草的懷抱,絲草一個沒抱穩,點點就這麼跳下了她的懷抱,乖乖的跑到似智的身邊趴著了。
那個悲慘的記憶我再也不要經曆了,死都不要。點點把頭擱在似智的腳上,閉上眼休息。
晚餐時分眾人聚集在度假屋為絲草開慶祝派對,智厚悄悄的把絲草帶到無人海邊,坐在帆船上,享受二人時光。
“我們這樣出來不好吧?”絲草雖然嘴上這麼說著,可是雙手勾著智厚的脖子,把頭放在他的肩膀上,一臉愜意,完全沒有要回去的跡象。
“他們會自己找事情玩的。”今天是他老婆三十歲的生日,這麼重要的日子當然不能和那些人一起度過了。
絲草不再說話,趴在智厚的身上一起等待30歲生日的到來。
“我30歲了也。”絲草的聲音低低的。
“我也31歲了啊。”智厚輕撫著絲草的背,耳鬢廝磨的享受這一份的親昵。
“你怎麼能忍受我10多年啊?”絲草稍稍推開一點距離看著智厚。
“那你呢?”智厚反問絲草。
“我?”絲草歪頭考慮了會,“對哦,我怎麼能忍受你十多年呢?你看看,你不愛說話,每天有忙不玩的公事,愛兒女比愛我多,還愛和點點爭風吃醋……”絲草掰著手指頭細數著智厚的不是。
最後的話被智厚含進了嘴裏,細細的啄吻。好一會智厚才放開她。
“我也在慢慢的改變啊?現在我盡量多的抽出時間陪你,可是最近比較忙的好像是你哦,我們大韓民國最年輕的婦產權威。還有啊,我不接受我愛兒女比愛你多的指控,因為他們身上有你的血液,所以我才會疼他們。這叫愛屋及烏。”說著智厚又輕吻了下絲草。
絲草甜蜜的窩在智厚的懷裏,“那和點點吃醋呢?”
每次想到他和點點的鬥法,絲草就覺得好氣又好笑,這樣一個成熟的男人,居然會和一條狗吃醋,還幫著女兒一起欺負著點點。
“你拿一隻狗和我比?”智厚有點不滿,那隻色狗怎麼能和他相提並論,他又怎麼會和一隻狗吃醋呢?隻是看不慣那條笨狗明明自己有了妻子,還老愛貼在絲草的身邊,吃她的豆腐罷了。
嗬嗬,絲草被他不滿的表情給逗笑了,抱著智厚笑的全身發抖,智厚也被她感染了,兩人一起放聲大笑了起來,他們的笑聲在午夜的海灘邊格外的清晰,伴著陣陣的海浪聲,他們的幸福被四處傳播著。
這時,他們聽見了遠方傳來的一對年輕男女的聲音,絲草和智厚對望了眼,那個男生的聲音有點耳熟也。
“謝謝你救了我。”宇真一把抹去臉上的海水,剛剛去騎摩托艇,遇到了一個大浪,她一個不小心就被卷到了海裏,幸好被似智給救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似智一向平和的語氣裏難得的有了怒氣。
“我……我……”麵對發脾氣的似智,宇真一時的不知所措。
“要不是我及時救了你,你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嗎?”似智握緊宇真的胳膊,他在派對上發現宇真一個人跑到海邊,他因為擔心也跟著去了,結果就看見她一個人騎著摩托艇在夜晚的海麵上馳騁,看著被浪卷走的她。似智以為自己的心要停止跳動了。
“我……對不起嘛。”奇怪,明明在其他人的麵前她都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連父母的訓斥都不被她放在心裏,可是奇異的,在他的麵前她總是變得小心翼翼,甚至是害怕。她也知道似智不會對她怎麼樣,可是她就是畏懼他。
“沒有下次。”似智的聲音已經冷到不行了。
宇真噘著嘴沒有回答,雖然怕他,可是被他這樣一命令,她的脾氣也上來了。
“聽到沒有?”似智加重語氣。
“好啦,好啦,我聽到了啦。”宇真不甘不願的回答著。
“回去吧。”發現手掌下那個較弱的身軀在微微的顫抖,似智的語氣也變回原本的溫和。
“嗯。”
宇真順從的被似智牽著手,一起回到住處。
絲草不可思議的看向她老公,“那個,那個是我們兒子嗎?我們兒子會發火也?”
智厚揚起嘴角,他兒子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早熟啊。
“好想知道他們以後會怎麼樣哦?”絲草看著那對小男女的背影,心裏無限的遐想。
“你現在應該關心你的老公比較重要吧。”兒子的事他一點也不擔心,他相信不管什麼事他都能做到最好。
“我老公怎麼了呢?”絲草對著智厚嬌媚一笑。
被她嘴角的魅力所迷惑智厚低下頭封住絲草的嘴巴,值得兩人快呼吸不過來的時候才分開,智厚抬手瞄了眼手表。
“老婆。歡迎來到人生的31歲”。在指針走向12點的時候,智厚在絲草的唇邊低語。
絲草微微一笑,主動揚起紅唇吻住智厚。
絲草正式邁入31歲,從一開始就和自己的老公一起度過。真好。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