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火車-汙汙汙 第五章 大學篇(1 / 2)

如期而至的大學錄取通知書送到了我的手裏,拆開信封的時候首先掉出來的居然是一張移動的手機卡。我一度以為我被某公司給錄取了呢。一看上麵的手機套餐,喲西,非常的大學生。都是什麼1000條短信,1000分鍾校園網什麼的,關鍵是,還有流量啊。這瞬間讓我覺得無比的高大上,甚至一度把大學想成一個高級的娛樂會所。然而我還真猜對了。

於是我就開始軟磨硬泡地求著母上大人給買一個手機。母後倒也很寬宏大量,沒幾天就帶著爸爸給我買了一款“炸彈牌”的彩屏手機,還帶外置小屏幕的。價格我倒已經忘記了,隻知道還是有點貴。因為交到我手上的時候母後還威脅我說:“弄壞了,我會卸掉你的一隻手。”

開學那天,爸爸就開著車子提著大包小包來協助我辦完了整一個入學流程。然後又陪我把東西提到了宿舍,見宿舍裏麵空無一人,他也就沒有辦法交代什麼事情,就關照了我幾句離開了。宿舍標準六人間,一麵牆上釘著四個床,另一麵上鋪又有兩個床,下鋪就是六個寫字台。我比較介意陌生人坐我的床,所以我就近選擇了靠門的床鋪,然後便開始清理自己的小地盤了。

新室友小平頭風塵仆仆地進來了,滿臉的正氣啊,體格也是非常的紮實。看到我就馬上就很客氣上來和我打招呼:誒,小兄弟,你好你好,怎麼稱呼啊?互相自我介紹完了之後,大家也略微了熟悉了一點。平頭是從其他城市過來的,家裏還有一個弟弟,他算是他們村子裏第一個考上大學的男丁。為了進一步聯絡感情,我們兩個人還一起去食堂吃了第一頓大鍋飯,那真叫一個難吃。所有的餐具都是鐵質的,感覺就像監獄食堂一樣。回寢室的時候奇跡般的發現其他室友也都到了。又是巨長一輪的自我介紹。那感覺真是非常難受,像極了那些相約好要在同一天賣身的青樓丫鬟們,萬一自己將來有個什麼不測,好記住對方的名字,以後也可以替對方身在遠方的父母帶去一個大結局。

為了方便大家記憶,我就給每個室友都取個外號吧。有長的帥氣的奶油,幹巴瘦的騷亮,還有一個老實巴交的胸哥,我的外號就是雞頭。胸哥和騷亮是來自同一個城市,胸哥的朋友就住在隔壁的寢室。奶油和平頭一樣,孤零零的自己就來陌生的城市上學了。第一天麼,大家都是有說有笑,晚上還一起出去搓了一頓,很有滿足感地回到了寢室。

晚上熄燈的之後沒多久,平頭突然冒出一句話:你們都談過女朋友沒有啊?

這話一出,奶油馬上就來勁了:我談過,談過兩個,有一個還在來這裏前來了一發分手炮。

我從沒想過男生夜話會是如此的勁爆,饒有興趣的豎起了耳朵。

胸哥很誠實的承認:以前學習那麼緊張,哪裏有時間給我來談戀愛。

騷亮很犯賤的講:這麼想知道,我就是不說。

我隻是含蓄的接了一句話:我也沒有時間談戀愛。

平頭接下來說的話讓我們大家都震驚了,原來這個小子才是寢室裏麵最悶騷的。他說:老子他媽的現在就要個女人啊,以前自己看片打手槍都要打腎虛了。奶油立馬就接上了:快說說你都看什麼,我以前看過…… 所有人包括我也加入了這個話題裏麵。那天晚上,我們突然就變身成了五具行走的荷爾蒙,瞎逼逼到了很晚才入睡。

後來轉念一想,原來我當年看過的片子,那都是小兒科呢。人獸的人家都看過,真的不是一般的口味重呢。

學校的走場永遠都是一樣,第二天就去找了一下教室,然後認識了一大幫來自全國各自的妹紙們。40多口人,隻有我們5個男生,在聽說對外漢語有一個班才一個男生的時候,我們終於開懷大笑了。

晚上和胸哥去隔壁串門的時候,順道還認識了一個本地老鄉,他們當時正在打牌,我就順道有一搭沒一搭的看著聊著。

沒有了高中老師的高壓政策,寢室的全體男生都是精神渙散的,晚上總是能找到很多的話題聊,然後白天就是一直起不來,索性課都不想去上了。有一天晚上,我們四個吃完飯了之後在寢室嗑瓜子聊天,平頭興衝衝地拎了一大壺黃酒撞進了寢室,一進來就大嗓門的喊道:我今天和我們班的一群妹紙吃飯了,誒呀,有幾個真是漂亮啊,小樣兒還一個勁兒讓我喝酒嘞,很好,很好,來,兄弟們,我特意買了一壺,我們繼續喝。

這麼一說,奶油馬上從凳子上跳了起來,自告奮勇地去買花生了。另外三個各司其職,搭酒桌的搭酒桌,洗牙杯的洗牙杯。非常的自覺,都不需要任何人的指點。那一天晚上,平頭給我們形容了一下每一個妹紙的麵容和體態,貌似他有透視眼一樣把她們的裏麵都看的清清楚楚似的。其實白天都能見到麵的人,看看都把他給心急成什麼樣了。奶油就在旁邊起哄到:“平頭,你別講了,我硬拉,我硬拉。”騷亮更誇張了,猛一砸牙杯,直接就抱著床架子一頓猛幹,撞的那個架子都吱吱吱亂響。我和胸哥兩個人都傻傻的看著笑。整個寢室是越喝越high。騷亮是第一個被放倒的,我們看著他默默的爬上了梯子然後甩進床睡覺去了,奶油沒過多久也爬到床裏,癱瘓似的側著臉眯著眼看著我們喝酒。不得不說平頭的酒量真不是蓋的,喝著喝著還埋冤到:媽的,小賣部的老板是個騙子,這酒都沒有酒味啊。我和胸哥就看著他一杯一杯的和我們幹著。在平頭自己要求結束的時候,我和胸哥乘著最後的那一點清醒勁兒就把酒台子給拆了,然後各自上床睡去了。